然而,李盛明面无表情地回应道:“事关机密,实在不能告知,请您谅解。”
他的语气坚决而冷漠,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面对这样强硬的态度,杨瑞华心里虽然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却不敢贸然阻拦李盛明等人执行公务。
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惹恼这些公安,甚至连自己也被一并带走。
于是,她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闫解成被押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那我们家老闫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呢?”杨瑞华不甘心就这样丈夫儿子都被抓走,她鼓起勇气再次问道。
可李盛明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个问题我同样无法回答您,请见谅。”
说完,他轻轻地一摆手,示意手下人带着闫解成离开。
就在这时,公安人员再次进入院子,他们的行动引起了四合院里众人的一阵骚动。大家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呀呀,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啦?先前一大爷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放回来呢,可眼下怎么又突然把三大爷家里的闫解成给抓走了啊?”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如此惊讶的呼喊之声。
紧接着,旁边马上就有另外一个人满脸狐疑地摇起头来:“要说这闫解成也犯了啥事,那应该不至于吧?总觉得不太可能啊!”
“可不是么!咱们这四合院近来真可谓是灾祸连连、厄运不断呐!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接连不断地发生,弄得整座院子的名声都变得臭气熏天啦!”
“我这几日每次出门的时候,那些住在周边街道的老邻居们一瞧见我,简直就像是见到了瘟神一般,老远就赶紧躲得远远的,连个招呼都不肯打。”
更有人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谁说不是这样呢!感觉咱们这些人最近一个个都好像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走到哪儿都遭人嫌弃。”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被抓住的闫解成依然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太用力,所以只是象征性地做一些轻微的反抗动作而已,因为他实在害怕会因此而招来一顿暴揍或者更严厉的惩罚。
“无辜?哼,你到底有没有罪,等到了地方自然会水落石出、一清二楚!给我老实点儿,赶紧跟我们走!”
李盛明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着,眼前这个家伙恐怕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清楚究竟是谁向他们检举了他。
说罢,李盛明毫不留情地伸手一把揪住闫解成背后的双手,如同老鹰捉小鸡般,硬生生地拖着他一路前行。
而闫解成则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冤枉,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审讯室门前。
此刻,老周早已等候多时。只见他正襟危坐于桌前,面前摆放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和记录簿,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审讯工作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待李盛明将闫解成用力推进房间,并反手关上房门后,整个审讯室顿时陷入一片凝重的氛围之中。
按照既定的审讯流程,一系列手续有条不紊地完成之后,李盛明终于正式开启了对闫解成的盘问。
“闫解成,现在有人实名检举你涉嫌协助贾东旭转移秦淮茹的尸体。对于这件事,你有何解释?”
听到这话,闫解成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情绪激动地大声辩驳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污蔑!”
“肯定是江建国那个混蛋在背后乱嚼舌根!公安同志,您们可要明察秋毫啊!”
“那小子平日里就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正经人。您们千万不能轻信他的胡言乱语呀!”
紧接着,闫解成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补充道:“再说了,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街坊邻里谁不知道我的为人?”
“不信的话,您们大可以出去随便打听打听。像我这样遵纪守法的良民,又怎么可能去参与违法犯罪的勾当呢?”
说到最后,闫解成似乎觉得自己的理由十分充分,底气也变得更足了起来:“还有,我跟贾东旭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邻居而已。”
“平时连来往都不多,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是平淡如水。我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要去帮他做这种事情啊!”
李盛明和老周相视一笑,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的表情,然后缓缓地说道:“闫解成啊,你完全猜错了!检举你的人可不是江建国,而是另有其人。”
听到这话,闫解成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满脸惊愕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气急败坏地吼道:“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生孩子没屁眼儿的混蛋诬陷老子?公安同志们,你们有种就让那个家伙站出来,当面跟我对质清楚!否则,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此时的闫解成情绪激动得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看到闫解成如此反应,李盛明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见那个人,那我们就满足你的要求。”
说完,李盛明转身朝着闫埠贵等三人所在的监禁室走去。
不一会儿,只见李盛明带着闫埠贵从监禁室走了出来。
闫埠贵低垂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当闫解成看清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
他怎么也想不到,向公安机关检举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闫埠贵!
一时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闫解成难以置信地问道:“爸,这……这真的是您干的吗?是您告诉他们是我帮着贾东旭搬运尸体的?您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呀?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