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你真的没事吗?”李封阳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真的没事,乖宝,下次不能这样了。”陈斯酌是真的心疼他。
他皮糙肉厚的,挨两下没什么事。
李封阳就是块小蛋糕啊。
是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娇花。
擦破一点皮他都心疼,现在伤成这样,陈斯酌心疼哭了。
陈斯酌坐在他床边,李封阳想伸手扯掉手上的针头。
“做什么?小混蛋?”伸手按住他的动作。
每次这种时候,陈斯酌都会生气的叫他小混蛋。
“就是啊,阳哥,你别想不开啊。”
李封阳眼巴巴的,嗫嚅着唇,“我想跟你一起睡。”
他想拥抱,想感受陈斯酌的体温。
陈斯言感觉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卡得难受。
一本正经的秀恩爱。
吃了一嘴狗粮。
陈斯酌揭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把他搂在怀里,对碍眼的陈斯言说,“你走吧,没事就回去了。”
陈斯言:……
“好。”
背影沧桑,孤苦伶仃。
陈斯酌捧着他的脸,感叹,“乖宝,怎么又瘦了。”
“到底怎么才能长点肉啊,你这好不容易给你养的一点肉,一下就没了。”
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腰,“你看看,你看看,这身上,都成排骨了。”
“一会儿多吃点啊。”陈斯酌又开始了他的碎碎念。
怕李封阳多想,又说,“没事,你什么样子老婆都爱你。”
捧着他的脸亲个不停。
“mua,mua,mua~”
“乖宝,你是不是洗澡了,身上好香啊。”
这会儿又像一个变态似的,蹭着他的脖子,鼻尖在上面嗅着,呼吸打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痒意弄得李封阳面红耳赤。
“小酌……”
李封阳跟个乖宝宝似的,就任由他蹭着。
自从他醒来后,陈斯酌变得十分黏人。
陈斯酌眉眼上挑,眉梢带着邪的笑意,笑得虚妄,眼神逐渐变得灼热。
身体也跟着躁动,似温水正在慢慢沸腾。
“小酌……”李封阳叫他的声音沙哑又暧昧。
被陈斯酌弄得,浑身都泛着粉,瞳孔清澈又透着几分朦胧,俏脸晕红娇艳,眉眼如丝。
纯情与艳糜蛊惑人心。
“兜兜,你好乖呀……”
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陈斯酌只是亲亲他,抱抱他,让他更有安全感。
陈斯酌的怀抱很温暖,没过多久,李封阳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陈父陈母提着回去熬制的鸡汤,还有粥和一些小菜,出现在李封阳的面前。
“小阳醒了。”
“饿不饿?”
“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母关心非常,李封阳下意识的看向陈斯酌。
陈斯酌已经起来了,“我爸妈特意为你做的,放心吃。”
“我,还没刷牙……”李封阳表情有点囧。
他爸妈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
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热情。
李封阳就是这种人,你可以对他横眉竖眼,使尽各种手段,但是你不要对他好。
会让人不自觉的怀疑你别有用心。
陈斯酌失笑,伺候他刷牙,才将东西端过来。
“我来喂,我来喂。”陈母一脸慈爱,抢着要喂他。
李封阳差点没被口水咽着,表情一言难尽。
陈父陈母两人就是想通了。
陈斯酌喜欢,又不能真的不认这个儿子。
再说了,两人为了对方,连命都豁得出去,他们还有什么不支持的理由。
“哎呀,就让你妈喂又怎么了?你现在还是个伤患,你照顾得来人吗?”陈父在旁边帮腔。
虽然为人父母是有些势利,但大多是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之前一直不喜欢李封阳,就是因为陈斯酌老因为他受伤。
他们担心自己的孩子也无可厚非。
现在心里的芥蒂没了。
越看李封阳就越是喜欢。
长相可人,能力也很强,这么多年,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妈,你们这样他不习惯。”陈斯酌是想让几人的关系缓和一点。
但是不是这样热情,李封阳压根不喜欢和不熟的人接触。
陈斯酌接过餐食,小口递到李封阳面前。
陈父陈母站在旁边。
朝着李封阳鞠了一躬,随后陈母郑重其事的说,
“小阳,之前的事,是我们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李封阳惊悚的看向陈斯酌,让他处理处理。
“乖,没事,你吃你的,他们道歉是应该的,你之前受了多少委屈。”
陈父:这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一眼又一眼的瞪陈斯酌身上。
“对,我们是应该道歉的。”陈母赶紧说。
“小阳,我们之前呢,也是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为人父母嘛。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所以对你苛责了一点,真是对不起啊,看在我们年龄大了,昏了头了,你不会和我们计较的对不对?”
陈父接话,“对,之前都是我的错,哎呀,我真是该死。”
陈父是会演戏的。
立马保证,“不过你放心,我和他妈妈现在都非常支持你们在一起,绝对不会再有其他想法。”
“还有陈斯言那家伙,我去把他拉过来给你打一顿,你出出气就好了。”
从夜尘的病房出来刚走到门口的陈斯言:……
他现在有点不敢跨入这个房间了。
合着现在,他成了罪人?
李封阳失笑,开着玩笑,“好哇。”
两人看他笑了,立马就要去抓陈斯言。
李封阳小声问陈斯酌,“陈斯言知道吗?”
陈斯酌,“大抵是不知道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斯言一进来,九十度鞠躬,“哥,我错了!你以后就是我亲哥!”
李封阳弯着眸子,笑得绚烂。
凑到陈斯酌的耳边,“你们一家适合上春晚,去演小品。”
一本正经的搞笑。
虽说陈斯言不是亲生的,陈父还是心疼他,“小阳啊,你现在生着病不适合大动干戈,我帮你教训他,哈?”
陈斯言:热水太烫我不敢喝,人心太凉我不敢碰!
一巴掌拍在陈斯言背上,“臭小子,谁让你之前对你哥媳妇儿不敬的。”
“什么媳妇儿?不要胡说八道,这是姐夫哥。”陈斯言不服气,嘟囔着,苦不能一个人他一个受。
陈父顿了下手上的动作。
这什么鬼词?姐夫哥?
思索半天,天塌了!
一脸绝望,看向陈斯酌和两人的眼神不可思议中夹着怪异。
他亲儿子,姐夫哥?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手腕粗棍子,递给陈母,“你去打,重重的打,胡说八道。”
陈父:我想静静了。
“哟,这么热闹呀!”苏哲带着欧阳陌进来,陈斯言赶紧躲到他背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