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医院。
张郎搞不懂尊尼汪怎么想的,可能汪汪队与人的思维不一样吧,拥有一家医院还要去搞军火,这是真的太狗了,不愧是大黄狗。
明心医院里看病的人不少,可能是因为尊尼汪没把心思放在医院上面的原因,这里看病收费不贵,也可能是利用人流量来掩人耳目,谁能想到在医院的地下,是尊尼汪藏军火的大本营。
天然呆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在车里说什么也不下车,抱着零食在车里撒娇卖萌。
这丫头也算是成长了。
搁以前她哪会撒娇卖萌嘟嘴啊。
一个人走进明心医院,没有用精神感知,而是慢慢的从下一层一层往上溜达一圈。
这个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里边也有一些是尊尼汪的眼线,张郎利用邪眼一个一个的扫了一遍。
不得不承认,黄狗还是有点东西的。
缴费窗口。
一个上身穿着白色短袖,下身穿着牛仔裤的姑娘,比比划划的对着收费人员在说些什么。
“我明明只输了半瓶点滴的吗,为什么要收我一整瓶的钱呢?”
“小姐,我们医院的规矩是这样的。”
“可是剩下的半瓶你们拿回去了。呐,还有这张单子,不知道是什么单子,我都没有记录的,你们怎么可以来花账的?”
这小气鬼的模样不就是人称小犹太的阮梅嘛。
收费人员无语的看着阮梅,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姐,我只负责收费,有什么单子我就收什么费用,如果你要是有问题,可以去找这上边给你签字的医生确认一下,请不要影响后边的人缴费,谢谢。”
阮梅皱着脸,心疼的不得了:“我自己明明算过了,根本用不了这么多钱的,我记下来的清清楚楚,你看每天的用的药我都记得很清楚的……”
抠门的样子真的有些可爱,明明和周文丽是一样的脸,却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
人间理想型。
张郎眼睛盯着看了挺长时间,发现并没有方展博陪着阮梅,那就是又出现剧情差了。
也可能是这是阮梅遇到方展博之前住院的时候,她身体有家族遗传病,平常又抠门,只吃剩菜剩饭,经常生病也就显得正常了。
阮梅最后皱巴巴的把钱交了,失魂落魄的拎着住院用的东西转身就撞在了张郎身上,张郎哎呀一声就倒在地上。
弱不禁风的张郎倒地不起,还面露痛苦的捂着脚踝。
“你没事吧?”阮梅本就因为医药费多出了她自己的预算不开心的小脸,此刻更加的不开心。
看着微微张着的小嘴,一脸紧张的模样蹲下身体给张郎检查身体的张郎,差点就让他不忍心装病了。
“我好像扭到脚踝了,嘶,好痛。”张郎自己使劲捏了一下脚踝处的皮肤,让皮肤变得红润一些。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阮梅蹲下身体,手想触摸张郎的脚踝,又担心碰疼张郎,一副惊慌失措的可怜模样。
张郎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
阮梅心里愧疚感直接拉满了:“你忍一下,我去喊医生。”
“不用,我忍忍就没事了。”张郎赶紧拉住要起身去找医生的阮梅的手。
阮梅咬着嘴唇,原本水润的嘴唇被她洁白的牙齿咬的有些泛起白痕:“这怎么能行,还是喊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吧。”
张郎故作坚强的摇摇头,咬着牙道:“你扶我去那边坐一下,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都怪我没有看路才把你撞倒,我……我会给你付医药费的。”阮梅真的不想给张郎钱,但又没办法。
张郎把手搭在阮梅的肩膀上,这时候阮梅才注意到张郎的个子比她高太多了,并且穿着的衣服好像也很贵。
心里慌的不得了,惨了,这个人不会讹她的钱吧。
被阮梅搀扶着坐到椅子上以后,张郎自然而然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阮梅却是心里一惊,完了完了,他要开始了问自己基本情况了。
“我,我叫阮……阮梅。我很穷的,我没钱付给你的。”
“别紧张,我也有责任,我刚才也是太着急了,不然也不会被你撞到了。”
“啊……”阮梅惊讶的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张郎。
“怎么了?我不用看医生,一会你扶着我送我回家就好了。”
“哦,好,好的。”对于阮梅来说不用赔钱当然好,不过看张郎好像疼得皱眉的样子,又觉得内心不忍,明明自己过的也不好,还要心疼别人,虽然说张郎是她撞的,可她真的心疼钱啊。
“那个,我送你回家以后,给你送跌打药酒,我家里正好有用……剩下的。”阮梅说到最后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嗯,那麻烦你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做饭啊,我这个样子做饭是不可能的了,你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啊,可以是可以,但买菜的钱要你出。”
“额,我家里的冰箱有买好的菜,你就帮我做几餐就好了,我想我的脚踝两三天就可以好的差不多。”张郎说着还特意把手放在脚踝上一个劲的揉。
张郎以前的房子离这里并不远,虽然有段时间没有住人,却也有人负责打扫,冰箱里一会他回去直接在系统里买点东西一放就可以了。
完美。
和不花钱相比,阮梅已经没时间考虑安不安全的问题,也可能她觉得张郎的面相看着就是一个好人吧。
“那……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只帮你做几餐饭,你不能反悔。”
张郎嘴角露出牵强的笑容道:“不反悔,不过要麻烦你扶着我回去。”
阮梅看了看张郎修长的身形,在看看自己还有两三个手提袋,里边包着她住院时织的毛衣:“好吧,你家住的远不远?我们可以坐公交吗?”
“坐公交可以,我帮你拿着你的手提袋,你扶着我,我们走吧。”
张郎说着用手支撑着椅子费力的想要站起来,那只受伤的脚,假装不敢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