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拒绝的。”
“不管哪个组织都把服从命令当做第一天职，我不能拒绝。”
于曼丽对着程锦云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上了电车，她们从现在开始要分开行动。
就在电车启动的那一霎那，程锦云突然抓住了车门，翻了进去。
“你有病啊！”于曼丽吓了一跳，仿佛不认识眼前人，这是最最守规矩的好学生程锦云？
不会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程锦云也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吧，她眼神炙热地盯着于曼丽，缓缓说道：“她的命令是从明天开始行动，今天我们不必分开。”
“哎？”木头突然开窍了，于曼丽勾起嘴角。
荣夏萱在半夜三更的时候，见到了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汪曼春，并没有感觉意外。
只是她不太理解，又觉得有点伤心。
“你连我都要瞒着吗？”
汪曼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说道：“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现在是谁？”
“我还能是谁，荣夏萱呗，要不要检查一下。”她做出要解开衣服扣子的动作。
“我的意思是，你是哪一个荣夏萱？”
“当然是爱你的那个，都让你检查了嘛……”
“不对！”汪曼春坚定地摇头，以往这时候，她已经把持不住了，但是今天不搞清楚这件事，她不知道怎么和荣夏萱相处。
“你亲手杀人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她指的那个人就是周海潮。
她熟悉的荣夏萱更喜欢用计谋和支配的方式解决问题，很少使用武力，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
而且还是当街用狙击枪一枪爆头，这是专业杀手的技能。
荣夏萱怎么会？
准确来说是2.0版本的她，再大胆也就是个军师型的人，突然变身成武力值超高的杀手，这要是没问题才有鬼了。
要不是她一直暗中观察，还真以为有人把荣夏萱给掉包了。
荣夏萱耸耸肩：“对待敌人就得残忍嘛，我早晚会面对的，就先拿这个汉奸练练手，没什么好奇怪的。”
汪曼春上前揪住她的耳朵：“你要是不想好好跟我交代，那我就把李宁玉请过来，我们一起谈谈。”
“不是，你这种行为和学生犯错请家长有什么区别，我又没说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好接受……”荣夏萱越说越小声，在汪曼春的逼问之下，才不得不说实话。
“我们的记忆融合了，呃，可能性格会发生一点点变化，但你得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得。”
汪曼春：“对我的感情没变，这我相信，那么是什么东西变了呢？”
荣夏萱心虚望天：“可能是性格吧。”
“具体一点！”
“曼春姐，你以前杀过人，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有点喜欢了。”荣夏萱无奈地摊摊手，“暴力倾向算性格变化吧，我已经尽量在克制的，但你知道嗜血的冲动不能完全靠压制，得适当地排解一下。”
“你说你融合就融合吧，怎么还增加了新的毛病。”汪曼春无语了，“那我现在该叫你3.0吗？”
荣夏萱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以后没有版本问题了，因为我不再迷茫，就没有人格分裂的问题，你现在得到了完完整整的荣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