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识:
摸兔子耳朵或肚子,有可能会产生假孕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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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撒虽然很不情愿,但腰被这么搂着,不掰开的话,也没有办法逃,只能跟着他坐在床边。
“给您。”信封客客气气递给了她。
“感激不尽……”触摸到信封的刹那,她如遭电击,全身发麻,腰都直不起来了。
“您没事儿吧?”“没事……只是有点紧张。”
弥撒接了过来,放在腿上,揽了揽头发,弄开了封泥,开到一半,停了很久,才完全打开。
现在,她只在乎一件事,所以林先生怎么抱她,她已经感受不到了。
是哥哥的信吗……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才没办法回家的吧?比如腿受伤了,踩不了油门了,或者得流感了,被隔离了,再或者不小心撞到某位城里的小姐了,被缠上了,无法脱身……
虽然现在的生活很糟糕,但不论什么困难,我们都会一起面对,一起克服,就像这相互思念度过的千百个日日夜夜一样……
她鼓起勇气,打了开来——但里面不是信件,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精致的,打印出来的纸,带着文印室的油墨味,绝对不是哥哥的信……
她困惑,打了开来,但第一眼看到的是右下角R公司的蓝色徽记,闪亮亮的。
可还没来得及细看,信就被林先生拿走了,叠好,塞回了自己的衣兜里。
“为什么?”她转头向他,满眼不解。她竭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恨,但毕竟,这封信是林先生拿来的,说到底还得感谢他。
“想必您确认过了,这确实是有关令兄下落的相关情报。”
“是的,先生。”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是R公司的子公司,飞轮物流的一个雇员,凭借自己的努力,当上了一个小车长。
但这封信并非来自飞轮物流,而是来自总公司,更是让她担心了。现在,心脏就在沸腾,在疯狂地跳动。
她有了表情,抿紧了嘴唇,充斥着痛楚与愤怒。
“我只是给您看看,让您验验货罢了。”林先生望着这张焦躁的小脸,很是喜欢,“这可是我昨夜劳累了许久,才腾出时间来弄到的。”
确实,昨晚教育卡塔琳娜到了凌晨两点,还没把她弄疯,只好放置了,然后去找这个早就准备好,但不知弄哪去的信封。
“您辛苦。”
“应该的,但……”随即,他又捂住了腰,仰头呻吟起来,“嘶——呼!我这腰实在有些酸痛啊……能委屈弥撒小姐先帮我按按吗?”
啧……她把头转了回去,低下,深呼吸,点了点头。
“您教我的,我自然要给您回报。”
“感激不尽!”说罢,林先生就往床上一躺,脱了袍子,垫在身下,露出后背,又拿出一只瓶子,放在旁边,拍了拍,“以及,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我涂一些这个保湿的东西吧?”
弥撒拿了起来看了看,是三无产品。
“这个是我自己配的,真的是保湿的。”他指了指后背上的一处很早以前的裂伤,“我皮肤有点毛病,太干就会开裂,一直淋水又不现实,只好一直涂这些啦。”
所以海胎亚人才很少上岸来玩啊,(删减),原始的部位不一直泡在水里的话,就只能涂保湿液了。
弥撒小姐看看伤痕,确实很多,看来皮肤病真的有些严重,将信将疑,把手伸进瓶子里,弄了一些,在掌间揉搓。
等下……怎么感觉麻麻的?她闻了闻,混杂着奶香和鱼腥,而且一上手就开始起效。
“这个还可以止痛啦,您要给兄长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您……虽然不便宜就是啦。”
弥撒怔了一下,默然点头,开始按摩……
她绝对不可能有多余的想法,只想快点了事。
明明为了哥哥,她有很努力在听,但现在手就是不听使唤,发麻,使不上力气,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
“小姐,力度太小了。”
“角度不太对……”
“好痛!那里是伤口,还请您别碰!”
“对不起……”她真的很尽力在弄,可手却越来越不对劲。虽然想归结于这瓶不明物质,但林先生怎么就没事?
没多久,她就按不动了,望着湿漉漉,通红的双手,迷茫了。
“弥撒小姐,你在敷衍我吗……”林先生漠然转身,撑起身体,“因为想哥哥了,所以就心不在焉了吗?”
“不是的,我很用心……”她摇着头,双手颤抖,但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想他了。
“我现在感觉到很不舒服,被火烤到后背疼痛,但您又总是胡乱抹来抹去,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拿起剩下一点点的瓶子,长叹,“你还把我的保湿液浪费了……虽然不让您赔,但也不至于这么任性吧?”
“是里面的成分的问题,我手使不上力气。”
“你的意思是,我天天涂这些让人使不上力气的怪药,还能自由自在走来走去,为您奔波,给您弄火锅?”他撇过头去,冷笑了两声,垂下头,拍拍兜,又拍拍胸,“我知道您爱他,但又为什么因此敷衍我?我对你的付出,换来了什么?”
“先生,请主教大人来看看这些液体吧,证明我的清白——”
她要伸手去拿,却被他顶了开来。
“他不回来的。以及,我可不想剩下的这些也浪费掉。”他接着叹息,头更加低垂,“而且,也许他也和您是一伙的呢?即使是我,被蒙在鼓里,也是会伤心的啊……”
她明知他在无理取闹,但信封还在他那里,又有什么办法呢……
“林先生……那您想怎么办?”她无奈地别开目光,望向鼓鼓囊囊的口袋。
里面全是给孩子们的糕点,希望别弄坏了……
“嗯……我想想。”他望望剩下的按摩液,打了个响指,道,“要不我来亲手教您按摩吧?”
沉默。随后,弥撒立刻后退一步,坚决地摆手,低头,眼神中充斥着厌恶:“我已是有夫之妇,还请您三思。”
“瞧瞧,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他自惭形秽,摇着头,“我承认,我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我也是一个有原则的商人。”
“而我也是一个有原则的夫人。”说罢,她就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走向门边,“信,我明天再来拿,和主教一起。我也会回去准备厚礼答谢您。”
之后,鞠躬,饱含敬意。
“承蒙关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可抬头,她的目光立刻变了,手腕一抖,包就掉在了地上。
他一手拿着一只R公司标配职员帽,还有她绣上去的小兔子,毫无疑问,是哥哥的。
它破了,脏了,带着血,那只小兔子也被腰斩了。
“我为了找这么一顶帽子,从事故发生地开始,寻了四十二公里,找了两天一夜,比马拉松还累人……”他遗憾地摇头,带着哭腔,抹着眼泪,“到头来,还是被当痴心汉了。”
“事故……”弥撒也涌出泪来了,捂住嘴巴,退了一步,背靠着门,说不出话。
哥哥出车祸了……不然他怎么会弄丢这顶帽子啊!这不是戴的,放在副驾驶前面当装饰的,纪念他入职……
他很危险,受伤了?在哪里……我必须赶过去啊!但是……
“对不起……有些事,请您不要逼——”
“想必您知道我是〔虚饰〕使徒了。”他驱动法术,拿出那份早已写就的合同,呈给她看,“您看看?”
她捏了捏鼻子,谨慎地走了回去,拿起来看了看……
严令禁止巴格林碰触任何隐私部位,否则当场中止。
同时,禁止微笑教弥撒采取任何行动妨碍巴格林的教育过程。
任何一方违规,当场中止,违者,赔付十万车菊盾。时效一个小时……
“我承认,我打心底里喜欢您。让我的努力有一些回报,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