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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漫撇撇嘴,一直忍到兵部衙门,才开口抱怨:“殿下不陪您的美妾了?”

徐祁淮搂着丘盈,无奈笑几声。

“在太子府时,我就发现你不对劲,原来是为你姐抱不平。”他算是想明白了,刚才带着良娣前去,确实不太合适,“小妹放心,你姐姐永远是太子妃。”

丘漫看了他一眼。

“其实我姐姐想要的不是一个位子,而是男人的心。”

她搀扶着姐姐,进了兵部。

太子还留在原地。

徐祁淮摇头,身为太子,无法只有一个女人,连他的人都身不由己,更何况是心呢?他大步流星追上两人,当然,丘漫没有给他好脸色。

有时候,他对她挺没办法的。

丘盈嘴角勾起:“难得见他憋屈。”

丘漫仰头,“今晚,跟我回家睡。”

兵部的进程肉眼可见的快,下午,攻城器械便已组好,久酥命人将其推到西侧的演武场,早先就在前面建造了一堵结实的墙。

石头浇上火,放在大型发射器上。

久酥道:“放!”

士兵奋力转动绞盘,发出晃动的嘎吱声,在所有人紧张的期待下。

火石如同流星,砸响高墙。

砰!轰!

哐!

火石砸在地上,星光绽放。

控制不住力道,直冲兵部西侧大墙,没有半分犹豫,便塌了。

徐祁淮双手背在身后,见此,感叹道:“真是神器,若有此物,徐国曾失去的城池,便都能收复了,我已经期待使臣看到的那天了。”

他看向久酥。

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厉害。

他们在火锅店庆祝。

结束后,天都快黑了。

刚出店,就碰上太子府的人来找。

“殿下,蕊良娣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徐祁淮看了眼太子妃,随后,看向奴仆问:“她好好的爬梯子做什么?”

黄心跪在地上,呜咽哭着:“良娣想给您采摘最新鲜的花瓣,制成香囊,缓解疲劳,谁知道…脚踩空了,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请府医了吗?”

“府里下人说,不、不敢请,怕得罪太子妃…”

黄心说着,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太子妃的脸色,见其瞪大眼睛,又赶忙磕头。

“求太子救救我家良娣。”

徐祁淮看向丘盈。

丘盈:“我……”

随后,又笑了笑,不再说话,本来想解释的,但发现这种小计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太子相信了黄心的话,那她这个太子妃真的没必要当了。

解释太多,反而像线,一直理不清。

丘漫双手叉腰:“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姐姐在这里,什么时候欺负周蕊儿了?你要真请不来府医,不会去外面药铺请吗?只是扭了脚,救什么救?”

突然,她呲牙假笑,转头道。

“还是说太子殿下会医术?能治女人的脚?”

丘盈嘴角勾起,嘴上责怪,心里却很爽:“漫漫,别胡说。”

心里:会说多说点。

黄心惊恐解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太子妃娘娘饶命。”

丘盈淡淡道:“我从未说过要谁的命,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一下子承担了两条人命,你是想害我腹中孩儿,不能平稳降生吗?”

“不、不是…”她磕头。

徐祁淮双眸眯起,语气冷冷道:“把这丫鬟拉回府里,重打二十大板,竟然敢顶撞太子妃。”

眼下,蕊良娣就没人管了。

丘盈毫无表情地说:“殿下还是回去看看吧,万一伤到骨头,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须臾,徐祁淮叹气道。

“那我回去看看。”

望着太子的尚未远去的背影。

久酥声音清扬:“现在太子府应该是侧妃在管吧?当太子妃可真辛苦,你都不管了,还有人来找事。”

太子脚一顿,在心里默念一个人名。

李倾城。

他的怒意更盛了。

而丘盈知道,久酥是在为她说话,朝她投去感激的眼神,她撑着腰道:“太子府太远了,漫儿,今晚我去侯府住吧。”

丘漫高兴地点点头。

“好啊好啊,今晚我陪您睡,明天我们一起进宫。”

她回头朝久酥和江璟挥手。

“明天见。”

路上,久酥感叹:“太子妃也挺可怜的,太子后院这么多女人,不过这良娣是丞相的人,太子也敢对她好?”

江璟牵住她的手,一天未见,心中很是思念。

想着,还有一月大婚。

他的心中便滚烫。

“想坐高位者,就需得拉拢身边的人,哪怕曾经是敌人,只要有共同利益关系,就需得维持。”

久酥恍然大悟:“太子是想拉拢丞相?”

江璟点头:“郡王被迁怒数次,任谁心中都不舒服,或许丞相快要失去对郡王的恭维,太子是想,用蕊良娣与丞相修好。”

这些久酥明白。

只是辛苦了太子妃。

面对李侧妃的骚扰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娇滴滴的宠妾。

“哎,你们男人到底能喜欢多少女人。”

江璟双眸微闪,他握起她的手,吻印在手背上:“阿酥,我只有你就够了,不娶妾,也不要别的丫鬟,现在院子里全是奴仆,没有丫鬟。”

久酥轻笑,抽出手,手背上的吻,很是灼热。

“嗯,表现不错,再接再厉。”

她承认,她占有欲很强,容不得他人窥视,可爱情不就是这样吗?总会带着自私,没有人会愿意分享自己的夫君,那是将刀在对准心口。

——

府医低头,“良娣没事,只是扭了一下脚,平常少走路,别再伤着,养两个月就能好了。”

徐祁淮挥手,府医去熬药了。

他坐在床榻边,温柔地说:“蕊儿,那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

周蕊儿双眸含泪,揪住太子的衣袖,小声道:“太子平时劳累,妾身帮不上忙,就想着亲自为太子做点什么事情,心里才舒服,殿下,你能不打黄心了吗?她也是为了妾身好。”

二十大板不轻不重。

但足以让人躺十天半月。

徐祁淮脸瞬间沉下去:“她挑拨离间,污蔑太子妃,理应处死,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打着区区二十大板,你不要再求情了。”

眼看太子要生气。

周蕊儿挣扎起身,却碰到了脚踝,她吃痛朝床下摔去,看着接住她的男人,她感动道:“都怪妾身没有教好身边的丫鬟。”

她勾住太子的小拇指,眼神勾人道。

“今晚,殿下能留在这儿,让妾身将功赎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