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厢房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个姑娘,她们无一例外,皆是被人用绳子捆着,浑身上下都被酒水给浇透了。
风家长公子风豪,此时正瘫坐在一张长案后,手里拿着个酒壶,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他身着一袭白衣长杉,留着一头飘逸的乌黑长发,人长的白白净净的不说,身材还挺长,给人一种美男子的即视感。
当然,他人肯定也长的帅气,绝非是那种普通男子可比。
顾婵直接看傻眼了,她是真没有想到,这个风家长公子竟然长的这么帅,甚至是都足以用帅的像个妖孽一词来形容了。
“哟!又来个姑娘,还挺嫩的,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本少好好陪你耍耍。”
正当顾婵站在门口看的一脸傻愣时,风豪注意到了她,用极其轻挑的语气说。
说完,他还伸出纤长的手指,冲着顾婵勾了勾。
顾婵瞬间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紧接着传来的便是一股恶心感,差点儿没让她当众吐出来。
强忍着这种不适感,她冰冷说,“风大少,我叫顾盼儿,可不是这醉春楼里的姑娘,是你爹让我来请你回去的。”
“哦!滚吧!别来烦老子。”风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
甩下这样一句话,他立即伸手进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撒向顾婵。
被捆在地上的十来个女子,见银票散落一地,她们个个都像只虫子一样的赶紧蠕动过去,伸手把离的自己最近的银票捏在手里。
“哈哈哈……痛快……”
风豪张嘴哈哈大笑,得意至极点。
顾婵看不下去了,迈步走进厢房内,身体一颤,祭出强大灵气震摄,冷喝说,“我数三声,你们拿了银票都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一……二……”
十来个姑娘见顾婵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灵气,个个吓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揣好银子接连逃之夭夭,根本不敢再在厢房内过多逗留。
风豪挥手大喊说,“你们别走啊!怎么这就走了呢!本少还有银子,你们继续啊!”
“砰!”
顾婵反手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风豪脸色一沉,冷漠说,“你回去告诉我爹,让他不用管我,也不必再找女人来了,之前他找那几个女人,个个都被我气跑了,这次找你这样一个有点实力的小姑娘来也没用。”
“你就这么喜欢玩儿女人啊!”顾婵走到他面前坐下说。
“那倒不是,我只是喜欢这里面的气氛,你看那些姑娘,为了赚钱多努力呀!”风豪大笑说。
顾婵挑眉一笑说,“行啊!我也挺喜欢这里面的气氛,不如咱俩玩玩儿如何?”
“哟!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还玩儿的挺花是吧?”风豪轻浮说。
“我不能说玩儿的挺花,而是知道很多挺花的玩儿法,你要不要试试看。”顾婵冷笑说。
风豪顿时来了兴趣,“来吧!那就玩儿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让本少爷开心。”
“嗖!”
风豪话音刚落,顾婵就嗖的一声消失在他面前,下一秒她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稳稳停在风豪身后,接着她立即祭出强大灵气,将风豪整个身体控制住。
风豪瞬间动弹不得,怒吼说,“你想干什么?”
“风大少,今儿本小姐让你开开眼。”顾婵冰冷说。
说完,她伸手一把抄起桌上那颗蜡烛,直接将之对准风豪敞开的胸口,把蜡油一滴滴的滴到他胸口上。
“啊……你个小贱人……好痛啊!你竟敢戏弄本少?”风豪痛的大骂说。
顾婵坏笑说,“风大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滴蜡,是一种很高级的玩儿法,主要利用蜡油滴到皮肤上时,带给人的痛感,从而给人另类的刺激,你要觉得这不可瘾,一会儿还有鞭抽,棍捅,捆绑等等招式。”
“你到底谁啊?怎么小小年纪,竟会这么多变态的招式?”风豪傻眼说。
顾婵理都不理他,继续往他胸口上滴蜡。
“啊啊啊……”
很快包厢里便传出了风豪,阵阵令人疑惑的大叫声。
刚被顾婵赶出厢房的十来个姑娘,此时也是个个都躲在门口偷听,暗自议论。
“这小丫头谁啊?竟然能让风大少发出此等叫唤之声?”
“是啊!风大少好像是痛叫,但又好像很爽似的,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姐妹们,一会儿等她出来了,咱是不是找她学几招儿,以后好伺候风大少呢?”
而正当姑娘们议论纷纷时,房门突然被顾婵从里打开一条缝。
姑娘吓的一颤,赶紧起身就准备跑,顾婵却是赶紧挥手叫住他们说,“别跑,快去给我拿根皮鞭过来。”
“啊?拿皮鞭做甚?”一个姑娘疑惑说。
“风大少觉得不够刺激,不够爽,所以要用皮鞭伺候。”顾婵坏笑说。
姑娘们瞬间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以为风豪是要用皮鞭来抽她,可实际上,顾婵要这皮鞭是用来反抽风豪的。
“妹妹,你可真不容易啊!”
“就是,风大少也太过分了,哪能这样玩儿呢!”
“妹妹,你可忍住了。”
姑娘们纷纷开口安慰顾婵,接着她们便分出一人前去拿皮鞭,将之交到顾婵手里。
顾婵接过皮鞭后笑而不语,轻轻将房门关上。
“啪啪啪……”
接着房间里立即传出一道道啪啪的鞭抽声。
“你个小贱人,还敢打本少?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哎哟……痛痛痛……”
“啊啊啊……”
随着皮鞭声响起的,就是风豪的大骂声与惨叫声,这回他算是彻底栽在顾婵手里了,关键就是,他从未想过,他堂堂风天扬唯一的长子,谁还敢这样打他。
这一刻,他直感觉自己的天塌了,整个人三观都碎了一地啊!
顾婵可不他这么多,一味的挥起手中鞭子猛抽,打的风豪快要受不了时,她又从腰间挂包里摸出一颗恢复伤势的丹药,强行喂他服下,将他身上的鞭伤治好,然后又接着继续抽,把她从风天扬那儿受的气,全部都给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