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片刻后,风天扬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顾婵一脸尴尬说,“风楼主,你又笑什么啊?”
“盼儿姑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这把年纪了,早对女人索然无味了,而且我已有一妻八妾,每天应付她们都很累,更别提再纳妾了。”风天扬边笑边说。
顾婵听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王八蛋不馋她身子,那她什么都好说呀!
脸上的尴尬之色消散,顾婵询问说,“那风楼主到底是何意思呢?”
“哎!说来也惭愧,我虽有这么多女人,可至今为止,膝下却也仅有一子,我这儿子从小便不争气,老是惹是生非不说,还不学无术,长大后更是流连美色,长期都呆在女人堆里,令人厌弃,所以我希望你去勾引我儿子,让他能收心的同时,还能改过自新。”风天扬叹气说。
显然,提到他这不争气的儿子时,他满满都是无奈和感概。
顾婵却是呆在原地,瞪大双眼,整个人都懵逼了!
妈的!
干啥不好?竟然让她去勾引他儿子?
以前她在天苍国的时候,净干勾引美女的事儿,要说勾引美女,那她真是一把好手,可要说勾引男人,她是真没干过啊!
而且说白了,她女扮男装那会儿,身边那些个大帅哥,谁不是主动往她身上靠啊!现在还让她主动往别的男人身上靠,她哪里干得了?
风天扬又说,“盼儿姑娘,你长的漂亮,身材好,又年轻,本事还大,像你这样的女子,天底下当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着,我相信只要你出马,一定能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导入正途,所以还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
“不是……风楼主啊!勾引男人这事儿……我……我是真没干过呀!你要让我去狠狠教训他一顿,我还行,可……”
“不不不,我膝下可就仅有他一子啊!日后还指望着他继续我风家偌大家业呢!岂能揍呢?万一要给他揍出个三长两短来,我整个风家恐怕就得绝后了。”风天扬苦涩说。
“那你大哥家没儿子?”顾婵询问说。
风天扬摊手说,“没有啊!他膝下也就仨女儿,我们俩兄弟都是女儿多,儿子少呢!”
“我去!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儿子这么叛逆不听话呢!感情是你们从小太宠他了是吧?”顾婵讪笑说。
“谁说不是呢!从小都把他当宝一样的捧着,现在却是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风天扬满脸苦笑说。
顾婵沉默下来,顿时就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
不过转念一想,她倒也释怀了,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风天扬的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是想把他儿子导入正途罢了。
而他儿子现在又流连美色,恐怕也真只能用女人来对付他才行。
这般想着,顾婵也心软说,“那风楼主,不如这样吧!我先去试试看,但我不保证一定能成功,我只能说我尽力帮你把他导向正途,让他改邪归正。”
“好好好,如此甚好。”风天扬忙不迭抱拳感激说。
“那过关文书的事?”顾婵笑问说。
风天扬伸手拍着胸脯说,“只要你今晚能把我儿子带回招风楼,或是带回我府上,我明天就帮你去找我大哥要通关文书。”
“就这么简单吗?”顾婵傻眼说。
“你觉得简单?”风天扬摇头说。
顾婵呵呵一笑,压根儿没把这事儿当成什么大事儿。
不就把他儿子带回来吗?这有什么难的?
风天扬突然话锋一转说,“盼儿姑娘,不可用强啊!一定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跟你回来,否则不算数的啊!”
“放心,这我明白,不能揍你儿子,也不能强行带他回来,更不能伤他身上一根毫毛。”顾婵淡定说。
“那你去醉香楼吧!我儿子现在就在那里。”风天扬挥手说。
顾婵为了尽快拿到过关文书,早点离开玄月城,也是拼了,二话不说点头应下,她马上抱着三花猫离开客栈,赶去了醉春楼。
她走后,风天扬便在书房里,满心期待的等了起来,他就想看看,顾婵到底有多大能耐。
半个时辰后,醉春楼外。
顾婵抱着三花猫站在大门口,抬头看着楼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满脸尴尬。
以前她在天苍国,女扮男装逛青铺的时候,压根儿没有这种感觉,可现在换回女儿身了,再到这种地方来,她多少都觉得尴尬。
尤其是一个女人,要进这种地方,的确也有些不好抬腿。
而门外守着的一名护卫,见顾婵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立即上前说,“小姑娘,你站在这门口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进去爽爽?”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一女子进去爽什么?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顾婵僵着脸臭骂。
“呵呵……”
护卫不怒反笑,调侃说,“哎呀!你个小丫头,还挺泼辣的呀!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别站在这儿挡道。”
“风天扬风楼主让我来找他儿子,你赶紧带我去见他,否则要耽误了风楼主的事儿,你吃罪得起吗?”顾婵冰冷说。
护卫一听她这话,立马变脸客气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小的该死,还请姑娘随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风大少。”
“哼!这次饶了你,再敢对我不敬,我饶不了你。”顾婵冷哼说。
护卫赶紧赔着笑脸向她道歉,然后客客气气的把她迎进了醉春楼内。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四楼一间厢房外。
护卫笑容满面说,“姑娘,风大少就在这间厢房里了,你自己进去找他吧!小的先退下了。”
“去吧!”顾婵挥手说。
护卫赶紧像逃似的向楼下跑去。
顾婵看的一愣,没搞清楚他跑这么快干嘛,但她也没在意这么多,立即伸手将房门推开。
可就是这房门一开,顾婵抬眼往里一看,当场便傻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