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溪染刚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冷湛的声音就从头顶砸了下来。
舒溪染身子一顿,抬眼望去。
手里的动作只是停顿了几秒,回过头继续往嘴里送蛋糕。
冷湛剑眉微微蹙起,往前一步,伸手扯了一张纸巾拿在手里。
抬手拿下了舒溪染手里的餐盘,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你肠胃不好,不要吃这些凉的东西。”
舒溪染继续嚼着嘴里的蛋糕,眼睁睁看着餐盘被拿走,心里一股怨气顿生。
“吃顿饭也不好好好让我吃,冷湛,你是故意的吧?”
舒溪染将手里的叉子往桌上一扔,微微提高了声音。
冷湛像是没听见舒溪染的控诉一样,抬手用自己手里的纸巾帮舒溪染擦着嘴角。
“吃得满嘴都是,都多大了?”
冷湛的声音很轻柔,表情宠溺,几乎是将舒溪染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舒溪染抬起了脑袋,冷湛温柔的视线落入她的眼帘,心口微微触动。
舒溪染抬手接过了冷湛手里的纸巾,眼神有些闪躲。
“我自己来。”
舒溪染微微推开了冷湛,后退了两步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那个。。我就先走了。”
话落,舒溪染正想大步从冷湛面前溜走,一只大手将她扯了回来。
“你不是饿了么,去楼上,我叫人给你送吃的。”
冷湛重新将舒溪染拉进了怀里,垂眸睨着她。
今天的舒溪染似乎感觉很不一样,清纯的妆容中带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妩媚。
冷湛漆黑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这个女人是想放飞自我吗?
不过冷湛仔细想想,以为自己离婚了,她确实有放飞自我的资格。
“我不去,我要回家。”
舒溪染微微挣扎着,想将自己的手腕从冷湛的手中挣脱出来。
冷湛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将舒溪染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拉。
舒溪染柔软的身子贴在了冷湛的胸膛,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
舒溪染下意识环顾四周,脸上浮现了一抹慌乱。
“冷湛,你放开我。”
“怎么,你是怕谁看见?想找下家了是不是?”
冷湛宽厚的大掌抚上了舒溪染的腰,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舒溪染细眉微微蹙了蹙,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
“冷湛,我们已经离婚了,找下家并不犯法。”
冷湛嘴角嘲讽的勾起,忍不住嗤笑出声。
“不犯法?知道什么叫重婚罪吗?”
舒溪染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重婚罪?
不过想到离婚证已经在自己手里,她冷冷的笑出了声。
“我有离婚证的,冷总裁应该自己去了解一下什么是重婚罪。”
冷湛看着舒溪染一副反抗的模样欲言又止,只能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如果不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你的话,你就只管跟我对着干。”
舒溪染身子微微一僵,内心有些怂了。
舒溪染清楚,这个狗男人真的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上楼就上楼,能死吗?”
听到了舒溪染服软的话语,冷湛微微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在狠狠地瞪了冷湛一眼后,舒溪染站直了身子,朝着一旁的电梯口走去。
冷湛迈着沉着的步子跟在后面,看着舒溪染妖娆的身姿。
再想到刚才所有男人看向舒溪染的眼神,他就心里顿生烦闷,眉心直跳。
电梯门很快关上,舒溪染站在了电梯的角落里,刻意低着脑袋看着地板。
冷湛伸手搭在了舒溪染的肩膀,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舒溪染被迫与冷湛对视。
冷湛温柔的手掌抚上了舒溪染的眼尾,拇指的指腹轻轻按在了那颗,舒溪染刻意画上去的小痣上。
冷湛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舒溪染眼尾娇嫩的皮肤,试图将那颗妩媚的点痣抹去。
只是奈何化妆品已经干掉,怎么摩擦也抹不去。
舒溪染脸上的皮肤本就娇嫩,冷湛不敢太用力。
只能忍住心中的不悦,狠狠丢出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冷湛缓缓放下了抚摸舒溪染眼尾的手掌,另一只手却将舒溪染的肩膀越握越紧。
电梯门这个时候打开,两人肩并着肩走出电梯。
“冷总,太太的餐食马上好。”
酒店的一名工作人员立马朝着冷湛迎了过来,恭敬地朝着两人微微鞠躬。
“嗯。”
冷湛轻轻应了一声,拉着舒溪染跨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没有了大众的眼光,没有了世俗礼仪的束缚。
舒溪染坐在了沙发上,开始不顾形象的将脚上的恨天高脱掉。
嘴里还发出了微微的吃痛声。
冷湛双手插兜大步走到了沙发旁,缓缓蹲下了身子,视线定格在舒溪染的双脚上。
“你干嘛?”
舒溪染有些惊讶,光着的脚丫子下意识往后躲。
冷湛立马伸手握住了舒溪染的脚踝,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身子猛的一僵。
“我不是叫设计师帮你专门设计了不少舒服的鞋子吗 ?还穿这么高?”
面对冷湛的冷声质问,舒溪染脑子飞速运转。
那些鞋子舒溪染都放在那儿吃灰了,都离婚了怎么还好意思要前夫送的东西呢?
“那。。那些鞋子配我今天的衣服不好看。”
舒溪染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敷衍。
冷湛嘴角勾起,宽厚的大掌将舒溪染的玉足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不好看?舒小姐今天是来勾人的吗?”
冷湛的不悦隐藏的眉眼里,今天舒溪染穿着修身的礼服。
踩着高跟鞋,确实不是一般的摇曳生姿。
舒溪染轻咬着嘴唇,内心升起一抹怒意。
她猛地将自己的脚从冷湛手里抽出,身子缩到了沙发一角,冷冷地丢出一句。
“反正不勾你!”
话音刚落,下一秒,舒溪染的身子就被死死的按在了沙发上。
冷湛黑着脸,整个身子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