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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为什么感觉余勤厚会把他外调?

除了别人找他‘结党’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余勤厚对他的问题表示出‘可不可’的模糊态度。

这还是余勤厚第一次不直接教导他,让他‘自悟’。

自悟不是等待,必然通过工作考验来进行。

考验的过程必然是外放,在总部有人罩着无法考验。

最好远一点,‘独立’一点。

看,人的关系就是相互的。

余勤厚了解易大东,殊不知易大东也渐渐了解他的手段。

照猫画虎学习,摸着大佬过河,又不丢人。

他做饭依旧很快,全是蒸菜,虾仁蒸鸡蛋、丝瓜蒸牛肉、香菇蒸滑鸡、榨菜蒸里脊,然后一锅焖面。

外面连炒菜声都没听清,他就做完了。

陈小东把一锅豆角肉丝焖面放盆里,让两个女人端菜出去,示意他来端焖面,等没人的时候,才低声说道,“记得我告诉过你做领导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拿碗筷的大东一愣,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不要相信任何人。”

陈小东指指他的心口,“除了这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和可言,我们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他说完就端着盆出去了,大东从把碗筷放到托盘上,疑惑看一眼近在咫尺的餐厅,铁柱在说余老师?

只有余老师才能让他用自己和可言类比。

大东瞬间明白,余老师准备考验他了,脑海快速闪过一遍汣桉的下属企业,瞬间两个选择,自己要么被下放到电厂或发电事业部做配套工作,要么被发配‘边关’、距离市区最远的汣北煤业公司做设备基础业务。

餐厅当然是个圆桌,余勤厚拿筷子夹了一口丝瓜牛肉,朝大东翘起拇指,“你的确能去开饭店,这玩意还真是个动手天赋。”

辛琪琪和陈母也连连点头,“牛肉还能这么吃啊,口感丝滑,嚼劲和香甜都有。”

孙静涵拍拍手,“小东,你那个饭店的厨子研究菜品吗?他应该拜师。”

陈小东嘴一撇,“钱赚不完。”

辛可言给每人盛了一碗焖面,余勤厚又要蒜,辛琪琪拍了他一巴掌,“你收敛点吧,孩子们还得闻你口臭。”

陈母大乐,“这焖面不吃口蒜,还真的少点什么,三十年前在厂里吃饭,蒜可是必备品。”

辛琪琪咦一声,“汣桉蒜味,驰名品牌。”

哈哈哈~

三个长辈哈哈大笑,也不知道乐什么。

孙静涵给每人倒了一杯酒,举杯朝三人道,“我们四个晚辈,祝您三位健康长寿。”

三人小抿一口,余勤厚笑着道,“静涵,你今天表现可不行,或者小东也不行,倒像是我家女婿上门。”

孙静涵莞尔,“您说的对,今天是儿媳上门,也是女婿上门。”

微笑的大东啊一声,“可别捎带我,女婿可不会只做四个菜。”

三个长辈一愣,哈哈哈又笑了。

孙静涵伸胳膊跨过陈小东捶了他一拳,笑骂道,“拆我的台不要紧,拆小东的台你也好意思。”

大东突然微笑道,“静涵,我的老师很多,授业恩师是院士,还是工业顾问,他很少教我做人的道理,但两个月前,他对我和可言说过一句话,丢脸不要紧,你也丢不了多少,关键丢脸要有意义。”

孙静涵以为他扯这么大名头一个人,会说很有道理的话,想不到这么直白的‘扯淡’,又不敢随意反驳,扭头朝陈小东和辛可言眨眨眼,“什么意思?感觉很深奥?”

噗~

陈小东差点把嘴里的饭喷桌子上,哭笑不得道,“这小子损你呢,你听不出来,你刚才说他拆台,他就说你丢尽脸也丢不了他的脸,不要打脸充胖子。”

“哈哈哈~”

辛可言顿时大笑,“静涵,我告诉你,董老师还真这么说过一句话,放这里真应景啊,哈哈哈~”

三个人乐不可支看着她,孙静涵莫名其妙,扭头看向三位长辈,“余叔,两位阿姨,笑点在哪里?”

餐桌安静一秒,转瞬三个长辈也哈哈哈大笑~

孙静涵好尴尬啊,陈母笑着拍拍她的后背,“静涵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大东用他老师的名头来回应你,是问你丢脸的意义在哪里,你应该怎么说才能回应上?”

孙静涵恍然大悟,脸色红润,“我都说了和小东准备要孩子,我们孩子将来肯定是哥哥姐姐。”

“对啊,这就是回应,可惜你被大东扯他老师的名头给唬住,掉进话语陷阱,踩到他们的笑点。”

孙静涵顿时佯怒指指三人,“我记住你们了。”

陈小东立刻挪椅子跟她坐一起,“别搞错阵营,我们才是一伙。”

辛可言立刻抱着大东露出一个鬼脸,“还不知道谁家的孩子是哥哥姐姐,切~”

孙静涵可回应不上这话,陈小东猛得一个激灵,又挪回来问大东,“你不是回去买石头吗?堂堂院士,喜欢石头,还真是怪癖,余叔知道原因吗?”

大东立刻说道,“怎么就是怪癖了,这不跟余老师喜欢旧家具一个道理嘛,古董要带着历史文化的眼光欣赏。”

卧槽~

这话差点捅破余勤厚人设。

辛琪琪和陈母立刻疑惑看向余勤厚,好在两人现在多了一个心眼,没直接问他什么时候喜欢旧家具。

陈小东不知道啊,他就没忍住,“余叔,您什么时候收集的旧家具。”

余勤厚风轻云淡夹菜,“我懂事就喜欢,还要告诉你吗?别打我古董的主意。”

“晚辈又不喜欢那东西,您喜欢我帮您收集啊!”他说着又看向可言,“什么家具?多不多?”

辛可言点点头,“明清时候皇宫流落出来的家具,倒是不少,可惜没有一套是完整的。”

孙静涵突然道,“余叔喜欢那东西啊,晚辈知晓一个明代藩王的八仙桌,镂空花纹非常好,四个长凳也在,可惜支腿全部有点裂缝,要不晚辈给您弄过来?”

余勤厚淡淡摇头,“你以为是万儿八千的小礼品啊,全套收藏怎么也得五六百万,何况人家也不一定会出手。”

孙静涵一滞,她不是送不起,是不合适她送,尴尬笑笑,“晚辈真不懂,那我以后给您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