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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彦绥似懂非懂的看着于锦仪,心想娘亲说的是真的吗?

那他之前也好几年没有生活在爹爹和娘亲身边,那他是不是也能隔几日告假一回?

可是,他每日下学后就能见到爹爹和娘亲呀,告假定然是不能够的。

可阿默为何可以呢?

难道他每日下学后没有回家,又去学了别的课业,这才导致他没空陪他爹娘的?

“娘亲,阿默是不是比绥儿还忙?忙到平日里没空陪他爹娘,所以才隔几日就告假一回专门陪他爹娘?”

楚彦绥想不明白,还是决定问问自家亲娘。

如果阿默离开南书房还要学其他课业,那他就不跟他计较了,万一娘亲发现他很闲,再让他也同阿默一起去学,那就麻烦了。

“是啊,阿默回府之后,还要和他的两位兄长学习其他课业,忠义侯是朝中武将,所以他家儿孙都会比别家儿孙学的多一些。

这般算下来,阿默平日里陪他爹娘的时间就很有限,所以他家人才让他隔几日便告假一回的。”

于锦仪正在想用什么借口让楚彦绥相信她的话,没想到楚彦绥倒是自己想好了。

她便顺着楚彦绥的话往下说,先安抚住他,等阿默寻回来,也就没事了。

“哦,绥儿知道了,世家勋贵府中的男子都背负着家族责任,自是该多学一些的。”

楚彦绥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显然是相信了于锦仪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刚刚还想着告假歇息的事,还真是不应该呢。

以后,他也该同阿默一样,下学了再多学些其他课业。

省得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能为侯府争脸面了,他还什么都不会,那可太丢脸了。

“嗯,绥儿说的对,不过绥儿需得知晓,这世上,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任何人都不可能日日都在一起的。

你和阿默虽然自小一同长大,但你们不是亲兄弟,身上的责任也不一样。

所以,你需要学的课业和阿默需要学的课业也会不同,以后你们分开的日子会越来越多,你作为阿默的好兄弟,可能一直理解他?”

见楚彦绥不再一味的纠结阿默告假的事,于锦仪便决定再继续引导一番。

她得让自家儿子知道,人的命运各不相同,他需要学会尊重别人的命运。

而且,他自己的肩上,也是有责任的,不能总是将重心放在别人身上。

楚彦绥歪着脑袋,想了又想,才点点头道:“娘亲,绥儿知晓了,绥儿以后都会理解阿默的。”

心中的疑虑解开了,楚彦绥的情绪也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于锦仪见他这样明事理,也很欣慰。

“绥儿真乖,去洗手吧,等爹爹和妹妹回来,就该用晚膳了。”

于锦仪爱怜的拉着楚彦绥,要亲自带他去洗手。

楚承奕到锦瑟院的时候,楚彦绥已经洗好手,乖乖的坐在一旁看书。

那书,正是楚沁姝上次拿出来的。

当时他对这些书,可是有些嫌弃的呢,今日怎的主动看起来了?

楚承奕看了于锦仪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于锦仪忙起身见礼,然后楚沁姝就扑了过来,“娘亲,抱抱。”

“姝儿乖。”

于锦仪接过楚沁姝,就坐回去和她亲香去了,至于楚承奕的疑惑,等孩子们不在这里的时候,她们二人再单独说也不迟。

“绥儿见过爹爹。”

楚彦绥见自家爹爹来了,忙将手中的书放下,过来见礼。

那一板一眼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些懂事了是怎么回事?

楚承奕更加疑惑了。

忠义侯府丢了孩子的事情,他和楚沁姝回东宫后就知晓了。

忠义侯父子二人都不在京中,他们家的事情,他自是会多照看一些。

再说京兆尹是自家表哥,知道他和慕容湛的关系,有消息也不会漏了他。

可自家儿子这样,可不像是担心阿默的样子啊,难道阿默今日没去南书房,他竟然没有和上次一样放在心上?

“绥儿乖。”

楚承奕看不出答案,就伸手摸摸楚彦绥的脑袋,紧接着,就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同他玩闹起来。

小家伙多少有些情绪,他还是看出来了。

他这个当爹爹的,不好好安慰安慰可不行。

“哈哈......咯咯咯咯......”

楚彦绥很快就笑的不能自已,一日不见小伙伴的烦恼,和家族责任的压力,瞬间被他抛到了脑后。

......

冬日昼短夜长,时间似乎也过的快了许多。

转眼就是七日过去,可阿默却还是没有寻到半点踪迹。

忠义侯夫人杜氏在五日前就着急的病倒了,罗予嫣除了整日蔫耷耷提不起精神以外,倒是没看出什么问题。

黄氏的表现看起来却比她还着急,不仅到处托人帮忙,还亲自带着家丁丫鬟出去寻。

京兆尹冯文瀚这几日也有些头秃,他在幽州做按察使多年,又回京接任京兆尹好几个月,手上过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竟被这个小儿被掳案给难住了。

小儿走失不好查,但被人从府中掳走,查起来可不要太容易。

可就是这般在他看来很容易的案子,却让他查了整整七日,都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冯大人,在下侄儿的案子,今日可有进展?”

慕容霖,也就是阿默的亲叔叔,每日都要来京兆府至少两趟。

他回京之后,便被楚承奕安排去五城兵马司任西城指挥,阿默被掳的那晚,他正好当差在自己的辖区巡逻。

等他换班回府,还没来得及歇息,便听说自家小侄儿被掳走了。

他当然义不容辞的出去寻找,但寻来寻去,也无任何线索。

最后,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京兆府。

“实不相瞒,并未有半点进展,你府中可查到有用的线索?”

冯文瀚见是慕容霖,自然实话实说,同时也希望他能再提供些新的线索。

“并无。”

慕容霖摇摇头,来时的希冀也在这一刻破灭成空。

七日了,这么冷的冬日,也不知小侄儿是否安好?

父兄均不在京中,府中就指着他照料,没想到他竟连自家侄儿都给照料丢了。

这让兄长知晓,可如何是好。

“慕容老弟,来来来,坐下喝杯茶暖暖身。”

冯文瀚见慕容霖这副似霜打的蔫吧样,有些不忍,忙招呼他坐。

这是京兆府他办理公务的书房,有暖炉也有茶台,两人正好聊聊,看能不能聊出些与案情有关的东西。

毕竟这慕容家丢孩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非常有理由怀疑,是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