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父皇的位置是夺来的,所以今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舅舅你快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都是一些陈年往事,当初先皇本是立了你大伯为皇帝,但他日日酒池肉林根本不注重吵,所以皇帝变身了废弃之心,毕竟是国家大事,不能够以立长不立幼为规定,只要是为了国家好,什么事情也能够有变更。”
“你的意思是,父王的皇妹本就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事情,那现在攻打我们的便是大伯。”
“这件事情也不能够这样说,皇帝的皇位来得名正言顺,怎能说名不正言不顺,是你大伯一直纠结以往的事情,本以为它已经成为孤魂野鬼,没想到最终活了过来。”
“那为什么现在父皇一直呆在宫中不愿出来,想要为以前的事情而赎罪,如果这皇位来得名正言顺,父皇绝对不会是如今这样的模样。”
太子紧紧的瞪着面前的周章,如果这皇妹真的是名不正言不正,他不可以登基称帝,这样的皇位他宁可不要。
“难道你觉得沉迷于美色的皇子登上皇位,便是对天下的百姓负责,他本就已经不适合当太子,当年先皇已经有了废立之意,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波折,是你大伯不安分守己,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变故,你身为儿子居然怀疑自己的父皇是不是应该遭到天谴。”
隐王即刻从一旁走过来,对着周章轻轻的点了点头,二人走到了一旁。
“主人,不好了,夏晨阳已经调来了军队,估计不日便回破城,一旦要是突破了城门,很可能就会登上皇位,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必须要派兵助源,可是我们手上没有可用之兵。”
周章的眼睛瞬间亮了,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了虎符,既然这些人想要去帮助夏晨阳,不如偷梁换柱把他们的军队全部换了,这样便可以肃清京中的势力,要让太子顺利登基,说不定还能够保得住皇帝。
这可谓是一条良机,一旦这个计划要是能够实施成功,那所有皇宫中的人变成自己的人,他们一定能够把夏晨阳给抓起来。
“你带着虎符,去到城外30里的军营中调兵遣将,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宫中已经发生病变,就说皇帝下命令让他们即刻进城及支援,如果他们要是问起缘由,就让他们的将领来此时见太子。”
“哦,我这就去,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得滴水不漏。”
隐王即刻就已经离开了,飞快的向着陈百三十里的地方去,他必须要立马调兵谴将才能够偷梁换柱,要把自己的人全部换到皇城之中,这样才能够为皇城提供保障。
太子仍然特别失落,始终从过往中走不出来,他没有想到皇帝的皇位居然是如此来的。
国舅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情她本来不想回想,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活着,她活着变成给别人加了许多的罪过,他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命运。
“景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上辈子的恩怨,与你无关,而且你大伯是咎由自取,并不是你父皇害的,和你父皇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他当初自强自立也不会落得如此的景象。”
“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们本来是兄弟,为什么要如此的争斗?难道就不可以和平共处?那一个皇位的吸引力真的有这么的大。”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谁不想要住上那一个位置,他们生下来便是为了那一个位置而奋斗,如果不懂得安分,那永远都会成为这一条路上的奠基石,永远都会牺牲自己的性命。”
周章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太子无奈的摇摇头,他的心地还是太过善良,恐怕以后坐上皇位,有许多的地方还会不适应,而且如果没有一颗坚韧狠戾的心,很可能会成为一个败笔。
“为人处事当机立断,该舍则舍,有些东西并不能够两全,所以你必须要面临抉择,人生总是在岔道口,每一步选择都会是你人生的下一步,如果这一步不能够选对,很可能下一步便是败笔。”
“天下间有这么多的百姓,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朝堂异常的混乱,让百姓们没有任何的保障可言,他们现在一直希望涛涛能够有一位明主,如果您不能够登上这一个位置,你觉得谁还有能力担当。”
周章的每一个字,一针一血都已经走了出来,现在的朝堂异常的混乱,让百姓根本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对朝堂不信任,才让他们的生活变得异常的痛苦。
千百年来,所有的百姓都盼望着一场明智的民主,能够给他们带来繁华景象,太子好不容易心系百姓,登上皇位之后便是一个好皇帝,如果在此时他退缩,很可能所有的百姓都会跟着他遭殃。
肩上扛着重担,绝对不允许他有任何的退缩,一旦要是有了退堂鼓的心情,江山易变,百姓痛苦。
“我知道你心中的忧虑,但有些事情是不可勉强的,被逼在了一种程度必须要向前推进,当初的皇帝也如同你一样痛苦,你应该能够体会你父王的心,就比如说你现在的兄弟。”
太子变得异常的沉默,心中十分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他并不想要经历这样鲜血淋淋的场面。
一块玉玺放在了他的面前,这便是国之未来,有了这一个东西之后便能够登上皇位,而且也必须为天下己任而负责。
他看着面前的玉玺,承载了父皇对自己的希望,也承载了百姓们殷切的目光,他要拿起这一块玉玺,便要承担国家几任。
此时他却有一些退缩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一个能力能够担起国之重任,他的心情异常的迷茫,而且自己始终止步不前,伸出了自己的手,突然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