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吞咽了一口口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夏晨阳。
白鹤跟在他的身边最长,一直让他以儿子对待,没想到今日居然一脚就踢开,他简直没有任何人性,他们的心中也有着一些忧郁,如果要是不离开,很可能也会变成白鹤的代价。
夏晨阳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性,他只想要坐上皇位,对他们这些人从来都是拳打脚踢,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心中有一份恩情,早就已经离他远去。
现在他们不仅在思考,太子已经逃走了,如果他的任务要是失败,他们所有的人都得付出自己的生命,毫无商量余地。
彼此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些动摇,他们最后还是跟在夏晨阳的身边离开了,准备伺机而动。
夏晨阳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最快的向着皇宫里赶去,他倒要看看是不是周章在背后搞鬼,那些人把皇帝的宫中围的死死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这件事情如果要是周章的手段,那周章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诡异,说不定会是什么妖怪,一般的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能力。
心中一直七上八下,心里一直在思考着,如果周章要真的非常了得,不如留下她,让她呆在自己的身旁,现在自己可真是用人之际。
周章已经得到了玉玺,看着面前的皇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留在这里无疑是最危险的,跟自己离开说不定还有一条路。
“陛下您跟我一起走吧,你把玉玺和虎符交在了我的手中,万一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到时候该怎么办。”
“你放心,朕已经做好了准备,正大光明牌匾的后边有一个暗格,那里特别的隐秘,只要你们回来便能够在那里发现,甚至,那是一份传国诏书,到时候太子登基便是。”
“你难道要坐在这里等死吗?那个家伙是不会放过你的,她的手段异常的狠戾,你们之间又有这一段仇恨,说不定他会把你碎尸万段。”
皇帝轻轻的摇了摇头,仿佛一切都已经看透,他淡淡的坐在那里就如同一尊佛一样,他心中唯一牵挂的便是自己的儿子。
斗了这么多年,自己始终坐在这一个冰冷的位置上,他早已经厌烦了这种生活,早就想要去陪自己的爱人,要不是因为担忧太子,说不定早就已经离开了,而太子身边有这样的人保护也能够独当一面,自己也可以去对自己的女人交代。
“你走吧,别忘了答应朕的事儿,保护好太子,让他顺利登基,不要让这一些乱臣贼子有机可乘,当初我欠她的,我一定要还给他,希望以我的死能够化解他心中的恩怨。”
“他的仇恨早已经根深蒂固,难道就因为你的一两句话就能够放弃心中的恩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你只是在羊入虎口罢了。”
皇帝也有天真的时候,周章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异常的天真,他怎么可能被别人放过,他们之间的仇恨早已经根深蒂固。
他的死会给太子的心理带来一些阴影,即便是送礼登记,恐怕他的皇位也会坐得不安稳,有一份传给诏书,能够为她保证以后的生活,但没有了皇帝的金口御批,恐怕这件事情依然会是个麻烦。
夏华阳已经心意已决,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就很一刻不敢耽误,即刻离开了房间之中。
刚刚冲到屋顶,四面八方的士兵向自己冲击而来,周章冷漠的勾了勾嘴角,就凭这几个小喽啰也想要挡住自己的脚步,简直是痴心妄想,抬起了自己的脚,踹在了他们的胸口,迅速就已经离开了。
周章即刻向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他暗中给隐王传的消息,直到此时他已经带着太子离开,所以周章必须要马上对他们会合,他的手中拿着玉玺,必须马上交给太子。
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一块玉做成的玉玺,他的心中异常的激动,如果此时他要是成立自己的国王也是可以的,毕竟有玉玺在手,可是名正言顺。
一路赶到了城外,终于以隐王会合了,看着太子和国舅爷如同孤魂野鬼一样坐在原地,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只要知道了皇帝的处境,他二人一定会特别担忧。
太子听见了脚步声,急忙抬起头,惊慌的向着周章跑了过来,眼睛中带着一丝担忧。
“我父王的父王怎么样了?他此时是否还安全?你为什么不把她一起带出皇宫?只要有父王在,肯定能够调度兵马。”
“此事说来话长,都是一些陈年旧怨,皇帝不愿意离开,也没有人能够强人所难,他愿意呆在宫中,与他解决当年的往事,不如就成全他吧。”
“那怎么可以?这是父王糊涂,你也不一定要依着她,你应该把他敲晕了直接带出来,到时候父王一定会想通的。”
国舅爷异常的沉默看着周章,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脸上一片明了之色,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周章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了一起,当时就已经懂得对方的眼中在述说什么,同时点了点头,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想到当年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自作孽不可活,也许只有皇帝才能够化解当年的恩怨,这个皇位来之不易,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收一些纷争。”
“舅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这皇位来之不易?难道之前我父王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陈年往事不必再提,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赶紧把陛下给救出来,虽然他心意已决,但也要扭转时空,绝对不能够做出任何后悔的事儿。”
太子心中特别的忧愁,不知他们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他们始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自己的心中却始终不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今日才会有这样的恶果。
难道父皇的位置来的不是那样的名正言顺,所以今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