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就是麦乳精呀,我就听说过,都没见过。” 巧云抱着麦乳精就不撒手了。
“别说你了,我也没见过呢,别抱着了,都是你的,看看,这里还有苹果和橘子呢,还有两瓶水果罐头和一盒午餐肉罐头。”
白宝山硬是把巧云怀里的麦乳精给拿了出来,在丫头翘嘴的时候,给她塞了两瓶罐头。
原本翘嘴的妮子又开始乐了。
“哥,等吃了罐头,这瓶子我就当水杯了。”
“行,你开心就好。”
晚饭很简单,就是一个咸肉炒豆角。
做了个鸡蛋面汤。
下午回来的时候,巧云说母鸡下了两个鸡蛋。
这下好美了,以后有吃不完的鸡蛋了。
吃完饭,打水泡脚,这算是两人相当默契的爱好了。
“巧云,要不要开一瓶罐头?” 白宝山说道。
“哥,你想吃黄桃的还是橘子的。”
“橘子的不是有新鲜的吗?就先不吃了吧,吃那瓶黄桃的吧。” 白宝山想了想说道。
“哥,你和我想的一样。” 说着去了五斗橱那里,把黄桃罐头抱了过来,还拿着两个勺子,和一个大碗。
都一块生活这么多天了,我还不知道你想啥?白宝山默默的说了一句。
一个劲儿的心不在焉,那肯定在想事了。
至于想啥了?
看着丫头宝贝罐头和那罐麦乳精就知道肯定惦记着俩呢。
刚才肯定是想吃了,但是又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能吃。
指不定怎么心理建设催眠自己呢。
看看,自己一试就出来了吧?
话说自己怎么也馋罐头了呢?
看着巧云拿来的那罐黄桃罐头,随手接过,使劲用手一转,咔哒一下,盖子开了。
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从里面散发了出来。
巧云闻到这个味道,眼睛都是眯着的。
白宝山不等巧云说直接倒进了碗里。
罐头瓶放在边上里面再加上水,泡一泡好刷洗。
其实也不用刷,反而还有一种水果罐头的味道。
一人一个勺子,罐头里一共就六片黄桃。
白宝山在巧云的注视下,一口吃了一个,这丫头才笑嘻嘻的眯着眼睛小口小口的咬着。
每咬一口,都要仔细品味里面的味道一样。
没一会吃完了。
又看着白宝山。
还有4个,这么多不吃完也不行,都倒出来了,明天肯定不好吃了。
白宝山,又吃了一个。
巧云让在吃的时候,说什么都不吃了。
这味道太甜腻了。
都说这年头罐头可以治百病。
关键是这年头人得病很多都是缺糖分和油水才导致的生病,灌一罐甜腻腻的罐头下去,啥病都好了。
终于舒服了,吃了罐头不想漱口,被白宝山拧着小耳朵出来门,好好的漱了漱口,这要是蛀牙了,难受的可是这妮子。
看着有点红红的小耳朵,白宝山觉得自己没用力呀,道歉,赶紧的道歉,最后只能妥协,巧云今天和自己睡。
哎,又是辛苦自己各呗的一夜。
躺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白宝山则是进了空间,该收的庄稼全收一了,该种的都种上,该授粉的,也要授粉。
哎,蜜蜂这事,得安排了,不能再拖了。
800亩的种植区,再种上几茬后,估计都没有空地了。
就现在,因为没有仓库,白宝山就把办公楼的2楼给全部清空,里面已经堆满了各种的作物。
白宝山的准备是5楼以下到2楼,这些全都可以做仓库用。
弄完种植区,又把猪给清理了一遍,杀了40多头。
看样子,最后怀孕的10头猪,也就这一两天下崽了,想想时间外面4天,空间4个月了。
看了看猪圈,狠下心,把300斤以上的全宰了。
仓库一下子又多了100多头。
现在母猪20头,一窝就是接近20只,有长得快的,有长得慢得。
出了这里,看着其他那些还有灰暗的养殖区,白宝山就觉得有点心疼。
又宰了一批公鸡,和一批下蛋不勤快的母鸡。
咋知道不勤快?每个鸡笼都有一个记录器。
下了几个鸡蛋,都记录的有。
人家一个月下了32个鸡蛋,你这边才21个,显然不对。
这一杀,又是几百只鸡。
一对野鸡加上7个野鸡蛋,现在几个月过去,野鸡已经发展到了30多只。
野鸡这玩意,也不能逼着它们下蛋不是。
十多只成鸡,都挺肥的,得考虑一下和野鸡偶遇的戏码了。
这事明天安排。
出了空间,看着巧云已经睡的很是香甜。
把她身上的薄被子给拉了拉。
马上就要进入11月了,这京城的气温是说下去就下去。
根本都不会跟你考虑什么。
白宝山有了明天的安排,闭眼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哥,早。”
“丫头早。” 白宝山揉了揉怀里小丫头那柔顺的头发。
“别赖哥怀里了,快起床了,都6点半了。”
起床洗漱。
不过现在还得再加上一个喂鸡。
吃完饭,收拾好7点20,正好出门。
“宝山,巧云,吃了没?” 闫埠贵拿着一个窝头,眯着眼睛看了过来。
巧云看了看白宝山,又看了看闫埠贵 “闫老师,我们没吃呢。”
“额……咳咳……那个……”
“闫老师再见,哥带我吃肉包子。”
巧云跟着白宝山出了院子。
闫埠贵在后面撇撇嘴。
没吃饭,骗谁呢。
贾家。
昨天贾张氏晚上没有从医院出来,晚上有医院的人来通知秦淮茹,让她一早给送钱过去。
可她哪来的钱。
至于贾张氏的钱,自从丢了一次后,她再也不放原位置了。
至于秦淮茹手里的钱,这还是这个月的15元剩下的12元7角。
以前还能找傻柱借钱,再不济找易中海也能借到钱。
自从和易中海两家决裂之后。
贾家的生活是一天不如一天。
一大早,给棒梗做好饭,让他吃完,打发他去上学。
秦淮茹就坐在门口,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别问,问就是在打窝呢。
整个大院唯一的一个没有老婆的人,就是中院的唐一鸣,老婆死后再也没有娶,有需要了,就找各需所需的来上一次超脱革命的友谊。
这一出门洗漱,就看到了这么香艳的一幕。
“秦淮茹,你这是哭啥呢?贾张氏死了?”
唐一鸣这一出口,差点没把要酝酿说什么的秦淮茹一口气呛死。
有这么大早上咒人家的吗?多大的仇呀。
“我……” 秦淮茹低下头眼睛转了转。
“一鸣哥,你能借我10块钱吗?等我婆婆回来,我就还你。”抬头已经是泪汪汪的了。
唐一鸣那经过这个了,虽然死了老婆,可老婆也就床上一躺眼睛一闭的主。
那些革命同志,只会催他快点,恨不得他3秒才好。
如此动人的少妇,还是个寡妇……
唐一鸣貌似心中的弦给拨动了一下。
呆呆的看了几眼秦淮茹,又看了看周围,想了想 “十块钱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给我把衣服洗了,我这上班下班还要伺候孩子的,根本就没有时间洗衣服。
你要是答应了,钱也不算借的,算请你专门给我洗衣服的同志,一个月10块。
行的话就跟我回家,拿衣服出来,顺便给你钱。”
秦淮茹看着直冲自己眨眼睛的唐一鸣,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唐一鸣草草的洗漱一下,就回到了家里,秦淮茹跟着也进了他家。
虽然没有什么声音,不过也有30多分钟,秦淮茹才红着眼捂着嘴端着盆走了出来。
唐一鸣则是嘿嘿笑了笑,活动了下腰肢,嘶……这15,花的值呀。
估摸了下时间,匆匆的出了门就往轧钢厂赶。
虽然现在是9点上班,可也不能迟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