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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 危#
……
初姒马上就要起身,结果戚淮州按住了她的后背,让她趴在了床沿。
这个姿势,更危险了!
山崩地裂已经不足够形容初姒现在的心情:“你!你怎么解开的?!”
“你说呢?”戚淮州嗓音沙哑又兼漫不经心,手从她的脊柱顺下去。
初姒怎么会知道?!
她明明打了好几个死结,还用皮带加固了,天知道他怎么可能解开?
脑子乱成一团,初姒惊悚地问:“难道这里有第三个人?有人帮你?”
“没有。”
戚淮州的手从她的后背摸索到她平坦的小腹,很痒很麻,初姒本能地想缩起来,却被他抓住,根本躲不掉。
“那、那你到底是怎么解开的?”
戚淮州哪会看不出来,她是在转移话题,转移注意,他俯下来,镜片的边沿有暗光一闪而过,他胸膛压着她的后背,抵着她的大腿。
让她知道,这种程度,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转移注意。
初姒:“……”
戚淮州在她耳边问:“初姒,刚才玩得很开心吗?”
“……”初姒心跳砰砰,咽了口水,“戚淮州,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而已。”
“游戏?”那只很合适绑起来的手,很快解开她的衬衫,甚至还能单手解开胸扣,动作娴熟,实力证明自己合适做的事情多着呢。
胸口一松,初姒下意识抬手去挡,戚淮州不阻不拦,只用他那无波无澜的声线说:“你想我把你也绑起来么?”
初姒:“……”
哭都哭不出来。
她丧权辱国地放下手,很快她就被拢住了。
戚淮州说:“继续编。”
知道她是在编!
还要她继续说!
他什么爱好?!
初姒就是后悔,很后悔。
她咬着唇,脸颊泛红:“我没编……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趣吗?我们在一起两年了,老夫老妻了,就是要善于给自己制造新鲜感,我刚才也是这个意思,不是故意想为难你……”
戚淮州还是找不到她裙子的拉链,索性,将裙子从下至上推到她的腰间,淡声道:“我很满意你制造的这个惊喜。”
初姒想转身,但戚淮州压得她纹丝不动。
她总算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戚淮州,地上凉,你让我起来。”
“有地毯。”戚淮州说,“而且这个高度刚好。”
初姒:“??”
“不不不是!戚淮州你等等!你等一下!你别——”
初姒话都没来及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撞得往前一扑!
她手指一下蜷缩起来抓紧了床单,好半天提不起气。
“——”
初姒根本没有准备好!
更不要说是这个姿势!
她深深呼吸,咬紧了牙。
索性,破罐破摔。
她骂道:“我哪儿有错?你前两天才跟我承诺,以后不会了,一转头,谢意欢就上了你的车,就算我问你们谈了什么,你也不会对我说实话,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我总不能被人不明不白地戴绿帽吧?”
“你要是肯对我坦白,我至于这样吗?”
戚淮州掐着她纤细的腰,不同于动作的起伏,他声音一直都平得很,只是暗哑:“你怎么知道问我,我不会说?”他的手绕到她面前,掐住她的下巴,“你擅自给我下定义,然后对我‘逼供’,你觉得合理?嗯?”
“我只是根据我对你的了解做出判断,就算判断错了,也是因为你以前劣迹斑斑,导致我不相信你。”
初姒总有那么多话能辩解。
戚淮州不跟她争了。
刚才被她又撩又亲又弄又不得纾解地为难了那么久,早就失去慢慢来的兴致,他道:“那你再判断一下,我接下来会换什么姿势?”
初姒一愣,立马想到戚淮州是有一个很喜欢,而她试过一次就避之不及的姿势,平时被她一抗议,戚淮州也就用,但今天,他显然不会听话。
她马上挣扎起来:“你敢!戚淮州!你要是……”
戚淮州将她抱到床上,直接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初姒不肯,想挣扎,但在这方寸之间,女人的力量怎么能跟男人抗衡?
戚淮州如鱼入水,痛快地游起来。
初姒后面是墙,躲都没办法躲,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被顶起来了。
她欲哭无泪,只能咒骂:“戚淮州!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戚淮州停了一下:“你可以骂得再大声一点,让外面的人听到。”
初姒一下抿紧唇。
戚淮州越发不留余地。
初姒摇头推不得,最后没办法,只能咬住自己的手,忍住脱口的声音。
她全身上下根本没有着力的点,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无力地攀附他,攀附在这个不知餍足的人身上。
戚淮州将她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摆了别的姿势,又改了口:“其实这间办公室的隔音还不错,无论你怎么闹,外面的人都听不到的。”
??
初姒不知道哪找的力气,抬脚踹他:“戚淮州!我不会放过你的!”
但这点力气,很快也被剥夺个干净。
初姒这辈子都不想跟姓戚的上床了!
分手,马上分手!
婚约也不要了!
谁要给谁!
戚淮州拇指在她的唇边蹭了蹭,分开她被贝齿咬住的唇,低声诱哄:“初姒,出声。”
“……滚!”
这会儿才到中午。
这个白天还很长。
……
初姒乏力地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水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戚淮州洗完出来,打开衣柜,重新拿了套西装,又捡起地上的领带,抚平,重新戴回脖子上。
修长的手指穿梭,打了一个温莎结。
初姒狠狠瞪他,变态!
戚淮州对她的死亡视线无动于衷,整理好自己后就出去,初姒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回来。
更气了!
穿上裤子就不管她,这是什么极品渣男?
初姒也想起来洗一下,但一动就腰疼腿疼肚子疼,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疼,又瘫了回去,望着天花板,开始起草分手宣言。
想着想着,她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是累的。
但没能睡多久,她就感觉有人在摆弄她,她神经反射地一缩,但脚踝被人抓住,她睁大眼睛,看到戚淮州,这狗男人还在掰她的腿。
有完没完?!
初姒怒斥:“你干什么?!”
“腿侧有点破皮,擦点药。”戚淮州刚刚是出去买药了。
初姒莫名有点委屈:“禽兽!我要告诉我爸爸你欺负我!”
戚淮州嘴角轻弯:“你爸刚给你你打电话,我替你接了,说你跟我在一起,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你。”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要是知道才不会把她托付给他!
戚淮州没有戴眼镜,直直地看着她:“是,你最清楚。”
“……”
等等,这话,怎么好像很有内涵很Yellow的样子?
戚淮州擦完了药,拧起药膏,抽了一张纸巾擦手:“要叫外卖到公司吃,还是去外面餐厅,或者跟我回琼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