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形容戚淮州现在的样子呢?
如果是个牛狼,那么谢家初姒倾家荡产也要瞟上一回!
……
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在刚才亲来亲去,和被褥的翻滚间已经乱了,几缕碎发散落在光洁的额头上,和眼镜一起挡住重欲的眸。
平时的疏离和克制,此刻早已经不复存在。
再往下,衬衫大开,从胸膛到腹部,每一段起伏的线条都是暗藏的力量,他的肌肉并不夸张,所以穿衣服好看,摸起来也舒服,初姒早就不客气地上手,用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一路滑下。
指腹下的皮肤很热,还有些汗。
皮带被丢在床下,西裤的纽扣和拉链也在刚才解开了,只是还挂在精瘦的腰上,会有反应的地方,已经蓄势待发,初姒还很作恶地揉了一把。
戚淮州隐忍地吸了口气,看着初姒,那眼神,像丛林里的狼。
初姒现在一点都不怕他。
他明明是只待宰的羔羊。
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被一根领带缠了好几圈绑住了,靛青是很深的颜色,与他白皙的手腕对比鲜明,他独得造物主偏爱,连手指都很好看。
这么好看的手,就应该捆住了。
“为了防止你剽窃我的创意,所以我决定自己先用了。”想把她绑在家里,呵,现在是谁绑谁?
初姒趴在他身边,双腿悠闲地晃了晃,肆无忌惮地欣赏总裁大人的肉体,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捆绑。
如果对象是戚淮州,她也喜欢。
姓感是真性澸。
初姒得意洋洋:“如果你不实话实说,我就把你丢在这里,除非你愿意让别人看到你这副尊容,喊人来救你,不然你就要一直这样到天荒地老。”
戚淮州怎么能想到,这女人把他骗上床是为了捆住他“逼供”,喉结滚动,很低很哑地说:“谢初姒,你胆子很大。”
“也就一般大吧。”初姒手在他腹肌上游来走去,凑近他,“说说呗,谢意欢上你的车干什么?嗯?我亲眼看到的,十分钟才下来,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她是宫寒的体质,一年四季有三季手脚都是凉的,和他此刻的火热是两个极端,戚淮州要命得很:“手,拿开。”
“你不说,我就继续,反正难受的不是我。”初姒说着真游走到内裤边沿,来回滑动。
戚淮州额角的汗若隐若现:“我是怕你后悔。”
初姒对上他的眼睛,可能是情绪作用,也可能是室内没开灯,他浅色的眸,此刻又黑又深,她心头一怵,还真有点儿怕了。
想了想,从床下捡起他的皮带,再往他手上捆两圈,加固一下,她满意了:“这样就妥当了。”
回头她继续逼供:“说不说?”
戚淮州只是拿那个眼神看着她,胸膛因为呼吸起伏,除此之外,一言不发。
还挺倔强。
初姒呵呵:“行。”
那就别怪她开大。
初姒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腰,很轻地问:“戚总每天工作都那么忙,什么时间健身呢?腹肌练得好好哦……”最后的尾音消失在她亲向他的吻里。
她在他鼻梁,嘴角和脸颊流连,细细密密地啄着,像小猫在舔毛,黏黏糊糊的,又在他但情不自禁侧头要来回吻她的时候避开,偏不让他如愿。
她亲到他的下巴,再往下就是脖子。
咽喉是要害,最危险的地方,初姒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男人的身体明显绷紧了,既是受到威胁,也是受到刺激,还试图挣开束缚。
当然,没有成功。
初姒的手也不安分,钻了进去,套挵几下:“戚总有好几天没干过那事儿,憋得很难受吧?”
“别动。”戚淮州再度警告,简短的两个字,越来越难耐,越来越危险。
不动是不可能的,初姒爱死他现在没办法反抗,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了!
玩上瘾了的初姒,甚至觉得问题也不重要了,她就是想看平时总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不动如山的戚淮州,露出情不自禁,忍无可忍,被迫承受的样子。
这就是LSP的快乐!
初姒往下坐一点,故意蹭蹭,戚淮州猛地坐起来,初姒都被他吓了一跳,再看他领带和皮带都绑着他,就又放心了。
“干嘛?炫耀你的腰好啊,这样都使得上劲儿坐起来吗?”初姒把人按回去,“躺着,现在你得听我的。”
戚淮州呼吸很重,是忍到了极限,盯着初姒,突兀地笑了:“办公室的门,进来的时候锁了吗?”
初姒一愣。
好像没有?
她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托盘,空不出手去锁门。
戚淮州道:“去锁了,否则等会儿宋珊进来,我丢脸,你也好不到哪去。”
……有道理。
让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她是个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反而跑来过姓生活的色郎。
虽然她就是,但形象还是要的。
初姒再检查一下戚淮州的捆绑,很紧,放心了,下床将衣服整理整齐,再回去亲一下他的脸。
“给你两分钟,好好想想要怎么回答我,要不然,等会儿你就完了。”
戚淮州看着她出去,后牙咬紧了。
初姒将办公室的门反锁,确定安全后,准备回休息室,无意间瞥见,自己留在桌子上的手机的屏幕亮着,有来电。
她的手机关了静音,所以没听到,走过去看,电话刚好结束响铃,她点开未接来电,是谢父打来的。
还打了两个。
初姒抿了下唇,没有回拨,还是将手机放回去,进休息室,想着戚淮州再不说她就真不客气了。
结果推开门,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戚淮州,竟然不见了!
初姒呆了一下,连忙走进去。
休息室不大不小,就二十平方,摆设也很简单,一览无遗,戚淮州那么大个人,哪里都藏不住,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
何况他还被绑着。
初姒走到床边,那条捆着戚淮州的领带和皮带,都丢在地上,她跪在地上,俯身往床底看,还是没有。
她刚想起来,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身体,乍然之下,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戚淮州很缓慢地道:“说说,我怎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