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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名宦官所为。”说起这个,秦淑宁的脸上还露出一抹怒意。

秦恒轻蔑一笑,摇头道:“区区一名宦官,如何敢在宫中行凶。”

“难道你知道背后指使之人?”秦淑宁紧追不舍,目光如炬。

“是皇后所为。”秦恒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真相。

“什么!”秦淑宁惊得立刻起身,激动的动作让怀中的王诩惊哭:“哇……”

她手忙脚乱地安抚儿子,同时高声呼唤:“春秀。”

“公主。”春秀听到动静,从屋外跑了进来。

“把公子抱到偏屋。”秦淑宁递过王诩。

“诺。”春秀接过王诩走了出去。

秦淑宁转过头看着秦恒,语气焦急地说:“你是说,是皇后派人刺杀你?”

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没想到幕后凶手竟然是皇后,果真是蛇蝎心肠,她这么可爱的皇弟,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是。”秦恒坚定的点了下头。

“父皇知不知道?”秦淑宁犹豫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

“知道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秦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秦淑宁语塞,看着秦恒,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心疼。

“你也是想争夺太子之位吗?”秦淑宁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皇弟没得选择,那日命大,失去的是一双腿,但是以后可能失去的就是这条命。”秦恒双眼微红,泪水已经在盈眶在打转。

他不想成为傀儡一样活着,被人随意地决定生死。

上次去汝阳郡,他明显从秦承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颓废感。

这种感觉,是伪装不了的,就好像一只笼中鸟一样,连封郡都不能出,逢年过节,也不能回都。

“可是你的腿如今这样,父皇不可能立你为太子。”

“皇姐,父皇立储君,看得是能力、朝堂形势,而不是一双腿。”

“而且,谁又能保证,我的腿以后不会好。”

“皇姐,除了母妃,自幼就你疼我,你帮帮我,恒儿不想去封地,一辈子看不到皇姐。”秦恒哽咽着,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不停地滑落。

“别哭,告诉皇姐如何帮你?”秦淑宁心慌意乱,她走上前,轻轻擦拭秦恒的泪水。

“现在外祖父也支持我夺嫡,你能不能让王家也帮我?”秦恒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她。

“外祖父答应你夺嫡了?”秦淑宁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紧接着,他有些迟疑地说:“皇姐也想帮你,可是关系到这种大事,王家不可能听我的。”

秦恒摇了摇头:“皇姐,现在王家还在观望,因为你的存在,他们和皇弟有着扯不断的关系,你只要让驸马随我前往各郡,王大人自然就会明白一切,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王保保随他去往各郡,其中的意思不明而言,王礼肯定能看出来他夺嫡之心。

所以,他没打算隐瞒,因为据他了解,这几日上门的皇子络绎不绝,王礼可是治粟内史,这个官职对于现在的皇子们来说,至关重要。

秦恒听到这个消息,也只能登门拜访,他怕王礼站队,被别人截胡。

虽然他先天有缺,但是有着秦淑宁的关系,还是有很大可能成功的,最坏的结果就是,王礼保持中立。

秦淑宁皱着眉头,沉思片刻,然后微微点头:“好,待晚上我便与驸马商议,至于结果如何,那就看王大人的意愿了。”

王保保天生父宝男,去不去,最后决定的还是王礼。

“谢谢皇姐。”秦恒闻言,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表达着他的感激。

“谢什么,不管你做什么,皇姐肯定全力支持你。”秦淑宁宠溺的拍了一下他的额头。

“嘿嘿。”秦恒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傻笑着。

夜,寂静无声。

刘纪看着眼前这个孙子,诧异问道:“你是说,今日殿下去了王府?”

刘琦点了点头:“是的,听殿下意思,想让王保保随我们一起去往各郡。”

“看来殿下是想拉拢王礼。”刘纪一脸沉思,喃喃自语。

他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和秦恒说下此事,没想到秦恒已经开始行动了。

眼下,秦恒最适合拉拢的就是王礼,毕竟有着秦淑宁这一层关系。

“殿下如果成功拉拢王礼,那么他在朝堂上也有了一席之地。”刘纪轻声一叹,好歹他是三公之一,能撑一下场面。

与此同时,王保保和秦淑宁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地闲聊着。

“今日恒儿来找我,想让你随他一起前往各郡巡察。”

王保保一愣:“让我陪他前往各郡。”

“对,你也知道,他被父皇册封为巡察使,必然要前往各郡巡察。如今他手中无可用之人,所以想让你一同前往。”秦淑宁点头,轻声解释道。

王保保表情有些犹豫:“如今这些皇子们都在争夺储君,父亲肯定不会让我参与其中。”

别看他呆,可是他却一点不傻,跟着秦恒去,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不管是吗?”秦淑宁蹭的一下坐起身来,也不在乎身上春光乍泄,冷眉竖眼的问。

“不是,我不怎么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王保保心里一慌,连忙坐起身来解释。

“说什么说,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帮他,就是不帮我,明天我就带诩儿回宫。”秦淑宁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开口不满说道。

身为皇室子女,可没有民间那种嫁夫随夫的说法。

她们贵为公主,占着绝对的主导权,平日里更要礼仪周到,不能怠慢。

听到这话,王保保脸上一急,赶忙说道:“你别急呀,我没说不去,这不要经过父亲的同意吗?”

“行,那你明天去问,现在你去偏屋睡,要是去不了,这辈子你都别想见我了。”秦淑宁冷哼一声,嘴里吓唬道。

“我……”王保保眼前一阵乌鸦飞过,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看着秦淑宁冰冷的神色,他只能委屈地拿起自己的衣袍,走出了房门。

站在屋外,望着漆黑一片的夜晚,一滴委屈的泪水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