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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笙幽幽的说:“我这三天骑了两天马,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居然还嫌弃我体力不好。”

“我不是,我没有。”傅砚辞喃喃自语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林子笙气呼呼地埋在傅砚辞的胸口,对着他的胸肌咬了一口。

傅砚辞吃疼一声,林子笙才松嘴。

林子笙不轻不重的给傅砚辞揉着腰:“昨晚……感觉还好吗?”

傅砚辞吻了吻林子笙的额头:“还行。”

林子笙嘴角微扬:“丞相大人果然喜欢这样啊。”

傅砚辞哼笑一声,没有说话,他的腰心被这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按着,倒又有点睡意了。

两人磨磨蹭蹭到了中午,终于下楼吃了饭。

看着小镇上烟雨蒙蒙的景色,让人懒怠到就想留在这里看日出日落。

但这是不可能的,这里不会是他们的最终落脚点。

叶祝年一行人也恰好在此时下楼吃饭。

叶祝年是认得傅砚辞的,虽然心中满是狐疑,为什么堂堂丞相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本着同为官僚,叶祝年还是上前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左相大人。”

傅砚辞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叶祝年心中古怪,怎么感觉,左相对他有意见?

叶祝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准备带着下属去吃饭。

结果刚刚踏出一步,就被下属扯着后背的衣服给拽回来了。

锦衣卫小声道:“老大老大!快看!”

叶祝年知道傅砚辞对面坐了一个男子,只是一直没注意看,经属下提醒,才瞥了一眼。

叶祝年当场呆住,他想了想,问:“这位公子,你家中可有同胞姐妹?”

不怪他这样问,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林子笙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逃不过的。

林子笙站起身来,歉意的拱了拱手:“抱歉,叶大哥,其实我就是林子笙,之前女扮男装实在是不得而为之,望叶大哥不要见怪。”

叶祝年当场石化在地,他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林姑娘是小哥吗?”

林子笙感受到了傅砚辞冰冷的目光,尬道“不是,我是男人。”

“啊?哦……哦……”失魂落魄的叶祝年,最后是被下属给架着离开的。

这个打击对他实属有点不一般,他恐怕还得消化一段日子。

傅砚辞看着叶祝年的背影越发的不怀好意:“这个叶祝年……”

“打住!”林子笙立刻打断他:“我和他真的清清白白,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暗戳戳地搞小动作。”

傅砚辞冷笑一声,抱着胳膊。

林子笙双手捧起傅砚辞的手掌,用脸颊蹭了蹭:“阿辞,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吧。”

“嗯。”傅砚辞别过头,有些别扭,怎么又多了一个新称呼。

傍晚,雨停了,空气里还弥漫着泥土被雨水翻湿的了气味。

林子笙策马带着傅砚辞出了城,去了一个人烟罕至的树林。

林子笙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神秘的笑了笑:“给你看个东西。”

傅砚辞思索的说:“莫非这是你从土匪山带回来的东西?你说的那种武器?”

林子笙点点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属你聪明!”

林子笙拿出火折子,回头说:“退后点,我要开始了。”

林子笙点燃导火线,用力一抛,扔了出去,然后赶紧带着傅砚辞躲到一棵大树后面。

一秒,两秒,三秒……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两人大眼瞪小眼。

傅砚辞从树干后面走出来:“你确定是因为这种武器?还是说你被人骗了?”

林子笙不信邪,又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点燃导火线,抛了出去:“再试试。”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在远处的小斜坡响起,石头四溅,泥土飞扬。

甚至连在近十米开外的傅砚辞和林子笙都感觉到了热浪。

林子笙忙把傅砚辞护在身后:“小心!”

林子笙的衣袍,被溅上了一片黄土

不过小小土炮,威力没有那么大,甚至还有一个哑炮。

林子笙抖了抖衣服:“看来林雪庭的学艺还是不精啊,也不是每一个都有用。”

傅砚辞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林子笙手里的包裹:“不过两个巴掌大小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

若是打埋伏,这可真是利器啊。

或者绑在飞箭上,点上火,百人守城就可抵上万人!

傅砚辞目光火热:“那土匪山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早知道,我哪里还用顾虑那么多,直接自立为王都行!”

傅砚辞喜爱的摸了摸:“阿笙,这是什么人做出来的?不如我们趁夜派人去土匪山上,把人给绑了吧!”

“停停停!stop!”林子笙赶紧把包裹一收,让傅砚辞眼不见为净:“首先,有这样的利器在手,谁还想听人命令?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 恐怕都只是徒劳!”

“其次!”林子笙:“我已经和我朋友商量好了,他们会在这里暂时牵制住南州和西州的军队。”

傅砚辞炙热的目光渐渐散去,叹气一声,可惜了,是阿笙的朋友,不然他若是得不到这个能人,他必定就要毁掉。

傅砚辞决定留几个人在这里盯梢,还是得留一个心眼,免得这群土匪胃口大开。

林子笙看傅砚辞散去了危险的念头,笑着把包裹往傅砚辞手里一推:“还剩三个,就送给你吧,从初见到现在,也没送过你什么好东西。”

傅砚辞眉尾微扬:“嗯,我很喜欢!”

林子笙和傅砚辞原本还打算在这里在玩几天再回去。

然而三天之后,傅砚辞便收到消息:帝危,速回。

傅砚辞站在二楼的长廊上,偏头问:“一个时辰后出发,阿笙,你准备好了吗?”

林子笙握着傅砚辞的手,微微一笑:“嗯。”

傅砚辞伸手抱住面前的人,把头埋在林子笙的脖颈里,情绪失落:“阿笙,回去以后,你会是五王爷,会是皇帝,我们以后……就只能是君臣了。”

林子笙回抱住傅砚辞,一下一次的顺着他的青丝往下摸:“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做大楚未来的皇后,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你一人。”

傅砚辞语气颤簌:“阿笙,我不愿意。”

“嗯,我猜也是。”林子笙并没有任何失望,这是他早就知道的答案。

如果傅砚辞说他愿意,林子笙才会吃惊。

傅砚辞很久没有这么难过了:“阿笙,对不起。”

傅砚辞的眼睛有些湿润,恐怕从今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像今天这样拥抱、亲吻,甚至更近一步的事情了。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傅砚辞已经接受的命运的安排,从今以后,他已经做好了与冰冷的浴桶为伴的准备了。

林子笙摇摇头,轻声道:“没关系,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而且 这才像你,这才像傅砚辞啊。”

傅砚辞愈发难过,却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轻快一点:“阿笙,以后,你会忘记这段时光吗?”

林子笙吻了吻傅砚辞的发丝:“当然不会,我只为你而来。”

“嗯?”傅砚辞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林子笙:“没什么。”

林子笙松开傅砚辞,轻佻挑起傅砚辞的下巴:“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只能偷情了,丞相大人,可要给我留好门窗啊。”

傅砚辞笑了出来,语气轻柔:“嗯,好,如果你一直没有纳妃的话。。”

林子笙和他勾了勾手:“那就说好了。”

一月后,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出现在京城。

又三天后,传闻中的五王爷恢复清醒了。

半月后,帝崩,京城大乱。

在各方势力紧张的对峙的十天之后,五王爷顺利继位。

新帝大赦天下的同时,也在摩擦着拳脚,准备把朝中势力重新洗牌。

只有新上任的锦衣卫统领,每次见到新帝,都是一脸羞愧的绕道走。

还有右相,他这时才明白过来,傅砚辞这种人,哪里会喜欢上什么人,原来他那时候就开始做局了。

不过丞相府的暗哨,倒是时时刻刻在身边备了两团棉花。

因为他们知道,新帝不爱女人,不爱小哥儿,偏爱男人。

因为他们知道,新帝不爱温顺的,不爱俏皮的,不爱英姿飒爽的,不爱……

新帝偏爱那个面色阴沉,满腹算计,心狠手辣,却偶尔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温情的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