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屏风后面,传出来一阵水声,泡在浴桶里的傅砚辞似乎动了动。
傅砚辞:“挺准时。”
林子笙摸不清傅砚辞这是什么意思:“傅砚辞,我,可以进来吗?”
傅砚辞:“……舌头像被割掉吗?”
林子笙无声一笑,不是打断手脚。
林子笙撑着窗台,翻身跳进去,然后锁死了窗户。
林子笙绕到屏风后面,手试探着搭在傅砚辞的裸肩上:“你让我进来了。”
傅砚辞否认:“我没有,是你自己不要脸跳进来的。”
林子笙从后面搂住傅砚辞的脖子,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好吧,就当是我不要脸好了。”
傅砚辞被他炽热的鼻息,蹭的有些心烦意乱:“松开。”
林子笙松开手之前,最后说了一句:“傅砚辞,别泡冷水了。”
林子笙故意捏着嗓子:“丞相大人,奴家今晚一定伺候好您。”
林子笙眨眨眼:“奴家先去床上了,丞相大人可一定要来临幸奴家啊,不然奴家可就要相思成疾了。”
傅砚辞甩了他脸水:“快滚!”
林子笙煎熬又紧张的躺在床上,听着屏风后面的声音,一时是傅砚辞从水里出来的水声,一时是傅砚辞穿衣服的声音。
简直是……
一刻钟后,穿戴整齐的傅砚辞,站在了床头,可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林子笙知道傅砚辞心里在天人交战,哪怕在心急,也不催促他。
林子笙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把傅砚辞头上的发带扯了下来。
林子笙跪坐在床榻上,拔下自己发间的银钗,青丝散落,他把发带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林子笙的嘴角一弯:“丞相大人,奴家等的你好心急啊,你还不来宠幸奴家吗?”
傅砚辞抚摸上林子笙的脸颊,他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没有了视线的侵扰,傅砚辞确实放松了许多。
傅砚辞:“宠幸?”
林子笙摸着傅砚辞的手掌,用脸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是啊,奴家被坏人弄伤了眼睛,看不见了,大人,今晚奴家怕是伺候不好了,只能劳烦大人动手了。”
傅砚辞:“……好。”
客栈四处角落里守夜的暗哨:“……!”好,好会玩啊!
暗哨们默默地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主子早有吩咐,你们可不敢听墙角。
傅砚辞双手撑在林子笙的上方,一件一件的拉开他的衣服。
傅砚辞的吻一路从脖子上移到了他的腹部,他的情欲暗涌:“林子笙……阿笙……”
林子笙:“嗯……傅砚辞……”
“对了!”林子笙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些暗哨还在吗?”
傅砚辞:“……”
被打断的傅砚辞很不高兴,用力的把林子笙再次按在身下:“不在了,死了。”
林子笙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却被傅砚辞没有前奏,突如其来的主动,把话堵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自然是一夜欢好,被翻红浪。
第二日日上三竿,都没有暗卫敢来打扰。
傅砚辞推了推旁边的人:“醒醒,起来了。”
昨夜,真就如林子笙说的那样,全程都是他自己在动,林子笙就尽职尽责地在扮演一个眼盲体弱的小盲女。
傅砚辞揉了揉腰,虽然有些酸胀,有些累,但……感觉还不错。
而林子笙侧身抱着傅砚辞,一只脚还搭在傅砚辞的腿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相公……夫君……再睡一会儿嘛……”
傅砚辞耳朵一烫,他怎么还把昨天晚上自己逼着他喊的诨号给说出来了。
傅砚辞点了点林子笙脖子上的吻痕,怎么累成这样,倒好像他才是承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