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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

南枝吩咐了书画赶紧将人请进来。

余雪莹带着翠浓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进来两人就恭敬的对着南枝屈膝行了一礼。

“见过王爷!”

南枝连忙将两人扶起来,对着余雪莹道,“余姐姐不必客气,还是把我当作之前那样对待即可。”

余雪莹自然是不敢的,“王爷说笑了,您贵为堂堂的王爷,雪莹自然是不敢在如之前那样失礼的对待与您。”

南枝见她惶恐的样子,也就没有在坚持,随她的意吧!

“王爷,雪莹昨日多亏了您,否则如今雪莹恐怕只有一死了之了!”

“雪莹自知无以为报,所以今日做了些点心,送与王爷尝尝。”

余雪莹身后的翠浓,乖巧的端着托盘,恭敬的放在南枝的面前。

南枝看着满眼都是恭敬之色的翠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说了。

她更喜欢她们之前待她的那个样子,可是古代就是这样,阶级的观念比较深重。

“多谢余姐姐,和翠浓姐姐!”

翠浓吓的立马跪了下来,身子都有些颤抖。

“当不得!当不得!”

“王爷叫奴婢名字就行!”

南枝温和的伸手扶起翠浓,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

“好!翠浓!”

她说完就拿起翠浓端着的托盘里的点心,看着有些可爱,而且又小巧,倒是有些别致,她伸手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立马就惊艳了南枝,她的双眼就亮了起来。

这不是现代她吃过的那种叫做白桃酥一样的糕点吗?

这相似度也太高了吧!这当初可是她的最爱!

南枝边吃边夸赞了一句,“这个糕点做的这么不错!”

“多谢余姐姐,本王很喜欢!”

余雪莹见南枝吃的开心,心中甚是欢喜。

“那下次雪莹在给王爷多做一点白绒糕!”

南枝知道,这是人家姑娘想要表达感谢的一种方式,如果能让她觉得心里舒服点,她也就没有拒绝。

“如此,就劳烦雪莹姐姐了!”

雪莹的目的达到,自然不会久留!

“既然糕点都送到了,雪莹就先回去了!”

“告辞!”

南枝送到门外,并吩咐书画送一下。

直到余雪莹两人走了很远,紧绷着的身子,终于柔软了些。

“小姐!王爷好像也不可怕嘛!”

“跟以前好像没什么两样!”

余雪莹无奈的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你!人家是王爷,不能这么没有规矩!”

“咱们如今寄人篱下,切记要多注意点,这可不是咱们余府!”

余雪莹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思念。她从未离家如此之远,又这么久,她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差点把命都丢了!

难怪父亲每次在她出去游玩的时候,都会细心嘱咐自己,母亲也会不断的叮嘱家中的奴仆。

如今她才是真的明白,外面有她看不到的可怕之处。

想着昨日王爷的所作所为,她的心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

更不明白,王爷为何没有惩罚卓家。

他以为王爷那日带的人少,没有动作,可是如今都这么长时间了,卓府依然还是如此。

她看了一眼这偌大的王府,也不知道王爷被人蒙骗了,还是说王爷另有打算。

希望是另有打算吧!卓府能够如此嚣张的敢到处掳良家少女,恐怕这件事情也没有少干。

而且当初她听管家和那两个嬷嬷的话,也说明了她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希望王爷只是被人蒙骗,而不是……

正被人念叨的南枝,正在画着什么,这时候流月走了进来。

“王爷!他们到了!”

南枝抬头一脸懵逼!

“谁啊?”

“俞将军给的人到了,刚才他们联系到我了。”

“王爷可是有什么别的吩咐?”

南枝沉思了片刻,语气微沉,“还是按照之前的做法,混进百花楼,跟卓家靠近一点,看看能否拿到实质性的证据。”

“若是危及人命的时刻,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能伸伸援手,就伸一把!”

按照她看见过那样,基本每隔半个月,百花楼就会少一个女子。

世界上有特殊癖好的人很多,百花楼就有一个常客,这人就连卓逸尘都不知道,由此可见这人的神秘。

不过卓逸尘怀疑过,南枝为何现在主动跟卓家打好关系,就是希望有机会能够见见那个人。

那张脸,已经被南枝画在了她的纸上。

“王爷,这是谁?”

南枝也正看着这个人的面相,总觉得有些违和,至于那里违和,她也说不上来。

“流月你看看这个人的脸,是不是有些怪异?”

“你看他的眼睛,看着绿豆大的小眼睛,正常放在人群里,恐怕没人注意的到他,可是你看他的神情,却是透着一股精明,而且不是一般的精明。”更像是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神。

南枝的话,让流月来了兴致,她的双眼盯着南枝纸上的那个人。

这张画上画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的脸上明明带着笑意,但是一双眼睛丝毫没有一丝的笑意。

两鬓之处的不对,流月指着真人的两鬓之处,问南枝。

“这是什么,他本来就有的嘛?殿下没有画错?”

南枝瞪了一眼流月,“你见过我画错的嘛?”

“我刚才也觉得这里怎么会有疤,而且两边都有。”

“谁磕脑袋两边一起磕啊?除非是有人打的?”

“你说是吧!”

流月却笑了起来。

“主子,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可以做的很服帖,这人的这个面具应该是有些问题了,但是这人目前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会继续维持。“

“他把两侧这里修改了下,弄成了疤痕的样子,一般人也不会在意这个!除非是懂这行的。”

“这人谁啊?”

流月看着南枝,不知道主子画这玩意做什么?

南枝指了指画上的这个人道,“这个人叫梁寒远,卓逸尘那个家伙每次都很恭敬,但是卓逸尘都不知道这人的实际身份。”

“他也只是猜测这人是大寒朝那边的人。”

“这两个月才出现的。”

“而且他有一个癖好,每次在百花楼点一个花娘,第二天这个花娘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且这个花娘的脸都毁容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