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怎么我前几日来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多人?”
南枝说完就问出来心中的疑惑。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突然插了句话。
而且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仿佛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小公子你是不知道啊!”
“前段时间,听说有个祭酒家里的姑娘准备议亲,结果怎么着你猜?”
南枝挑眉,她当然知道啊!
一个断袖的老兄嘛?有什么不知道的。
“听说啊!两家都差点定下来了,两家多年前还是好友呢?”
“那个小公子,突然就被余祭酒给抓了个正着,听说那时候,哪位公子正在跟他家小厮在包厢里翻红浪呢?”
“一下被抓个正着,啧啧啧!余祭酒当时的那个脸呦,黑的比我家锅底都厉害。”
南枝:……
“这事都被你看到了?”
南枝打量这个人,说实在的,此人的穿着不太像。
结果这人骄傲的拍了拍胸口,“我当时可是亲眼所见,那时候我可是在包厢里当小二呢”
嗯?
包厢?
包厢里翻红浪?
这?
南枝还没疑惑多久,这个小哥就给她解惑了。
“当时你是不知道啊!余祭酒从隔壁包厢冲出来的时候,一脚踹开了那个小公子的包厢。”
“哎呦!那个场面,那是相当的震撼。”
南枝算是明白了。
这八卦的爱好,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那真是比比皆是。
瞧这小子!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跟这个道长有关系的?”
谁说的?
谁的耳朵那么尖?南枝都忘记自己上次有没有清理围观的那些看热闹的人了。
“当初那个老道长在这里算命,小老儿我可都听见了,所以今日我才来这里排队,打算给我的大孙子排个队,看看下午有没有机会算上一命。”
额!
好家伙!
“老大爷!您的耳朵还挺好使?”南枝真心的夸赞了句。
“那可不,老朽啥都不行,唯独就耳朵好使,不然当初也做不了斥候。”
哇!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老头身上的气势跟他身边的人,有些不一样,原来如此。
南枝笑笑听着他们继续讨论,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准备离开。
这时候那个做小二的喊了他一句。
“小公子,不听啦!”
南枝:……
“你今天不去上班,跑到这里混,不怕你管事的辞了你。”
南枝的话刚说完,没见着这人有些害怕的神色,倒是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哈哈哈,俺们当天都被辞退了,给了封口费。”
“那你还说?”
南枝都快被这小子笑死了,真的是胆儿肥,人家好歹也是个官,这小子是真不怕啊!
“俺才不怕勒,整个京都的人都在议论,为啥俺不能议论。”
南枝:……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南枝对着那个小厮竖起了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是个头铁的。
南枝没在停留,去找他便宜师父了。
这时候的皇宫,一只海东青,从宫外飞了进来。
直接落在与书房的柱子上。
徐公公小心翼翼地将海东青脚上绑的那个小竹筒拿了下来,又赶紧吩咐徒弟,给海东青弄些食物过来。
就赶紧进去,将竹筒递给了皇帝。
“陛下,边关消息。”
皇帝面上一喜,前几次都是好消息,所以对于这次的消息,皇帝很期待。
当皇帝打开竹筒,看到玉林王给他的消息,顿时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天佑我大凌!天佑我大凌啊!”
“快去请太子和丞相等人过来。”
“快去!”
由此可见,皇帝的心思有多急切。
皇帝开心,下面的人自然也是开心的。
太子和丞相到达御书房的时候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没想到居然是镇南王被抓的消息。
几人的脸上突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脸上的高兴,怎么都掩不住。
大凌朝的百姓,终于不必经受战乱的影响,依然可以安生的过日子。
“朕下次一定要见见那个程峰是谁,这么损的招,他是怎么想的到的。”
不得不说,除了镇南王被抓的事情,就是俞清林不声不响的就拿了林明肖那个逆贼的十万余人。
光想想,就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情。
而且是不费一兵一卒。
“父皇说的是,儿臣也想见识见识这位程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想出这种招数,着实令人敬佩。”
“真是大快人心啊!剩下的林明肖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了。”
“走,你们随我去见见太后那个女人去!”
如今证据都在,镇南王一脉的人都被抓的差不多了。
也该是去和那个老东西摊牌了。
想到这大半年自己的隐忍,他的心里全是戾气。
偏僻的冷宫里,一处地下暗室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此时依然脊背挺直的跪坐在木板床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
“你来了?”
就睁开了双眼,眼神牢牢的盯着这个叫了她三十多年的母后的男人。
“朕来了!”
皇帝坐在徐公公搬来的椅子上,正对着太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是她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
而且动作如此迅速,瓦解了她手上所有的势力。
“半年前吧!”
皇帝难得好心情的实话实说了句。
丞相听完,心中震惊。他一直以为陛下一直在卧薪尝胆,没想到居然只是半年前?
那半年之内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丞相敬佩不已。
这时候他才第一次正式的看着坐在那里,胜券在握的皇帝,脸上满是欣慰。
“不可能!”
回应皇帝的是,太后的震惊的反驳。
“绝不可能,短短半年,你就做了这么多,哀家绝不相信。”
皇帝看着常年对着他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这时候看着她的变脸。
心中十分的解气。
皇帝难得的给太后露出了个笑容,“你信不信,与朕何干?”
“朕确实是半年前发现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程氏你还有何狡辩?”
“徐伴伴,将证据丢给咱们的太后好好瞧瞧!”
“这可都是您的好侄儿,我的好大舅哥说的呢?”
他是真的把程月卿当作妻子,所以对辅国公一直用大舅哥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