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们肯定一个都进不来。!”
徐姐之前只要对付付言椆,他这个人虽然难缠但搬出宁愿都好说话,可今天一下来三个人,她还真有点急眼,不知道怎么劝。
姜哲红知道,他们在自己和宁清远都在的情况下也不敢随便进来,可人就是直立立的在外面不走。她只好亲自出来说。
“阿姨,我就是来看看小愿。。没别的意思。”
付言椆知道姜哲红不喜欢自己,但他只是想确认宁愿现在的情况好不好而已。
“我知道!”
姜哲红对他,也对站在外面的另外两个人说。
“小愿现在需要静养,你们都知道自己和小愿都有感情纠葛的,要是小愿心情不佳会影响休息。你们在外面这么吵,里面也是能听到声音的。”
“那小愿问过我吗?”
付言椆第一反应就是她有没有想到我自己,哪怕是一点点。
“没有。她昏迷期间一直都在叫我。”
也就是我,姜哲红,她的妈妈!
这仿佛是在和他们比较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分量。
“阿姨。。有个事情我想单独和您说一下。”
付言椆又上前一步,刚才他就是冲在最前面的。
“单独说,我也不会让你进去。关乎小愿的健康,一点马虎都不行。”
姜哲红正色,也抱有一个母亲的慈爱。
“我知道阿姨。。是关于这次车祸的事情。”
他凑近姜哲红的耳边,轻声说话,并不想被其他两个人听到。其他两个人也不怎么想听,很有礼貌的站在后面,就像只为了给宁愿的母亲一个好印象。
“行吧。”
姜哲红和付言椆单独走至走廊尽头。
“其实警察已经审问过了,是醉驾引起的。。他们等着判刑,小愿好起来才是我最关心的。”
姜哲红并不想被一个小孩牵着鼻子走,直接先开口。
“阿姨。。这个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我这边调查的情况是故意买凶杀人。!”
“什么?”
姜哲红脸色瞬间铁青,不可置信的看付言椆。她的小愿一向对人和善,性格乖巧,除了贾陌颜也没什么仇家。除非是。。。太花心被人报复??
“你查到是谁?”
“这个。。。”
付言椆停顿一下。
“我希望阿姨可以慎重。。我查到的是宁叔叔朋友的儿子黄寽。”
“什么?”
姜哲红万万没有想到过这个人,她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听宁清远偶尔提到过。
“他为什么要害小愿?他们有什么过节?”
“这个就是我来找小愿的目的。。黄寽一直不肯说,嘴巴很严,他还是律师出身不好对付。我只好来找小愿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姜哲红狐疑的看着他,并不完全相信,他很可能只是找一个借口进去而已。
“阿姨。。。我不是在找借口”
他猜到姜哲红的顾虑。
“您知道,黄寽是个律师,他非常懂得规避。警察那边现在还没结案,我赶着在结案之前了解情况。”
结案完再叫警察查就不容易,黄寽这边肯定会用各种手段操控舆论和其他方式来阻止。
姜哲红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是有预谋的那真的不能姑息,他们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我可以让你进去见见她,不过你的问题不能太过犀利,影响到她的身体。她回答不上来,不可以强迫她说话。”
“那是自然的,她是我喜欢的女孩,我不会伤害她的。”
姜哲红带着付言椆进去。
陈立轩和阿言站在外面都一副羡慕的目光,仿佛他今天被翻了牌子,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可姜哲红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门口
“你进去自己问她吧,她爸爸比较严厉,你要是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他不会放过你。”
这是姜哲红的提醒,如果还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最好不要让宁清远知道。她明白付言椆是个精明的人,肯定知道怎么说话。
付言椆点点头,推门进去。
“你!跟我过来!”
姜哲红指着阿言,阿言有点吃惊,随后跟着她到走廊尽头说话。原地只留下一位陈立轩,他现在正在寒假,没什么事情,便一直等在外面。
宁清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一向表情都很严肃,不苟言笑。见到付言椆也没什么好脸色,就抬眼扫了一下,又回到自己的新闻中去。
徐姐在他身后,和宁清远交代。
“夫人说,让他进来看看小姐。”
“叔叔好!”
付言椆很有礼貌的叫宁清远,还鞠了个躬。
“恩”
宁清远只是随便恩了一声。
宁愿原本是在刷手机的,看到付言椆进来,面露疑惑。特别是徐姐说话之后。
“小愿,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付言椆走到床头,离宁愿很近,仿佛近一些就能把人看的更清楚。
她憔悴不少,瓜子脸都瘦了,眼窝塌陷得厉害。看得人一阵心疼侵袭上心头。
“谢谢!已经在恢复中了。”
宁愿自以为这人是母亲的朋友,客气而礼貌回答他。结果,人家拉起她的手,深情款款。
宁愿感觉被冒犯到,皱起眉头,迅速把手抽回来,避之而不及。
“你干嘛?”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你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即便是母亲的朋友,也不应该这样和人说话,实在没什么礼貌。”宁愿上下打量他,这个人,好像怎么打量怎么不顺眼。
“什么?”
付言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说你没礼貌。”
“不是。。。你。你说我是。。。。”
“我母亲的朋友!”
宁愿替他说,希望他能早点走。
“抱歉!小愿被撞之后有点失忆!”
这是徐姐在说话,她为宁愿的态度做了完美的解释。
有点失忆?这是有点吗?
怎么能把我忘记了了呢?
付言椆简直心如刀绞,不想相信发生的的一切,却又不得不相信。
“你回去吧。。她只是暂时的,后悔恢复就好了。”
宁清远的声音稳重,仿佛在说吃喝拉撒一样的平常事。
宁愿听着他们的对话,面露难色,似乎是自己的错,又转而有些抱歉。可她心里总有种感觉,就是对眼前这个人喜欢不起来。
于是她也没有多说,就坐在那里木讷地等待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