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明白了很多,他眼中因果丝线扭曲密布,像是一张被铺开的大网。一道道因连接着一颗颗果,一颗颗果对应着一道道因,无数因果丝线相连,双眼通红一片。
他抬头看向天边,那里正有着已经成型的半轮血月,正在缓慢变得圆满。
陆川已经见过不少血月之地了,死寂的,空旷的,疯狂的,恐惧的,各种各样,有些甚至还会缓慢的增长,对于它的也有一定的认知了。
此刻看着那缓慢成型的血月,心中有一种古怪的念头正在疯狂的升起,似乎自己在跟它牵连起了某种未知的联系,像是冥冥中搭建起了某种桥梁。
陆川笑了,这也是他不断使用因果之力的原因,哪怕被反噬也不怕。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一种感觉,他的自创神通第三式呼之欲出。
陆川的笑容渐渐透出一抹疯狂,他感到体内的因果之力已经逼近极限,浑身血脉滚烫,仿佛在炙热的火焰中燃烧。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这天地之间的那丝若有若无的联系,那盘旋在眼前的血月仿佛回应着他,每一丝波动都牵动着他的神魂。
他闭上眼,感受着体内那条根深蒂固的因果丝线,它连接着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甚至延展至未来的自己。那是他不断在命运中挣扎的痕迹,也是他踏出自创神通的唯一路径。自从他触碰到因果法则以来,他便隐约知道自己的未来并不平凡,而眼下的血月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无数交织的命运丝线——属于他的,属于石氏一族的,甚至属于整个王朝的因果纠缠。
“自创神通,第三式……”他低声喃喃,眼中逐渐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这是他在无数次濒临绝境、被因果反噬折磨得几乎癫狂的过程中一点点摸索出的力量,他所追求的,便是将因果本身化为己用,扭转那些看似不可抗拒的命运。
陆川忽然抬起手,手掌张开,仿佛在虚空中勾勒出一条隐形的丝线。与此同时,因果之力顺着他的意念,在他指尖凝聚成实质的符文,闪烁着幽幽的光芒。那符文微微颤动,仿佛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力量,随时可能爆发而出。
就在这时,他耳边似乎传来一道低沉的呢喃,像是古老的咒语,穿越千年的时光回荡而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因果缠身,生死难逃……跨越宿命,天道不容……”那声音仿佛直接在他的脑海中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他的灵魂震得微微一颤。
“哼,天道不容?”陆川冷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猛然睁开双眼,眼中的因果丝线瞬间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交织成一片耀眼的网,直直地朝着那半轮血月连接而去。因果之力在这一刻仿佛彻底暴走,将他的神识强行牵引向那血月之中,而血月也如有所感,竟然开始微微颤动,像是在回应陆川的召唤。
刹那间,天地间的气息骤然一变,四周的空气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制得紧绷起来,周围的人纷纷感到呼吸不畅,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班诃与姬成道等人不由地后退一步,眼中浮现出一抹震惊,望着那血月与陆川之间诡异的联系。
陆川的双眼此刻变得血红,他已经进入了某种半癫狂的状态,因果之力在他体内肆虐,带着几乎毁灭性的反噬。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大笑出声,仿佛这撕裂的痛苦正是他追求的极限,他的自创神通,第三式的最后一步。
“破碎因果,重塑命运——阴月有晴。”
陆川这里的动静,哪怕是天上正在对峙的三股力量都发觉了,纷纷侧目向这里看来。
能够掺杂进各大家族与「灸」对峙的势力,此前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到,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是属于一块红黑二色光华不停流转的巨大光罩,正中央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四目四臂八足。
他的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狰狞的尾巴,恐怖的肌肉高高耸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整个人看起来恐怖非常。
与其说他是人类,倒不如说是类人型生物。
“陆秉天,他来了。”
“这两年在各大家族肆虐的鬼圣,他的鬼域比之以往更加强大了。他还拥有着独立的意识,每次都只是点到为止,说让大家族交出陆川。”
“直到后来,陆秉天去了一趟天机阁后才消停,有人说是陆秉天被天机阁强势镇压了,看来也不尽然。”沈青双眸带着一抹古怪之色,看了一眼陆川,又看了看天上的陆秉天,再看了看在天上高坐于神风舟上,于天机阁众人在一起的“陆川”,面色有些异样。
显然她身为沈家的核心弟子知道的事情更多,但是她是个聪明人,也不会说太多的事,只会旁敲侧击的告诉陆川些信息,毕竟不管哪个是真陆川,只有眼前这人给过了她帮助,这她还是能分得清的,而且对方的潜力...真的有些恐怖。
那如同人形暴龙的陆秉天,陆川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见,比记忆之中那半人半鬼的模样看上去更像是异世界神话记载中的阿修罗形象。
三方势力相互对峙,可就是谁也没有先动手。
按理说陆秉天已经成为鬼圣,看起来还压制下了体内的鬼物,成为了不可思议的存在,但哪怕是这般他也没有率先出手。
对于算计了他们陆家两代人的「窃星之人」,陆秉天绝对是深恶痛绝。可此刻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的神风舟上的天机阁方位,那里有着一位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老者,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老者站在陆川与白雨身前,模样竟与陆川有几分相似。
“乖孙儿,爷爷来了,别怕别怕。”那老者不断的拍打着“陆川”的手背安慰道。
“陆川”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只骨节分明的老手,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一丝安心之感。他低头望去,眼神却逐渐变得迷茫,像是正在拼命搜索着某段遗忘已久的记忆,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身边的白雨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悲哀,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整片天地猛的动荡了起来。
高悬于天空的那半轮血月散落下阴冷的血光,映衬着整片天地如同现世的鬼域。
那本应坠入大地的真灵竟然被强行唤起,从无数死去的群众尸体上一点点漂浮起来,在血色世界中放射出点点萤火之光。
“这是什么神通?”
这时候三方人马才彻底注意到擂台之上重新出现的一行人。
陆川微微眯着双眼,眼角两行鲜血流下,双手结印,形成半月的形状。
“竟然能够控制真灵?”——————————————————————
心态崩了,莫名说我刷数据,不想写了,在番茄真的是绝了,换起点去。这书废了 等我重开吧。
后面故事简略说一下,陆川发现他身为鬼物是不可能真正的从他的心口的那口井诞生鬼物的,受到天机老人的提示,前去姬家遗址寻找被九分的六道轮回磨盘。
然后为了鬼界的所有人拼一次命,他用自己的井孕养六道轮回磨盘碎片,用自己的精血留下来传说,彻底身死道消。
可忘春秋是远古时期后土留下的后手,她用亿万种族的生命留下了这一线生机,(初始地图噩梦森林里,万物战场),这便是那遁去的一。
陆川因为忘春秋的能力,重新回到现世,然后唤醒陆东升。调查自己的病症,发现他父亲母亲都有问题,他的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他身边消失,消失的时间不一定。
经过查证,陆川利用陆东升的身份彻底发现,原来他的父亲就是「窃星之人」,他利用了忘春秋无中生有的能力,成了沟通两个世界的桥梁。
而后将灵魂出卖给了仙门后的触手,将他自己彻底透射到鬼界之中,成为了「窃星之人」。
他最初并不只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傀儡,他利用自己本身的能力,创建了初代的天机阁,可是他却因为意外成为了天机阁的污点。
又恰好到了回归现实的时候,日后他回归现实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彻底融入鬼界中。
等他再次回到鬼界他就黑化了,他的本性是贪婪,所以他若孕育出来的能力也跟贪婪有关。利用他自己的释放出的欲望的能力「窃贼之书」可以夺取他人的能力为己用,所以每每在鬼界历史的关键节点他都会出现并且干扰。
希望能够收集所有的鬼物,妄图成为这个世界的神。在后来就遇到了阿赖耶与末那识,两个人邀请他参加成神的游戏,正中他的下怀。
再后来他干脆自己重新创建了新的团体「灸」,便是为了彻底收集天下鬼物,满足他那虚无缥缈的成神愿望。
再后来,他遇到了子游,子游的手术刀完美的弥补了他「窃贼之书」的弊端,只能同时使用一种能力。子游的手术刀是只要持有鬼物的一部分躯体便可以无条件使用对方鬼物的能力。
所以窃星之人移植了陆川的鬼脑,拥有了一半能够无限推演下一天的能力。
这点会在陆川直面窃星之人的时候感受到。
最后呢,陆川打败了窃星之人,亲手瓦解了「灸」。
对了,「灸」的内部成员一号,红,0927赵小犊子,二号,陆子游,三号,孙家七长老,(下一章就死了,他是为了孙家的复兴,将一切都献给了孙家小霸王,也就是七号阮鹤,刻意分散读者注意力,错误指引是六号,实力上取得血阵核心的是七号。可最后却被陆川分了一杯羹,那个手势是伏笔。)
四号,已死。五号,是洪白,被掏了心脏还活着的原因也是因为孙家七长老,他拥有操纵影子的能力,哪怕断肢也能接上,只是功能会弱化。
六号,周擎已死。
七号,还没想好
八号,还没想好。
九号,已经死了,陆川在石镇杀得。
瓦解了「灸」以后,还有子游自杀的戏份,以及天机老人自杀献脑,认错的戏份,不该算计陆川,这时候的陆川已经会了五式完整神通。缘起,缘灭,阴月有晴,盈月有缺,月满西楼。
再然后陆川要发现镜湖底下的真面目,小八不是因果天尊的第二世,无人可以活出第二世来,死了便是死了。充其量只是一朵相似的花,那淤泥中埋藏着因果天尊的尸体,再底下时仙门在恐怖生物的头皮,那毛发穿过因果天尊的尸体,却被同化了一大部分。
陆川也会发现最后慢慢不再接受镜湖的任务,甚至反过来从镜湖夺取力量。
再后来,陆川给了白雨白雪一场因果的梦境,(水母的能力),白雪给陆川生了一个孩子,死了。
我想想还有啥,哦,对了,传送阵里是四大凶兽,被人分成五份,每一个大域一份,这就是传送阵的原理。
然后陆川还会发现一共十二把名刀全是来源于域外,仙门外的触手之上,
陆川每一次的因果推演都将矛头指向,那侵袭的黑暗,再后来陆川收集起了所有的名刀才发现着竟然还是一个骗局,他利用自己的吞噬能力,生生将幕后大boss给吞噬了。
彻底取代,成为了新的一任恐怖,这世界一定要有黑暗的存在。然后陆川彻底永恒的闭上了眼,把这一切当做是他的一场大梦。
哎。内容实在太多,才写了大概一半左右不到。
就这样吧,完结撒花,大纲糊脸。
后面应该就是会不定期更新一些番外,之前也想好了,写写每个人的故事。
关于乌的,关于红的,关于那些被「灸」捉来的孤儿,关于最早的死者白霜,也是「灸」做的,说就这样完结还真有些不甘心啊,想写的还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