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公主进京,宫中布了一场盛大宴会。
这是宫变以来第一次盛会,各部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就办得大了些。
后位空悬,皇帝身边的位置便安排给最受宠的娴妃来坐。
江阙正在御书房给新上任的右相安排活,没空管理这些。
秦诤过来找江阙的时候看到位置排序名单。
不用太监提醒,提笔把娴妃的名字划掉,把她安排在妃嫔该在的位置。
这场宫宴他作为镇国将军自然也会去。
能在高位上让他朝拜的,只有皇帝一人。
别的。
休想。
秦诤改完,心情不错的抱着起居册站在御书房门外候着。
高大魁梧的身形屹立门外,一身金丝暗纹玄衣衬得他五官出众身姿挺拔,周身正气凛然却富有杀伐气息的镇国将军守在门外,很难叫人忽略。
屋内跟大臣说话的江阙,目光好几次落到门外的男人身上。
碾了碾手指,不语。
直到大臣们离开,秦诤抱着起居册抬步进入,御书房的门莫名关上,御前伺候的人全部低头,装聋作哑。
—
宴会开始前,秦诤回了一趟将军府。
原因是司灵要给他施针驱毒,最后一针,今天过后稍加休养,他体内的毒素便可清了。
司灵是司家庶女,去不了宫中宴会。
老板有需要,她作为员工再苦再累都得赶过去。
不过没关系,最后一次解毒,她快要解放了。
那么大笔退休金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司灵越想越快乐。
进门给秦诤一把脉。
司灵怀疑自己把错了,多把了几次。
秦诤看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面无表情把手抽回来,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司灵碰过的手腕,冷言道:“怎么?这副表情,我怀了?”
司灵:“……”
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
你一个大男人上哪怀去。
比走进科学还科学。
还有!!
老娘给你把脉前洗手消毒了。
你小小的动作对我伤害不是一般大。
我要精神损失费。
黄金!!
被嫌弃的司灵耷撅着脸:“没有,您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就是……”司灵顿了顿。
秦诤冷眼看她,让她别废话赶紧说。
他从不讳疾忌医。
秦诤一本正经的样子,刚刚还因为被嫌弃而不开心的司灵憋着笑,道:“就是那个多了,有点虚,将军要注意节制啊。”
偶尔憋一憋,效果更好。
自打宫变后,秦诤便一直在宫里。
宫里也不知道有谁在。
这才多久就给秦大将军整虚了。
这得多火热。
司灵现在非常八卦。
毕竟秦诤上次才说过自己好像喜欢一个男人。
可能不太接受,还问她能不能治。
结果她给的补药补过头。
现在看秦诤的脉象,她下的那点补药好像还不够。
就是不知道跟谁这么火热。
毕竟,听秦诤的属下说,他好像对娴妃不一般,连今晚的宫宴都格外关注,都不让人家坐皇帝身边。
肯定是吃醋了。
虽然不知道秦诤到底喜欢谁,但司灵怀疑,他都要了。
白天这个晚上那个,要不然以秦诤的体格子,怎么可能会虚。
啧。
古代人就是玩得花。
被诊断虚,且玩得花的秦诤:“……”
有时候讳疾忌医不是没有道理的。
…
扎完针,清理完最后的余毒,秦诤还从司灵手上拿了几单补药。
面上没什么异常,只是趁江阙去上朝的时候,他熬了悄悄喝。
男子汉大丈夫。
这种面子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