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第二日,柳州苏醒过来,身上不着一物,床边还躺三位新生女人。
吓得柳州一激灵坐起身来。
好梦被吵醒,身旁人纤细的柳枝抚上她的腰,半睁着朦胧眼,“好哥哥,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好吗?”
娇弱的声音,让他脑中清明几分,柳州慌乱中扯过一旁的衣物蔽体。
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望向那边的空瓶,竟一滴不剩,还有零零散散好几瓶,倒在床旁周围。
记忆回笼,心中满是懊悔。
原本关闭的门忽然被打开,吓得柳州赶紧拉扯被子遮身。
可听见动静的剩下两位,已经半睁着眼,突然身上清凉,外面又有开门声,一下子,四个人全躲进被窝中。
柳埕进来看见这一幕,忽然笑出声儿来,“哈哈哈,还说不喜欢,昨儿个我在隔壁都听见了,人家好兄弟都过来,让我提醒你小声一点儿。结果敲了半天门,你跟没听见似的。”
调侃随口而出。
恍惚间柳州想起隐隐约约听见的敲门声,但是那时候他顾不上那么多,只想把身下的女子狠狠揉之入腹。
他真的......真的就认为这是一场梦。
没想到第二天醒来狠狠的打肿了他的脸。
“爸!”
叹息声从嘴中露出,“我就以为......”
“是梦是吧!”柳埕找来一把椅子坐下,“人家兄弟都跟我说了,刚送来你那手都挪不开!”
选择性沉默,选择性漠视柳埕的戏谑眼神穿衣。
再选择性默不作声跟随柳埕进行第二日的赌博。
两人眼睁睁看着赢了的筹码又被人端走。
回到房间后,看见昨晚与他厮混的女子,清凉加身,心中的欲火与那无奈之火一同上线。
这次他是清醒的!
连着七日,亦是如此。
柳埕实在受不了那满盘筹码皆被端走,在这天夜里寻到柳州。
“儿啊,那筹码......你有什么想法?”
欲仙欲死这几日,柳州已经习惯了三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服侍他,连带着穿衣吃饭都不用伸手,甚至上厕所都有人拎着,好不快活。
此刻一人正躺在他身上用唇叼起那葡萄喂给他。“这表弟不是说了吗?筹码不能带走,好歹人家一大家子兄弟呢!”
虽然他已经十几年没见过这所谓的表弟了。
心里的小九九在对戳。柳埕清了一下嗓子,“我得意思是与客人对赌,赢了带走!”
柳州立马摇头,“妞可以上,免费的,与庄家赌可以,但与客人......”
“那侄儿不是说了,可以给咱兜底嘛?”柳埕听见他反对,一时有些急,可这事儿他觉得挺大的,得与自己儿子商议一下。
提到这个,心里泛起痒意来,柳州右眉一挑,“明儿个,要不你试个赌注小的?哪怕输了,表弟不兜底,咱家也拿得出来?”
见人同意,柳埕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行!”随后搂着中意的人离开柳州的房间。
声音传输到监控室中正在观看的易胖耳中,敲着手机给蔚兮发去新的消息。
整整两个星期,孟小蝶都没有醒来的想法,看到消息后,把玩着那柔嫩的手指头,好似想用这种方式唤醒沉睡的人。
习惯了被保护,猛的转换身份,他还挺不习惯的。
‘叮咚’
‘叮咚’
‘叮咚’
别墅外的声音响个不停,让刚把人放在床上准备厮磨一番的人给搞暴躁了!
嗯......
他想试试,之前孟小蝶说的话算数不,看看真能把人吻醒不,却被这烦躁的声音给打扰了。
抱着人来到别墅外。
相隔一个铁栅栏,看见两个邋里邋遢的一老一少......
蔚兮颇为嫌弃,“被狗追了?”
莳迩满眼不可置信,“这是阿爹?妈?”
慕斯容拍着身上的泥土,“让我儿出来!”
遥想当日,慕斯容兴致冲冲夹着人就要来蔚兮算账。
却不料......
飞机失事。
他俩掉落丛林。
身上物品遗失,好在......人没什么大事儿。
莳迩想联系焕夜去拯救他,呃......没反应。
又想联系蔚兮去解救他,呃......照顾孟小蝶呢,没空搭理。
呼唤着澜帮帮他,呃......澜在掰手指头,嘴中一张一合,“爱我的,爱我的......”接傻笑。
万界都快累死了......
费尽苦力,绞尽脑汁,把摔伤的慕斯容给安顿好,等待着人清醒。
随后,两人凭借着优秀的野外生存能力,一步一步踏出了丛林。
好不容易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想借个电话。
人家却看他一老一少,特别是莳迩眼中精明的模样,愣是没借。
无法。
沿街乞讨生存,总算是到了蔚兮所在住处。
摁了好久的门铃,人才终于走出来。
随即便在那双铜铃大的眼中浮现出了不可思议,“这是我阿爹......妈?”
没回答自己的话,反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莳迩问出话语来。
蔚兮眸中浮过一丝不快,“有问题?”
莳迩连忙摇头,“就......好久没见了!”
屈指可数的变化,还得遥想他刚跟着焕夜时下界解闷,受到的骚扰颇多,后来特别抗拒,还坚决杜绝。
蔚兮听见这句,看了眼怀中人,再看了眼莳迩,摸不清楚哪里的醋坛子翻涌。
开门,扔人。
一气呵成!
潇洒转身,回屋生闷气。
莳迩飞快伸手去接......华丽丽躺在地下两人。
慕斯容还在纳闷两人言语中的疑惑。
却见一道人影出,自家孙儿慌张得不得了。
爹?
妈?
女的。
孙儿他娘?
刚想伸手去扶人起来,却见孟小蝶自己捂着头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怎么了这是?”
莳迩推着孟小蝶,“阿爹...妈,坐我脚了!”
瞥了一眼莳迩邋里邋遢的模样,挪了一下,再看了眼这躯体的爹,一副找到儿媳妇的欣慰表情。
透过层层建筑物,看见蔚兮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再把目光对上正在呼呼自己脚的莳迩,“惹你阿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