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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没选,柳埕不意外,被人送上保姆车,连带着选过来的几人一起送走。

到了新地方,浑然比之前的郊区好上太多,可地方显然不是住所。

易胖只是带着人,一步步往前走,“最近安分点儿,不然容易被遣送,所以我们选择在这儿暂留!”

大门一推开,各式各样的赌博游戏出现在他们眼前,筹码在桌子上哗啦啦的响动。

“这是?”柳埕一时没回过神来。

柳埕见这架势,脑中闪烁着各种各样的阴谋论,“爸,这分明就是赌场。我看他们就不怀好意,哪有人带人去赌场的。”

易胖白了他一眼,上来一工作人员,对着他鞠躬,“老板!”

这下轮到柳州傻眼。

“老板?”

“唉,老舅,能别带你家傻儿子吗?”易胖把外套脱下,放在那人恭敬的手上,“V都说了,他只有你一个血脉至亲,可没说要好好款待他来着。”

柳埕这时才反应过来,推搡着自己亲儿子,“我看你存心不想让我玩乐。”再扭头看着易胖,“这里面消费?”

“全免!不过......”易胖说话留了个钩子。

紧接着柳埕就迫不及待接话,“不过什么?”

“我们还有那么多兄弟要吃饭,输赢都可以,不过不能带走!当然你要是和客人对赌赢的,我们不插手,输的算V头上。”

可谓是把柳埕供着,相当于不花钱就可以玩。

赌么?

柳埕还没怎么接触过。

以前就玩玩麻将什么的,这种大排场哪里见识过。

易胖挥了挥手,有人送来一盘筹码,易胖把筹码推到柳埕面前,“去玩吧!我得先去看看账,就先不奉陪了。”

要看要离开的人,柳埕急忙喊住,“怎么玩儿啊?”

易胖停下脚步,叹了口气。

在柳埕身边的人拉住他,“我们都会,我们带老舅去。”

易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那几个年轻人簇拥着柳埕走向一张牌桌。

其中一个轻声给柳埕讲解规则,“老舅,这个玩法叫梭哈,简单来说就是比大小。”柳埕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柳州有心想阻止,被柳埕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

刚开始,柳埕运气不错,赢了几把,筹码越堆越高。

他不禁喜形于色,心想这免费玩乐的好事可不多。

可是渐渐地,局势变了,对手像是摸清了他的套路,柳埕开始不断输钱。

一旁带他玩的年轻人有点着急,小声提醒他改变策略。

但柳埕此时已被胜负欲冲昏头脑,根本不听劝。

就在柳埕几乎输光所有筹码的时候,易胖查完账回来,“哟~老舅这都能输成这样!”

柳埕尴尬挠了挠头,“这不是没玩过吗!”

易胖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打了一个响指,又有人送来一盘筹码。

这时柳埕有些犹豫了,“这......”

刚才那点儿,不多,也就五十来万,他自己也有,可现在又来?

“放心,刚才说好的作数,况且还有V给你兜底!”

刚才输得一塌糊涂,脑中还回荡着输那个字眼。

“行!”

这个字落下,旁边的人顺势收下筹码。

易胖带他到了一个新桌子,玩法又不一样,这次的玩法复杂,柳埕听得云里雾里。

周围的玩家们都是老手,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算计。

开局后,柳埕小心翼翼地下注。

手气竟然出奇地好,这让他重新燃起了信心。

好运一直持续,筹码越堆越高,柳埕也逐渐懂了里面的玩法。

一会儿玩玩这个,一会儿玩玩那个,好不亦乐乎。

等到自己累的时候,看着那堆筹码,一时觉得索然无味。

愤愤然去了预备好的房间,与自己精挑细选的五位美女开始夜生活。

柳州这一天在旁边看得也是心情起起伏伏。

最后结束竟升起与柳埕心中一样的想法,不能带走。要是能带走,换算下来得好几百万了。

房间里有一瓶酒摆放在那儿,上前启开给自己到了一杯。

喝到一半,手机铃声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后,“妈,怎么了?”

“不是让你去接你爸回家吗?这都十二点了,你们人呢?”

柳州兴致不高,面对自己母亲的质问忽然觉得厌烦,“今天不回去了!”

柳母的声音忽然拔高起来,“你是不是也落在那销魂窟里面了!”

“你能不能好好听听,我这儿有人吗?”

他爹在隔壁,花前月下,金玉满怀。

他自己,孤零零,除了房间还算不错,可是人还真只有他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或者喝了酒的原因,总觉得他爸那边的声音飘到自己这边,令他有些口干舌燥。

柳母确实没听见声音,就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

脑中那股子声音越来越大,燥热感传来,匆匆说了句不回去,便挂断电话。

柳母的电话再打过来几次,被烦躁的柳州摁掉,随后关了机,再到了两杯酒缓缓流进腹中。

那种声音越来越大,还越来越靠近。

“咔哒”

门开声。

柳州摇着恍惚的头颅望向那边,三个女人朝他走来,身后还有一男的。

易胖看见人,满意点了点头,不枉给他下的药,也不枉把那边的声儿传过来。

“这三个女人,都给你了!”

柳州浑噩的头,摇得更厉害了,“我不要!”

“都胀成什么样儿了,还不要,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关,就把她们当成一场梦!”

“梦?”

“是的,梦!”

“梦?”

他睡着了?

梦里这么渴望女人?

喘息声还在耳边,不停的诱惑。

易胖拍着女人的臀部,“过去,把他给服侍好了,至少三天不能出门!”

衣服被上来的女人脱掉,他是想阻止来着,可......为什么手在人家胸上?

柳州抬手看了眼,心底却想的是好软,他还从来没......再摸了两爪......

药物的作用下,感官拉到最大,柳州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丧失,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梦是吗?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