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本来做好心理建设这样出来,可听见蔚兮的喊声,平静的脸上染上生理性的红晕。

刚有点抬头旖旎心思遏制在心中,大剌剌坐在床边,想了一下措辞,“想对你做那日对我做的事儿。”

这般商量的口气,可疑的绯红,蔚兮想到那日,在心底纠结,“只是那样?”

慕言峪泛起疑惑,“不然还能哪样?”

那眼神中茫然不似假的,蔚兮浅迈一步,“你之前没做过?”

慕言峪听见此话,心里泛起雾霾,“你要不要查查我之前的身体情况?”

蔚兮还真就顺手拿起手机,搜索起慕言峪这人来,“没有啊!”

“书桌,左边的抽屉里!”

那里是放他病情诊断,以及每次治疗的单子。

于是蔚兮走过去,从抽屉里取出来翻看着,三十的年纪,做不了一次,好一会儿后,才开口,“你真可怜!”

果然上帝开窗后会紧闭大门。

如果只是试一下身体缺陷,蔚兮觉得这个忙可以帮。

小心翼翼靠近,试探询问,“用手可以吗?”

“还能用手的?”慕言峪盯着面前人,明明上次......“不行,你都让我用嘴的!”

认真而又拒绝的眼神,蔚兮抽了抽嘴角,这种事儿也就他能说得坦然了。

一报还一报,蔚兮认命。

当人蹲在他面前时,那过于专注的眼神,盯得慕言峪心中一颤,不知不觉抬起头来,那汹涌澎湃的欲望随之而来。

顿时心里泛起慌乱,慕言峪立马将人推到一边,扯过随手的浴巾裹在身上,匆匆又进了浴室。

蔚兮被推懵了!

要做的是他,现在把他推到一边的也是他。

起身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到底还做不做?”

“喂,没事儿吧?”

“好歹说一声啊!”

“亏我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现在自己居然躲在浴室里!”

门外的声音一直在响,慕言峪对着镜子,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听见那声音,仿佛是在邀请他一般。

突然打开门,隐忍的眼神发红,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你真要帮?不后悔?”

“还行吧!后悔谈不上......”他对他做一次,他对他做一次,在蔚兮心中算是扯平。

心跳值爆表,莳迩知道慕言峪明白了自己的心,对此事在想他可能真就不懂,一股脑塞了一些电影片段到他脑海中。

忽明忽暗的眼神,欲望膨胀的内心,在蔚兮说后悔谈不上时,将人抱起放在床上。

蔚兮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清那要将自己拆之入腹的神情时,衣衫已经褪尽,人已经朝自己身上压来,心里泛起恐慌,开始反抗起来,“我们说好的用嘴!”

慕言峪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耐着性子道,“你最好别动,我不想伤了你!”

说是这么说,蔚兮怎么可能同意,反抗中......反抗失败。

被强有力的胳膊死死摁住,让其不得动弹。

床上随着律动起起伏伏,房间中从一开始的骂声转为细细的哀求声。

被迫享受这一切,蔚兮那带着泪意的眼眸使慕言峪更加兴奋。

喊出几句不要了,蔚兮昏死过去。

莳迩没有告诉他蔚兮生命的警戒值,因此,初事的人并未停下来,翻来覆去研究着新花样。

被倒腾苏醒的人,身体的异样感还有,此刻的蔚兮没有之前那般抗拒,见到人还在耕耘,吐出嘶哑声,“你到底什么时候停?”

“尽兴的时候,你要是累了便睡!”

“你这样我怎么睡?”

“那便配合我尽兴,到时候一起睡!”

好玩的事情,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半途停下。

直到......

【他快死了!】

身体动作不停,慕言峪不理解,【怎么会?他刚才还很兴奋!】

【体温快42°了,人类没办法承受这个问题太长时间!】

【发烧了?房间温度挺合适的。】慕言峪有点不理解蔚兮为何会突然生病。

莳迩也不太懂,【那你再玩儿会儿,我查查!】

了事儿后,慕言峪将人倚在自己身上,感受着滚烫的身体,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吩咐着人请医生上来。

莳迩还没查到,他便只能请教这处的医生。

浓郁的味道,床单上血迹点点,慕言峪怀中人身体上青痕斑驳,入眼家庭医生便知晓发生了何事儿。

“他怎么了?高烧一直不退!”

面对慕言峪的询问,有点廉耻心的医生这时有点儿难以开口,少爷太凶残!

“可能是感染引起的。”指了指血迹处,“你们应该没做准备。”

一时间又感慨少爷对这事儿太过单纯!

开了药,普及了下知识,医生离开了。

慕言峪将药给人服下,等待人降温苏醒,透着月光,揉着这张让他牵挂的脸,办事儿的时候觉得那一刻真美妙。

心情颇好,又摸着那爱不释手躯体傻乐。

莳迩在神识空间中扶额,“没想到是个傻缺恋爱脑!”

外面的慕言峪眼神一秉,“你莫不是忘了,你想的我这儿都能知道!”

背地里骂他傻缺,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现在心情好,他就饶了这没尊卑的东西。

莳迩讪讪一笑,赶紧谄媚起来。

烧退了,蔚兮是被饿醒的,发现自己在慕言峪怀中,而这人还淡定的观看着才送来的报纸,气就不打一处来。

想伸手打人,浑身都没力气,用着最有力气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他,“我们说好的用嘴!”

人终于悠悠转醒,虽然看起来依旧虚弱,但好歹有了些精神,甚至还有力气开口说话。

只是那声音沙哑得厉害,仿佛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一般,难听至极。

慕言峪便非常好心地将放在床头的水杯拿起来递到他面前,轻声说,“喝点儿,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