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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推开门后,他直奔自己的大床。

张招娣欣喜地望着他,大宝和二妮也一声声地喊着:

“爹!”“爹爹!”

王振华坐在床边,一把抱起二妮,一手抚摸着大宝,问道:

“想我了没?”

“想了,天天都想。”“我也想爹爹了。”两个小家伙争相回答,王振华高兴地翻找床头的包。张招娣问:“你在找什么?”

“给大宝和二妮找两块糖。”

“别找了,你每次都从这个包里拿糖,孩子们都记住了。里面的几块糖,早就被翻出来吃了。”

王振华的包里平时会放几块糖,主要是为了从空间拿糖做准备。张招娣的话一出,他就不能从包里拿糖了。

王振华重新坐回床头,对着大宝问道:

“大宝,听说咱们兵工厂也办学校了。咱们家大宝去上学了吗?”

大宝神情黯淡,问一句也不吭一声。张招娣神情也有些黯淡,但还是开口道:

“大宝就上了两天课,就不上了。你在工厂里没听到什么风声吗?”

王振华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躲着我,问谁也不说。我也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张招娣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王振华说道:

“学校的老师还是吴干事,他在学校讲八路军的思想、组织的宗旨和八路军的目的。同时这段时间,你的老底在咱们兵工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包括你的家庭成分,你在太原的家庭,还有那些年你的荒唐事。”

张招娣说得委婉,但王振华知道,这是指他在太原的风流韵事。

那时的王振华少年得志,春风得意,认为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身居高位,行事不免轻浮。虽然他在思想道德上确实有些瑕疵,但他并不这样认为:

“这是有人在针对我啊?”

张招娣点头回应道:

“就是这个吴子明,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咱们也没针对过他,他怎么总是针对咱们?”

王振华稍加思索,随即否定了这个答案:

“在李家坡可能是吴子明个人的想法,但这次应该不是,这次布局的时机和方法都很精妙,应该不是意气用事。”

“那是什么?”

“应该是权力斗争,你别管了,以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看来我这个厂长也干不长了,这样也好,我也能轻松一下。放心,我现在还是厂长,他们没有资格审判我,只是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比较艰难。”

听着王振华的交代,张招娣紧张地说:

“当家的,这不公平,你为八路军做了这么多贡献,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王振华语重心长地给张招娣讲这个世界的道理: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兵工厂有人想摘桃子,自然会有人针对我。这个世界从来不是能力越大,权力越大,而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至于公平正义,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是用来限制后来人的规则。

你放心,对于八路军来说,我还有用处,或者说不可或缺,没有人可以替代我。

所以咱们就静观其变,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那咱们就什么也不做?”

王振华笑着回答道:

“你什么都不做,我要跟他们闹一闹,看看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第二天早饭后,王振华带着大宝来到了学校。等学生们到齐,老师准备上课时,王振华第一时间走上了讲台,大声质问道:

“八路军说过,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赶跑日本侵略者。怎么到了我这里,吴干事就一直针对我?吴干事,站出来说话!”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王振华这是发飙了。有人开始通知兵工厂的领导,虽然今天休息,但大家住得都不远。所有人开始向学校聚集。

吴干事硬着头皮走上讲台,强装镇定地解释道:

“我没有针对你,我讲的都是八路军的思想和政策。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我没有讲过关于王厂长你的事情。不信你可以问这些学生。”

王振华没有惯着他,不客气地说:

“我不问他们,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小鬼子的卧底,故意来破坏八路军抗日的?”

“王振华,你别胡说八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看着气急败坏的吴干事,王振华语气冰冷地继续攻击:

“当时李家坡欣欣向荣,就是你攻击我,导致李家坡的发展停滞,游击队发展缓慢。”

吴干事还在辩解:

“我那是纯洁队伍,而且从结果来看,我还为八路军带来了一座兵工厂。要不是因为李家坡的事,你能交出手中的兵工厂吗?”

王振华都被气笑了:

“呵呵!这么说,这个兵工厂还有你的功劳了。那我问你,有哪支枪上的零件是你生产的?又有哪个设备上的零件是你制造的?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像你这样,本身没有创造任何价值的人,却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评判我?”

“我是八路军的宣传干事,自然有权利讲解八路军的思想和政策。并且我告诉你,我们这些宣传干事并不是没有创造价值。我们这是用思想武装八路军战士。”

吴子明说话硬气了很多,因为警卫和兵工厂的干部都来了,主要还是政治主任冯胜利到了,这应该是吴干事的后台。

王振华站在讲台上,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人群,同时也发现站在人群中的冯胜利。他张口问:

“这些警卫是来抓我的吗?我就想知道,我这厂长,没日没夜地为了八路军解决困难,究竟犯了什么错?

是衬托出你们的矮小?还是衬托出你们的无能?或者衬托出你们的肮脏?

冯胜利,你给我站出来。我在工作的时候,就发现工人的思想不对。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吧?否则普通工人哪能知道我这些事情。

即使这里有太原兵工厂的工人,他们也不可能了解我这么多隐私。”

政治主任冯胜利一边走上讲台,一边解释:

“王振华,你别瞎说。我也是刚刚听说你的事情,正想找你核实呢?”

王振华不屑一顾地说:

“核实?不应该是审判吗?你听听你说话的语气,都没有掩饰了。咱们也不要找地方了,就在这里公审吧!你们说说,为什么这么着急将一个刚刚为八路军呕心沥血的厂长往死里弄?

看到冯主任你这个作法,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你这个兵工厂既掌兵又掌财的,真是完美地诠释了这句话。”

冯胜利脸色阴沉,语气不善地问:

“王振华,我问你,你在太原是否已经娶妻生子?”

王振华回答:

“是,但是他们已经出国了,估计这辈子见不着了。”

“我们还调查到,你在太原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和包养外室,这个你不否认吧?”

冯胜利继续质问,王振华黑着脸,冷冷地回答:

“我不否认,这些我都付钱了,都是交易,你情我愿的。”

冯胜利再次大声问:

“王振华,你到了李家坡,包养小寡妇,玩弄妇女,你是否承认?”

王振华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我承认你奶奶个腿!我们这是搭伙过日子,李家坡的人都知道。”

“是吗?那我就问问李家坡的人。赵大毛,王振华和张招娣结婚了吗?”

冯胜利转头问赵大毛。赵大毛在万众瞩目之下,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周。他先是看了一眼冯胜利,然后看着曾经的李家坡村长李长海说:

“村长,我还真不记得王振华和张招娣结过婚。你说他俩结婚了没有。”

其实李长海非常想给王振华打掩护,但是这里李家坡的人太多。知道的人也太多了,拉帮套这个事情上不了台面,而且八路军也不认。只能无奈地摇头。

看见李长海摇头,冯胜利就像得胜的大公鸡,挺胸抬头地当众宣布:

“王振华,你玩弄妇女,违背妇女意愿。根据八路军规定,你要得到人民的审判。”

王振华嘴硬地说:

“我刚刚为了八路军做出了贡献,你们就要审判我。你这是想要弄死我吗?我是这个兵工厂的厂长,按理说你们都是我的下属。你们有什么权利审判我?”

冯胜利得意地讲:

“八路军是组织指挥枪,政治主任和厂长是并列的,不是上下级。

我是没有权利审判你,但是可以发起投票,罢免你的职务。将我们的处理意见提供给组织,你就等着组织最后的审判吧!

现在发起投票,不同意罢免王振华的请举手。”

有几个想要举手的,看看四周放弃了这个想法。

冯胜利发现没有一个人举手,于是得意地说:

“同意罢免王振华的请举手!”

呼啦啦有四分之一的人举了手,然后就有一些人也跟着举了手,如果统计人数应该没有到一半。但是冯胜利宣布:

“赞同票明显过了三分之二,反对票无,剩余三分之一弃权。

来人啊!将王振华送到禁闭室,等待上级的处理结果。”

冯胜利之所以没用王振华资本家的身份说事,因为这个罪名根本不能成立。

王振华可是一直公开自己的身份的。不能加入前说欢迎,加入后就定罪,这不就是典型的骗进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