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裕手放在温染头上,像撸猫一样给她顺着毛,女人发丝很软,就像她本人一样,没有任何攻击力。
他略微用力,将温染的脑袋往下按,女人被力道带着往下蹲了去,在某处顿住。
上面传来男人的声音,问:“会吗?”
温染直接秒懂,脸巨红,闷骚男玩挺花啊!
“会什么?”系统一脸疑惑,说话不说全,它都快急死了,还得怕外面的司彦会破门而入。
温染道:“渣渣,你还是个宝宝,不需要懂。”
但看见她解浴巾的动作时,渣渣系统直接一个激动跳起,“马赛克,马赛克!”
太过性感的东西,它不配看!!!
………
司彦在门口拍了半天,一直都没人应,他脸色黑如锅底灰,司淮裕明明就在里面,却故意不开门。
就在他快要到爆发边缘时,门开了一条缝。
狗东西!司淮裕骗她!温染想站起来,但却被男人死死压制,男人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司淮裕对着司彦露出半边身子,“什么事这么急?我想洗个澡都没得安宁?”
司彦道:“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说。”
“我没穿衣服,你确定要进来?”司淮裕这话让司彦成功皱眉,对方见他裸着上半身,也就没有坚持要他开门。
司彦:“行,那我就站在门外对你说几句话。”
司淮裕问:“你想说什么?”
“我的私事用不着你多嘴,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你在爷爷面前嚼舌根。”司彦就是来警告司淮裕的,他眼神蔑视道:“别以为我喊你一声小叔,你就真是司家人了。”
比起司彦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司淮裕神色淡然多了,他淡笑道:“你妻子挺乖的,我身为一个颇有正义感的人,见不得你如此糟蹋人,想做点好事又怎样?”
神特么有正义感!温染蹲在地上默默替司彦哀悼,虽然你不是啥好货色,但你小叔更坏。
司淮裕又说:“我见不得好女人受欺负,你既然敢做那些事,还怕会被发现?”
他的手又在温染头顶揉了揉,这么温顺懂事的小乖乖,自己替她出头又如何?
“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司彦提醒道:“你给我离她们远点,特别是阮糖!”
温染长期都在司家待着,有他母亲在,以她的性格做不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但阮糖不一样,她生性不受约束。
司淮裕见司彦暴怒的样子,道:“这么喜欢为什么不离婚娶她?”
他嗤笑,都是男人,装什么!
在司彦暴怒前,司淮裕就直接将门给关上了,“下次别再来敲我房门,没礼貌!”
他最烦有人来打扰自己清静,司淮裕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当然,如果是这个小家伙来打扰,他不嫌烦。
温染被遮挡的很好,司彦到走的没有发现她躲在门后,但这其中的代价嘛……就不说了。
她看着司淮裕头顶的好感值加了十分,总分刚到及格线,就是不知道这些分中有多少真心。
温染刚刚听到两人的对话了,司淮裕跟女主的感情线好像提前了,貌似还是他主动的?
司淮裕转身从衣柜中拿出睡衣给自己套上,他见温染站在门口,还没走,他道:“你还想在我这里呆吗?”
那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事情,刚刚对他来说只是开胃小菜,他火气还没消下去呢。
温染先是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然后问司淮裕道:“小叔觉得阮糖怎么样?”
司淮裕眼睫微动,但表面还是那副对啥都冷漠的模样,“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温染点头,“她真有那么好吗?”
司淮裕系衣带的手停住,他想了下阮糖有何过人之处,半晌他也没想出一个。
继每次都会做那种梦后,司淮裕就对阮糖产生了好奇,特意在公司关注了那个女人,他发现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只要阮糖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司淮裕内心总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即使她可能在离自己很远之外,司淮裕都能受到干扰。
那种欲望,他对温染也有过,但自己在司家见温染的时间比阮糖要多,却没有随时随刻都想发情。
对,在他看来,这种无法克制自身行为的状态与动物无区别。
他是个抑制力很强的人,面对温染时都尚且可控,但面对一个根本不熟悉的人却有这种情况。
司淮裕从内心就不信什么一见钟情,能让他看一眼就沦陷的脸得长成什么样?
漂亮如温染,他也不会只因看一眼就无法自拔,司淮裕在短暂和阮糖接触后,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么个女人。
只是给了阮糖一个可以接近自己的机会,对方就无时无刻不在他面前展现自己。
司淮裕望向温染,看来他也不是对司彦的每个女人都有兴趣。
“你好像很喜欢跟她比?”司淮裕语气有些许生气,司彦真有那么好?
“叮,司淮裕好感值—2.”
温染愣了下,这是几个意思?
只一句话摸不清司淮裕态度,她又试探着道:“小叔是觉得她比我好吗?”
她语气委屈巴巴的,男人挑眉,“你想知道司彦的想法,还是我的想法?”
“司彦很好懂的,他两个都想要。”司淮裕自己是男人,哪里看不穿他那点小心思。
瞧司彦刚刚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想必是不能两手抓了,之前当面撞见他跟阮糖在一起也没见司彦气成这样。
呦西!果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啊,温染问:“那小叔呢?你怎么想?”
听到温染在意他的看法,司淮裕暗暗勾唇,他道:“她比不上你半分。”
温染先是一愣,随后在心中‘啧啧’称奇,坏男人也会夸人?
她瞅着司淮裕刚刚掉的那两分又涨了回去,这家伙有点闷骚啊。
司淮裕见温染红着脸跑了出去,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更大了。
但在想到了之前助理告诉自己的事情,那抹笑意又凉了下来。
司老爷子这次不在司家时偷偷找过律师,把遗产继承权订下了,若不是他一直有密切关注,这件事估计得等老爷子入土后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