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为了给国库省些银子,也没换府邸,直接将原先长庆侯府的牌匾换成了摄政王府。
况且这里有师傅生活的痕迹,他是不会搬的。
李同光从储秀宫离开就马上回了王府,他急忙叫来朱殷:“朱殷,朱殷,快点去金沙楼告诉师傅,我被琉璃暗算中药了。”
“王爷,你被暗算了?”
“等等,被琉璃暗算了?”
“王爷可有受伤?”
朱殷一连几个问号。
“少那么多废话,你就说我被琉璃暗算中了药,生命垂危,让师傅赶紧来救我。”
“演的真一点啊,快去……”李同光朝他屁股踢了一脚。
朱殷一脸懵:演的真一点?
然后他还是连滚带爬地去了金沙楼。
一冲进金沙楼就找金媚娘:“金老板,金老板,尊上在哪?”
“说了几遍?我不知道。主子奴才都一个德行。”金媚娘不想搭理他。
“金老板,我找尊上救命,王爷他,王爷他……”朱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语气十分焦急。
“鹫儿怎么了?”边上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朱殷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开口:“你是尊上?”
“嗯,我问你鹫儿怎么了?”任辛换成了自己的声音。
“尊上,尊上,快救救王爷吧,他被琉璃暗算了,生命垂危,快不行了。”朱殷语气急不可耐。
“被琉璃暗算?琉璃不是离开王府了吗?”任辛语气探究。
额……这个王爷没具体说啊。
朱殷脑子滴溜溜地转着:“是……是王爷昏迷前说的琉璃,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尊上,尊上,你快去看看侯爷吧,他本就旧伤未愈,这样折腾会死的。”朱殷跪在地上把头垂得很低,他不敢看任辛,怕被她拆穿坏了王爷的好事。
任辛本来还有什么想问朱殷,听朱殷说他旧伤未愈这样折腾会死的,她的心提了起来,所以还是打算去看看。
王府,李同光将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自己服了一小包媚药,躺了上去。否则以师傅的聪明才智,他肯定骗不过她。
片刻后,他就觉得自己燥热了起来,将外衣脱下扔在一边,衣襟也拉开了些,露出他健美的胸肌。
口好渴,师傅怎么还没来?朱殷不会被拆穿了吧?他有些坐立不安,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王爷,王爷,尊上来了,你坚持住。”院子里响起了朱殷的声音。
“尊上,王爷在房间。”
朱殷是个小机灵鬼,先给王爷报个信,也不知道他准备好没。
李同光赶紧在床上躺好,装出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任辛一进门,朱殷就把门碰上了。
这家伙是生怕他好不容易骗……额,请来的尊上再跑了。
任辛走到了李同光的床边,看他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额头还起了薄汗。
她探了他的额头,好烫,又看到了他扯乱的衣襟,健硕的胸膛,她想到了什么。想跑……
李同光将她扯入怀中,低喃:“师傅……师傅,鹫儿难受。”
确实很烫,但任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生命垂危?
“鹫儿……你让朱殷骗我?”
李同光心中警铃大作:师傅这是发现了什么?
他绝不能承认,不然师傅可就真不理他。
“师傅……你在说什么?我……我好热,难受。”他贴着任辛的身体不停地蹭着。
“你怎么会中药?这跟琉璃有什么关系?琉璃呢?”任辛点了他的穴,不让他乱动,被他蹭的她都热了。
“师傅……”李同光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委屈巴巴地出声,眼睛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但似乎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看起来可怜极了!
“琉璃是陈太妃。”李同光继续开口。
“陈太妃?陈太妃又是谁?”
李同光身体不能动,他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欲望一阵一阵地袭来,不停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他努力压下。
哎……这药还挺烈,早知道就少吃点了。
“陈……陈太妃就是抚养三皇子的陈……陈淑怡。”他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至少打消师傅的疑心前不能。
“师傅……我……我难受。”他声音绵软,可怜又无助。
“她怎么会给你下药?”任辛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你从前与她?”
李同光没有回答,他感觉自己快被身体的欲望吞没了,他根本思考不了,他只想要师傅。
“师傅……我,想要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任辛能感觉到他在克制,他的话听在心里酥酥麻麻的,让她的身体也激起了欲望。
她靠近了他几分,李同光感觉自己的欲望快得到释放了,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下一秒,任辛直接敲晕了他。
呼……她按着自己心口扑通扑通的心跳,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她就不管不顾给他解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