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酒见石头的情绪似乎低落了下来,也有些不忍心起来,毕竟这么奶声奶气的声音,听起来这个系统也不大啊。
“好了,好了,大不了以后你可以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姐姐就行了。“
石头已经不在意这个了,它有些悲伤的道;“从你第一次进入空间的时候算起,你就已经启动了空间系统,三个月里,必须进行第一次提升。
一年内必须有第二次提升,三年内第三次提升,十年内必须完成提升千倍时速的任务。”
“十年内完成提升千倍时速的任务,那就是要十万两白银?”
张小酒换算了一下这个时空大靖朝的白银和自己那个世界的Rmb比率,那就是差不多要十亿Rmb?这可是十个小目标啊。“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年完成十个小目标,以她现在的这个起点。。。。。。
张家搜光家底可能有个几十个铜板,大靖朝是一千个铜板等于一两银子。。。。。。。
想到这里,张小酒无语凝噎。
她坐在田埂上,就像她的便宜老爹一样深深的埋着头。
“哎,这种知道自己死期的滋味。。。。。。”
石头赶紧安慰她,“我已经有两次经验了,虽说。。。。。都是失败的经验,可是失败是成功他妈啊,说不定这一次,咱们就能让失败生儿子了呢。”
张小酒抬起头,看了这块灰不拉几的石头一眼,前世那种不服输的性格,让她开始给自己鼓气。
既然是捡来的一条命,那就使劲作呗,作得好就活,作不好就死,怕啥?
既然那个什么总系统都把她选出来了,那自己肯定是有成功的可能,才会被选中啊。
想到这里,她腾的一声站起身来,人瞬间从空间里消失。
木床上,张小酒睁开眼睛,下床,跑到屋外把采摘回来的那几颗草药洗干净,晾起来,等这几颗药材晾晒好了,拿去问问于大夫收不收?
张海生夫妇俩的屋子里传来林大妮的吼声。“张小酒你不睡觉,还在作什么妖?”
“好了好了,我口渴了,喝口水就睡。”
回到房间里后,她再次出现在药田里,“石头,快说说,那个。。。好感度是怎么回事?要怎么赚?”
“这,这还用问吗?人家对你有好感就有好感度啊,不过一个人最多只能给你十点好感度,但是一个人讨厌你也会减少你的好感度。一个人也最多只能减少你十点好感度。“
张小酒又坐在田埂上思考起来。
“这不科学啊,这样说的话,前两天原主受伤,她这个亲娘对我的好感度就是十点吧,今天可能只有两点。
过几天她又长了几点,再过几天她又降下来。。。。。这好感度怎么算?”
“你别说了,一家人的好感度不算在内。”
“这。。。。。。这也不科学啊,就算是别人,好感度也可能随时增加或者减少对吧?”
“对。”
“那。。。。。。”
“就这样算的啊,增加就增加,减少就减少啊。”
“可是如果我已经升级了,好感度和银子又减少了呢?是不是药田时速还会降下来?“
“不会,已经升级了,就不会再降下来。”
“哦哦,这还差不多。对了,这个空间,我要是不进来,你是不是就听不到我说话,我也听不到你说话?”
“你想让我听到,只要默念我的名字,你不进来我也能听到,我说话你也能听到。如果你不想让我听到,让我回去也可以默念我的名字让我回药田空间。”
“哦哦,那还差不多,我还以为,有了你以后,我就没有私人空间了呢。对了你的名字就叫石头?”
石头沉默了半晌,“你想叫石头就叫石头吧。”
“那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以前也是主人取的名字啊。”
“叫什么?”
。。。。。。
“说啊,你以前两任主人给你取的名字是什么?”
。。。。。。
“不说?我可坐了啊。”
“朱会飞。。。。。。”
“啥?哈哈哈哈哈 。。。。。。。。”
张小酒笑了半天,又问,“还有一个呢?”
“庞光。。。。。。”
“啊?哈哈哈哈 哈哈。。。。。。”
张小酒笑得在田埂上打滚,石头开始有些抑郁了。
等到她笑够了后,才对石头道;“还是我最好吧,就叫你石头,和我弟弟的名字差不多,我这个弟弟叫小牛儿呢,还不如你的名字呢。”
石头无奈的道;“对,你最好。”
张小酒笑够了,也不回去了,她躺在田埂上,想着怎么赚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大妮起来煮面糊糊,把锅敲得哐哐响,张小酒被吵醒后,先看了自己昨晚晾的那些草药,就赶忙去厨房帮她烧火。
张海生大清早去了九倒拐,取回了几只竹笼,可惜没有抓到什么野物,就去了地里干活。
“娘,昨晚我采了几颗草药,晾晒好了拿去问问于大夫收不收,说不定可以换钱呢。”
“咱家还欠着于大夫的药钱,能换钱咱们也不能要,咦,酒儿,你怎么能认识药材的?”
张小酒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昨晚张海生也问过她,被她引开话题糊弄过去了,现在林大妮一本正经的问她,这可怎么糊弄?
林大妮可不比张海生,这话题没那么好引开的。
“娘,你还记得好几年以前吗?就是我小的时候,村里不是来了一个逃荒的老婆婆吗?娘你还记得她不?
张小酒开始胡咧咧。
“什么老婆婆?”
林大妮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小酒。
“就是那个穿得比咱们还破烂,在村东头待了差不多有大半个月的那个老婆婆啊,你真不记得了?”
林大妮见张小酒说得言之凿凿,她一时真假难辨,也陷入了对自己记忆的怀疑中。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一边搅着锅里的糊糊,一边努力回忆。
“哎呀,就是那个在村子里讨饭的老婆婆了,你真不记得了?”
林大妮哪里记得什么讨饭的老婆婆?
前些年,大靖朝对西边开战,一打就打了好几年,那几年的时间里,村子哪年没有西边过来讨饭的?
也就是后来战争结束后,西边安宁了,讨饭的人这才少了很多。
“她来咱们家讨饭的时候,我给过她一碗糊糊,就是那个时候,她教我认的药材啊。”
张小酒说得一本正经,还掰起手指头,说那个老婆婆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突然就不见了的。
“哎,娘啊,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个老婆婆来讨饭,在咱们村子里都呆了快大半个月,怎么说不见,就突然不见了呢?”
“那有什么奇怪的,咱们村这么穷,哪个讨饭的能在这里长待下去?”
林大妮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那几年逃荒的人太多了,也许他们当中,真是有那么一个懂得药材的老婆婆,为了报一碗面糊糊的恩,教过自己这个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