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苏倌倌眼底一片晦暗,接着,低垂着眉眼,依旧是缝缝补补的一天,不过,那安平吃饱了之后,便由着那奶妈带着出去玩去了,当然那奶妈极是喜欢这小家伙的,也一并带出去了,说是看能不能再街上找到好玩的东西。
带回来,好哄小家伙,苏倌倌便是默许了,待几人走后,那苏倌倌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伸了下懒腰,许是做的久了,倒真是困了,不如趁着这会儿进去补一觉,再说。
想到这,那苏倌倌便转身进了屋子,来到了床旁,打开了香薰炉,点燃了香,她这人这么多年倒是养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了熏香,平时在外边买了一些安定香,每晚点燃,才能睡得好!
只见得那香从香薰炉中散开,飘散出来,倒是好闻,不过,这香味倒真是奇特,苏倌倌当时也未想到什么,便脱了下鞋子,拉过了被褥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他也不知什么时候,耳边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苏倌倌被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起身看去,却不想是有人,难道是安平他们回来了,便忙起身来到了门前,打开了门,却不想并不是安平,而是消失三月的褚言,苏倌倌颇为讶异的看着眼前的褚言,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你?”
“你不是飞鸽传书让在下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褚言看到苏倌倌如此说,当下便是懵了下,皱着英挺的眉毛,不解的问道,苏倌倌听了,这番话,当下便是一怔,回过神来,倒是笑了下,无奈的说着:“褚公子,莫不是被哐了?在下了没有叫褚公子!”
“不是,曹姑娘并非飞鸽传书在下?”褚言听了看了下苏倌倌,皱着眉毛,颇为不解的问道,苏倌倌闻言,看了一下褚言,无奈的扶了扶额,没好气的说着:“废话!我还要就寝!若是没别的事情,就请回!”
说完,便要关上门,那褚言见了,忙一把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传来,褚言闻了下,皱了下眉毛,回头看着苏倌倌,疑惑的说着:“怎么这么香?这是何香?为何从未见过?”
“褚公子这真是咕噜寡闻的,这是安定香,晚上就寝燃着,便可安然入睡!怎么?褚公子没见过这种香?”那苏倌倌听了,当下便是笑了下,无奈的看了下褚言,没好气的说着。
说完,便来到了褚言的面前,抬起了双手推着那褚言,没好气的说着:“好了!褚公子你快回去吧!”
说着,便将褚言往外推着,那褚言无奈的后退着,恰好就在这时,门突然毫无症状的被哐当一声被关上,苏倌倌两人当下便是怔了下,接着,互相瞪着眼睛,回过神来,苏倌倌忙跑了过去,使劲的扒着门框,却发现门外被上了锁,心下蓦地一沉,回头看向了褚言。
这时,她这才发现那褚言此刻眼底红了起来,心下蓦地一颤,接着,便退后了一步,那褚言猩红着眼睛一步一步的逼近着,那苏倌倌径直的盯着那褚言,忙说着:“褚公子,褚公子!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