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走吧!”楚清听了,看了下南风,接着,便径直的离去,那南风见了忙跟了上去,要说这听竹苑倒也不远,只不过是一步两步的事情罢了,这楚清来到了听竹苑,远远的就看到那褚言一身黑色的交领锦袍,头发扎成高马尾,头上带着玉冠,眉目英挺。
倒真是比起以往更加的英气逼人,且眼角下一点泪痣,倒是显得他多了几分妖艳柔媚,那楚清走了过来,来到了桌旁,坐了下来,那褚言看了下楚清,亲了一口茶,淡然的说着:“如何?”
“自然是极好好的!放心!”那楚清看了下褚言,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茶,没好气的说着但是一副憋屈的模样,那褚言看到楚清一副憋屈的模样,眼底一片狡黠,勾唇一笑,颇为无奈的说着:“好了!不就让你去给接生,至于这样?你也是医者,做这个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家伙,你这小子,是见色忘友?”那楚清听了,更加的不平了,皱了下眉毛,气呼呼的看着那褚言,不满的说着,褚言闻言,倒是笑了下品了一口茶,看了下那楚清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的看着:“怎么?有问题?”
“瞧你说的?不过,我看那姑娘好像对你没什么意思?要不要兄弟给你推波助澜下!”说着,从腰间摸出了一瓶药在褚言的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看着他,那褚言见了皱了下眉毛,却是几位不满的说着:“行了,别搞这些歪门邪道的!我可不敢兴趣!”
“得了,我也不逗你了!”那楚清看了下那褚言严肃的模样,颇为无劲,将那药瓶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腰间,接着,便继续说着:“对了!听说,那朝中的那些老家伙又搞事情,说你身为摄政王,不留在汴京为君效力,所躲在了洛阳,沉迷女色!”
“这群老家伙,倒真是不改他们那些毛病!”褚言抬眼看了下楚清,冷笑了下,接着,喝了一口茶,清冷的说着:“即是这样,便由他们去吧!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也是!”那楚清听了,皱了下眉毛,沉思了下,继而看了下褚言便是点了下头,取过了茶杯饮了一口茶,接着,那南风走了过来,执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吹起了地上的落下来花瓣,倒是一副美景……
要说,这时间过得倒也是够快转眼不过三月,此事,已经进入了夏至,外边柳树成荫的,此时,天早已经热了起来,不过午时,大太阳当空照着,那奶妈抱着那孩子,笑眯眯得哄着,苏倌倌坐着针线活,抬眼看了下那孩子,倒是笑了下,长的倒是快。
眼看着孩子已经三月了,整个都长了起来,这会儿抱着倒是有些重了,不过,无论如何,健康长着就好,只不过,可惜了这安平了,依旧是这副痴傻的样子,与往常并无变化,苏倌倌看了下身旁的颇有些痴傻的安平皱了下眉毛,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不知,她能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