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那图鲁多闻言,便是低了下身子,不卑不吭的应了一声,转过身,便离开了此处,那西凉公主抬眼看了下一旁的玉烟,便起身来到了玉烟的身旁,转悠着四下打量着,眼底一片犀利,继而停下了脚步,直勾勾的看向了玉烟,冷声的说着:“你是叫玉烟吧?”
“回公主!是的!”玉烟低垂着眉眼,低了下身子,微微额首的行了一礼,不卑不吭的说着,那西凉公主自然是不会计较她为何不称呼她为王妃,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见得那西凉公主又是打量了一下玉烟,继续说着:“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害的王爷这样?你倒不如实说!本公主不喜欢啰嗦!”
那玉烟听了这番话,依旧是低垂着眉眼,眼底一片晦暗沉默了下,便继续沉声的说着:“回公主,是主子的一位故友出事了!所以王爷才会这样?具体什么事情,公主还是问我家主子吧!婢子也不知太多!毕竟只是个婢子!”
说着,便是行了一礼,低垂着眉眼,不卑不吭的说着:“话已至此,公主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婢子就先告辞了!”那玉烟还未等那西凉公主说话,便低了下身子,退后了一步,转身直着身子,便离开了……
那身影愈来愈远,西凉公主看着那玉烟离去的身影,眼底一片复杂,这王爷突然昏倒,只是这样?这件事情元没有那么简单,想到这,那西凉公主看向了还在昏迷中的陆长安,抿了抿唇,沉默不语着……
屋内倒是一片的寂静,外边依旧还在下着雪,倒是愈加大了起来,这一次这京中的雪,比往日的要大的多,不多会,院中的树枝被雪压弯了树枝,一阵寒风吹过,倒是愈加的凄凉……
这苏倌倌这在一场大火中,葬身火海,死无全尸,对慕容盛来说,是极大的一个打击,自那日慕容盛昏死过去之后,这一昏便是好多天,再次醒来之后,便是发丧的日子,对于慕容盛来说,苏倌倌的死去,莫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一天。
街上,慕容盛并没有把这场丧事,办的不怎样隆重,因为在他的认知中总觉得苏倌倌绝对没有死,这夜卯时,堂内,只见得那中央,放着牌匾,那上边简略的写着苏倌倌之墓,这几个大字,几人穿着一身白衣麻布,头上打着白色的抹额,神色落寞。
玉烟抬眼看着那牌匾,眼底无神着,慕容盛取过了一旁的冥纸时不时的扔在了火盆中,只见得那火很快便将那纸给吞没,很快便化为了一片灰迹,夜中,一片的寂静,就这时。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慕容盛烧纸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去,当下便是一怔,来人正不是别人,而是陆长安,此刻,他的脸一片惨白,眼底一片落寞,但见得他缓缓的踱步来到了灵前,抬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底一片木然,慕容盛看了眼陆长安,眼底一片阴暗,回过头看,看了下身旁的阿远,冷声的说着:“阿远,送客!这里不欢迎安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