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这话说的,倒真是天真了,要知道凡事宫里长大的女人,没一个好对付的!更何况这西凉公主呢!”那阿瑶看了下陆染,皱了下眉毛,耸了耸肩,无奈的说着,眼底则是一片愤愤不平,陆染听了,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皱了下眉毛,眼底一片晦暗。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那郡王妃的时候,与那郡王爷倒是一副恩爱如斯的样子,这才不过四五月光景,就这样的没了,这世间的一切,倒真是没定数,想到这,陆染只觉得那郡王妃的音容样貌还在眼前浮现,终是叹了口气,沉默着……
长安街上
那白衣女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着,眼底则是一片清明,要知这安郡王自从搬出了摄政王,便在这长安街的安郡王府住下了,这条街上倒是与那些街没什么不同,就是什么人比较少,这过去的人历历可数的。
那白衣女子继续走着,好似这街上的清冷也罢,热闹也罢,都与他无关,再过一个楼便到了安郡王府门前,那白衣女子继续走着,直到来到了安郡王府门外,只见得她站在一旁的石狮子旁,抬眼看着上边的鎏金大字。
还有那红布包裹着,似乎那喜气还没有散去,那白衣女子眼底划过一抹讥讽和清冷,勾了下唇角,苦笑了下,接着,便转身离去,不多一会儿,便不见了身影……
那白衣女子出了这里第一个便去了东市买了骏马,打包好了一切,便翻身骑着马朝着京城外飞奔离去,只见得那尘土飞扬着,那白色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林间小道,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小山丘旁,她拉住了马。
便下了马,来到了那处,掀开了斗笠下的白纱,露出了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她抬眼看着那不远处的京城,眼底一片释然,终是低低的笑了起来……
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至于之前的种种过往,似乎与她无关,自此以后,她不在是她,曾经的那个苏倌倌已经死了,这京城乃至苏国的一切都于她无关,至于王府的那个人,再见便是陌生人罢了,至于以后去哪,在哪歇脚哪就是家……
苏倌倌转过身来,翻身上马,拉住了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南边而去,若是她没有记错,那边便是陈国的境地了,如此,便好……
想到这,苏倌倌拍打着马,拉紧了缰绳,打马飞驰而去,只见得一阵马蹄飞奔离去,扬起了地上的尘土,那个白影很快的消失在京都的树林小道中…
摄政王府中
那边的墨语早已经叫来了大夫,倒也没什么大病,只不过是因为承受不住打击,所以昏倒了,休息个一两日便会好起来,那墨语便取过了银子,将那大夫送了出去,那西凉公主看着还在昏迷的陆长安,眼底一片担忧,伸出手来时不时的摸着陆长安的脸,抿了抿唇,看了身旁的丫鬟,不冷不淡的说着:“图鲁多!去吩咐下厨房给王爷熬着清淡的小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