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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轻借着衣衫的掩蔽,用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该死,怎么这么硬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陆子初眉头微蹙,但是却笑了出来

这小猫亮了爪,抓人也没什么力度啊,根本不疼,甚至这酥麻的感觉延伸到了心里

陆子衡又点了一杯茶给他:“尝尝这碗如何?”

陆子衡知道三弟的点茶技术高超,他也是拜入师门后才开始学习的,跟陆子初多年练习还是有差距的

陆子初接过茶盏,另外一只手早就放到身侧用指肚挂着她的手臂

初夏时分衣衫都薄透起来,大而有力的骨节侵袭着女郎娇嫩的软肉,极尽缠绵

书轻气得头疼,他真是可耻,当真是一点颜面都不顾

书轻被他罩在身下动弹不得,不然她的巴掌就要上去了,真当她没脾气不成

就在两人焦灼之时,三公主撩开琉璃珠串起的帘子和轻薄的肉白色薄纱,由婢子扶着上了台阶走了进来

三公主人未到声音先行:“书轻,我来找你玩了。”

书轻终于解脱般舒了口气,快把这个疯子弄走

其实陆子初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本就是逗逗她玩,免得她眼睛乱看给了傻子不该有的妄想

三公主见几人凑到一堆品茶,也想加入进来

陆子初顺势坐到书轻身边,挡住了谢广寒痴痴的目光

三公主见书轻身边的座位被人坐了,就想换座位:“三哥你的位置好,换给我吧!”

三公主还怕他不答应,语气放得十分柔和

陆子初冷着脸摇头:“先到先得,公主总不能用身份压人吧!”

三公主知道三哥是个不好说话的,没想到还真碰了一鼻子灰,不免有些伤感

书轻见三公主明显被伤害到了,这人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书轻在后面推了推他:“跟她换,快点。”

陆子初岿然不动,他好不容易抢到的好位置,岂能拱手让人

书轻是真害怕他了,坐到他身边简直就像受刑一样,只要能把这瘟神送走,叫她干什么都行

书轻换了一种方式,她用很轻柔地声音在陆子初耳侧说:“子初哥哥,跟她换吧,好不好嘛!”

陆子初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叫一声子初哥哥,他下一秒就能为她去死

他第一次觉得她声音如黄鹂鸟一般动听,还能怎么办呢

“既然表妹都让我起来,我也就不招人烦了。”

三公主见陆子初又肯让了,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书轻怀着喜悦送走瘟神,迎来了公主小可爱

三公主坐到书轻身边也忘记什么喝茶:“等一会停船了,我带你去我宫里看暖暖好不好。”

书轻疑惑:“暖暖是谁。”

“那是我养的狸花猫,最是聪明不过了。”

书轻对毛茸茸地小东西还是很喜爱的:“好啊好啊,去看看公主养的猫。”

三公主又开始讲她是如何在御花园发现可怜的暖暖,又是如何让暖暖逐渐接纳她的

陆子初见她们二人聊得欢实,心里也放松下来,只要不是跟郎君就好

谢广寒还是一直盯着秦书轻看,手中的茶喝的味同嚼蜡

陆子桓跟着他们几个小跟班一直在船边看风景,边打水漂玩

“快来看,岸边有表演。”

三公主随着声音向岸边看去,在船帷的遮蔽天只看到细细的水波纹,什么表演为何她没听母后说过

再仔细一听,那女子婉转悠扬的好嗓子,唱的吴侬软语的调子,轻易就勾的人心向往之

书轻第一次参加孟听节,自然不知道之前从未有这表演的

三公主好奇地走出去想看个究竟,结果直接气个仰倒

那蒙着面边弹边唱的女子不就是那齐嫔,好一个争宠的手段

齐嫔自得宠以来素来娇惯跋扈,平时半月一次的请安都时常告病假,但是在皇上跟前吊嗓子的那黄鹂鸟又是谁,丝毫不把正宫皇后放在眼里

前些天齐嫔因着骄纵还是惹怒了父皇,这些日子据说她很不好过

这在乾清宫外跪着见不到人,就到这里来邀宠了,那眼珠子瞎瞟一看就没装什么好心眼

三公主赶忙往最前面一个大船上看去,父皇母后都出来了

皇上看见了齐嫔,心里也是颇为怜爱这个新宠的,毕竟她也算是知趣

皇上看了一眼内侍:“让她先回去吧!”

内侍这就知道了,这齐嫔小主的绿头牌又能拿出来了

皇后对这种行径当真看不上眼,一个个惑主的东西,平白污了圣人的名声

齐嫔也是聪明的,虽然弹了唱了但是并未露出真颜

等这些人回家后开始议论的时候,她早已复宠,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三公主看着父皇那样子,就知道又受了齐嫔蛊惑

这么轻易就能看清楚的计谋,为什么父皇还会上当?

三公主还是太过单纯,不知道这男女之间,沾了情欲就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的了

还不是郎有情妾有意

书轻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三公主一直在外晒着也不肯进来

她正走到门口掀开帘子,就见一双大手先她一步掀开了

“要我说,那女子嗓音全然不如你。”

书轻瞪着陆子初,拿她跟卖唱的做比

陆子初还沉浸在刚才书轻温柔撒娇的时候:“急什么,那是圣上宠爱的齐嫔,为了邀宠罢了。”

他虽没见全貌,却早已看出事态原委

“你离我远些。”

书轻跑了出去,站在三公主身边,拿着团扇替她挡日头

“你且先消消气,她又如何能长久。”

“书轻你是不知道,有些人还是个嫔位,却比妃位的还要有张狂。”

“欲使人亡,必使其狂。她也值得你这般生气,她算什么,你才是皇上最爱的嫡公主。”

“书轻,暖暖就是被她虐待的,差点就死在寒冬的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