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奎利夫人那边,巴图温塔莎只能边走边找,毕竟她现在自身都难保,更何况是去单独找人了。
她只能祈祷着自己足够幸运,在去往昌国的路上正好碰到奎利夫人。
另一边
奎利夫人一觉睡到大中午,她醒来后,看到墨水渊这张臭脸,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心想我怎么这么晦气,一睁眼就看到了这家伙。
奎利夫人眉头紧皱,嫌弃且厌恶的看着对方,看着对方那不屑一顾的臭脸,忍不住骂道:
“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女呀?”
墨水渊听后,直接翻了个白眼,随即鼻孔朝天,不屑的冷哼一声。
“呜呜呜呜呜呜。”
他嘴里塞着两团布,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几声,用来表示他的不满。
奎利夫人听后,就算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但也能知道他表达的什么意思。
奎利夫人斜了他一眼,不悦的撇过脸去,心想:
你个死玩意,你还好意思有意见?
老娘当初被你塞臭袜子,被你破口大骂,被你逼着走一天路的时候,都没说过你什么?
你现在怎么好意思对我有意见的?
奎利夫人见他这副贱样儿,气得她微微起身,抬脚就往他身上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的有些重,墨水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完全不怀疑奎利夫人有这么大力气,毕竟当初奎利夫人也是习武之人。
一般习武之人力气都不会太小。
“我说你还意思哼哼唧唧呢?”
“现在知道哼唧了,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你往我嘴里塞臭袜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当初的感受!”
奎利夫人不说到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就更来气了。
她气得又是一脚重重的踹在墨水渊的腿上。
当时她嘴里被塞臭袜子的时候,可没少挣扎求助,结果这家伙除了骂她以外,根本就不会帮她。
如今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该让她尝一下自己当初那种无能为力的滋味。
墨水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其实他当初是想往奎利夫人嘴里塞个没洗过的内裤的,只不过身上正好没有那条多余的内裤,只能拿臭袜子来替代。
墨水渊看着奎利夫人这副怒气冲冲,一副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子。
心中无奈道:
唉,没想到我好不容易大发一次善心,竟然还有人不领情。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墨水渊指的大发善心自然就是往奎利夫人嘴里塞臭袜子那件事,他觉得自己只是往奎利夫人塞了个臭袜子,并没塞内裤,就凭这一点,自己就已经够善良的了。
“呜呜呜呜。”
墨水渊嘴被堵着,无法直接回答她。
但他可以通过呜呜声来表达他的意思。
他想对奎利夫人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被这么对待的又不止你一个人。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
不过幸亏他不能说话,不然奎利夫人就不只是骂他,踢他这么简单了。
“不是,你还对我有意见?”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有多少欠揍吗?”
“我没把你弄死就已经够好的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奎利夫人怒道。
她就算不知道墨水渊说的是什么,但也能知道墨水渊这应该是想让自己给他松绑。
奎利夫人想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
她觉得自己的脾气够好的了,起码她还能忍到现在都没宰了这家伙。
要换个人,只要早就把这家伙给虐死了,哪还会让他继续这里蹦哒?
还给他松绑,没把他大卸八块就不错了。
他有什么脸让自己给他松绑?
奎利夫人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没趁机宰了墨水渊就已经不错了,又怎么可能会傻乎乎的去给他松绑。
不要说奎利夫人不会给他松绑,就是随便换个人,只要不是特别心软,特别蠢的,都不会去给墨水渊松绑。
毕竟给墨水渊松绑了,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
看着墨水渊伸长了脖子不断对自己呜呜呜,看上去应该是想要说些什么。
奎利夫人看了他一眼,随后直接无视他。
奎利夫人才不会把墨水渊嘴里的布给拿出来,她就是不用想也知道墨水渊能说话后,肯定会骂自己。
她闲得慌吗?非要给对方解除封印,然后挨一顿骂。
奎利夫人直接无视他,转身默默闭眼睡觉。
墨水渊见奎利夫人不答应自己,瞬间急了,心想如果这女人不跟自己说话,那他还怎么忽悠这女人给他松绑?
墨水渊不甘心似的将身子慢慢往奎利夫人那里移动,在移到奎利夫人身旁后,用身子撞了撞她。
奎利夫人这个时候入睡了,他感觉到有人撞自己,并没有太在意,也就拍了拍被撞的胳膊,然后继续睡觉。
墨水渊见此,不死心的又重重的撞了下对方。
奎利夫人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一个重物向她撞来,然后她被撞醒了。
奎利夫人忽然被撞醒,她捂着被撞的肩膀,扭头对墨水渊咆哮道:
“你有病吧!”
“不知道我正在睡觉呢!”
“不就是想让我给你解开绳子吗?”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解开的!”
“你死了这份心吧!”
奎利夫人双眼喷火的看着他,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吃了的样子。
墨水渊听后,眼中充斥着怨恨和歹毒,心想:
你个臭娘们,给我等着,看回昌国后,看我们皇后娘娘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