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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书发现小媳妇又走神了,拍了拍她的头,“又神游太空了,在想什么?”

江晓真伸手抱住聂明书的腰,笑着用头顶蹭了蹭他的脸颊和下巴,“突然有了个灵感就走神了,你赶紧过来烤烤火。”

做梦是预兆这事过于玄幻,跟她魂穿一样玄幻,所以她没办法跟聂明书直说。

聂明书被她的拥抱温暖到了,用力的抱了抱她,摸着她的头发,“确实有点冷,得抱着你取取暖。”

他往下蹲了些,把江晓真直接抱了起来,走去了炕边坐着,“烧了这么久,炕上也暖和,不用再灶台前坐着,烟熏火燎的燥的难受。”

江晓真这会面对面的坐在聂明书的腿上,隐约能感受到聂明书腿部结实有力的肌肉。

她又紧张又害羞,抱着聂明书的脖子,把脸藏进了他脖颈。

这男人火力旺,才进屋这么一会,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有暖意了。

“晓真?”聂明书摸着江晓真的头,声音有些温柔。

江晓真“嗯”了声,软绵绵的让聂明书心动。

聂明书摸着江晓真的头,语气越发的温柔,“你喜欢我叫你晓真,还是媳妇,或者老婆。”

城里不少人叫媳妇老婆的,聂明书也从江晓真嘴里听到过几次这个词。

江晓真抬起头看着聂明书,对上他帅气的脸时,心脏狂跳了起来。

她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有些害羞,“我觉得叫什么都行。”

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聂明书,目光从他的眼睛,扫到她高挺的鼻梁,再到唇线漂亮的嘴唇。

聂明书,你再不亲就不礼貌了。

聂明书没有让她失望,缓缓靠近吻上了她的唇。

聂明书的唇很软,稍微有点干燥,但是很暖和,一点也不像是在大雪中刚回来的样子。

江晓真以前看过别人接吻,但她是第一次,有些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她正想着要不要闭上眼睛时,聂明书离开了她的唇。

江晓真:“……”

感情不止她是个菜鸡,聂明书这个大佬也是菜鸡呀!

她没接过吻,也知道接吻是要缠绵许久的,大概还要这样那样。

聂明书给她来了个菜鸡式的小鸡啄米。

咋地,要先尝尝咸淡呐?

聂明书看着她傻愣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抬手抵住她的后脑勺,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他倒是试探着来了个深吻,技术不太纯熟,好像也不敢太放开亲。

这个吻带着几分试探,还有些照顾着江晓真的舒适度。

男人天生对这方面就很有天赋,他觉得江晓真似乎傻乎乎的不会换气,停下给她换气的时间,又不知餍足的吻了上去。

第一次是试探,后面越发控制不住了。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江晓真觉得嘴都被亲麻了。

江晓真算是知道了,男人不能给开荤,开了荤就会刹不住车。

她嘴唇都被亲的又红又肿的,感觉皮都要被他肯破了。

看到江晓真哀怨的眼神,聂明书觉得自己似乎更兴奋了。

他低头吻了吻江晓真的脖子,吻的江晓真身体一颤,赶紧推开他,满眼防备的看着他,“你,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聂明书低笑出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又不是流氓,大白天的能干什么?”

他坏笑的看着江晓真,故意逗她,“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他把问题抛给了江晓真,江晓真瞪了他一眼,“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

她低头看了眼,赶紧从聂明书腿上爬起来。

好家伙,才刚亲亲就想吃了她,还好意思问她以为他要干什么?

他自己想干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装蒜的黑心老狐狸。

亲嘴就好好亲嘴,啃什么脖子。

江晓真脸红心跳的跑回了厨房,拿起刚才放在板凳上的画板,坐到了灶台前准备继续画画。

手上的笔拿起来半天也没放到画纸上。

心慌意乱的,根本静不下来心。

倒不是说害怕跟聂明书的初夜,而是关于梦境预兆的问题。

苏曼曼发生的事情跟她梦里的一模一样,要说是巧合她自己都不信。

要是这样的话,她注定会因为生孩子大出血去世那个梦,也会变成现实吗?

想到这里,她就背脊发凉。

没有人会不怕死,尤其是丢下刚出生的孩子和爱人离世。

聂明书记得江晓真说过,她在画画时不喜欢被人打扰。

他站在那边门里,看着江晓真盯着画发了许久的呆,以为她是在思考构思,就没有去打扰她。

他转身去了写字台前坐下,看看从部队拿回来的信件了。

江晓真发了许久的呆,也没琢磨透这个事情。

她决定暂时先不想这个事情,静下来心来把手里的画稿完成。

她手里这幅画的是上午看表演的场景,暂时先构图画素描,等之后去买了颜料,再画色彩画。

一幅画画完都两个小时后了。

她坐着低头画的,脖子都僵硬了。

“画好了?”

聂明书走过来,看到她转脖子,伸手给她揉了揉。

江晓真“嗯”了声,回应,“好了,脖子酸。”

“再不画好就该天黑了。”

聂明书有点夸张了,不过现在天黑的早,五六点就黑天了,再过一两个小时却还是差不多天黑了。

聂明书低头看着她手里的画。

他也不懂画,只觉得画的特别的传神。

画中人物虽然多,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栩栩如生。

他单从画里就能认出不少认识的人。

低头看着满脸享受的小媳妇,他眼神里暖意涌动,却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脖子上的大手掌心干燥温暖,江晓真不由的仰起头蹭了蹭他的手。

聂明书突然想起来,跟江晓真说:“我以前认识个画家,我记得他画画都用一个架子,你这个能用那个架子吗?”

他一个大老粗,认识字能看书上过学是一方面,但是对这种文艺的东西确实一窍不通。

聂明书的手劲适中,捏的江晓真特别舒服,声音软绵绵的回答:“能呀,但是我上次在商场没有看到有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