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一闪,在空中的莫延踏着空气连续两个转折,单手擒住鸣人握着螺旋丸的手用力一带,将那团集中的查克拉球引向了一旁的水箱。
“轰!”
水箱前后被打穿,大量的清水哗啦啦流了出来,莫延反制着鸣人将他的头按到地上,冷冷的说:“该适可而止的人,是你。”
“你们在医院的屋顶上干什么?”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的卡卡西懒懒地说:“动手的话可是有点过分了啊!”
莫延放开鸣人,看着他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水箱里的水浇在他的身上,显得异常狼狈。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有些歉意,低声说:“抱歉。”
一直以来,莫延关注鸣人比旁人要更多一些。不光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还因为他跟另一个人的经历有些相像。
哈利·波特。
他的双胞胎兄弟。【详情见《哈利波特之守护》】
或许是主角的命运总有相似。他们一样是从小父母双亡,被隐瞒着父母的真实身份,被排挤着、漠视着孤单的长大;一样体内有个自己不知道的邪恶的东西,也借此获得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成功的一次次守护了周围的伙伴;一样作为英雄之子,在成年之后再度成为了保护世界的英雄,被尊崇着,喜爱着,获得了幼年时梦想的一切——力量,荣耀,恋人,家人。
一样的,不管昔日的经历有多少痛苦和悲伤,他们都能勇敢的面对未来,成长为正义善良的强者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全文阅读。
但他们又有不同。
哈利他一进入魔法世界就被告知了大部分的实情,他成为“大难不死的男孩”,收获了许多关爱、崇敬、追捧、恋慕,当然也有敌视和针对。这些东西不但没有让那个男孩飘飘然,反而因为幼年时的经历让他一直有种“自己是否真的有资格得到这些东西”的怀疑。所以他谦逊、温和、宽容,尽管有时候会有些浮躁,但每一天都确切地想着更优秀的方向成长。当他能站在德思礼夫妇的角度为他们考虑时,他原谅了那两个曾经让他仇恨畏惧的人,彻底放下了过去,像是经过了一场洗礼一样,整个人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如果说哈利的弱点是自卑,那鸣人的弱点就是恐惧。
在人生最重要的成长阶段,他的存在一直被绝大多数人都彻底否定着。敌意,孤立,漠视——在漫长的时光中他一直面对的都是这些情绪,不明白自己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家人、朋友、甚至敌人全都没有,孤独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他最后会成为守护木叶的英雄而不是毁灭世界的魔王,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但鸣人心中一直存在着深深的恐惧和焦虑——即便是后来他周围有无数同伴也是一样,他一直潜意识地恐惧着会失去这一切,重新回到当初一无所有、孤身一人的状态。幼年的经历始终是他心中无法触碰的一块阴霾,从未消失或者淡化,只是被深深的掩藏起来。
所以原著中的他拼尽全力为木叶战斗,明知道不可能却还天真而固执的渴望让所有人都幸福,因为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活着的理由,藉此才能为自己的存在定位。他恐惧着会失去手中的任何一份牵绊,所以后来才会那么偏执甚至疯狂的想要追回佐助。
他想要所有人都好好的待在他身边,没有死亡,没有仇恨,也就没有痛苦。
这种想法任性而自私,却更让人觉得悲哀。
而此时,看着这样的鸣人,蔚蓝而明亮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更加暗淡苍凉,莫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忽视了一个问题。
他对漫画的主角鸣人早就有了一个定位,他知道鸣人会成长为什么样子,就以为他一定会成长为那个样子。但实际上,哪有人的人生之路是固定不变的呢?也许只是一个念头的变化,人生就会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因为他的参与,鸣人比起原著少了很多生死之斗,也就少了很多学习成长的机会。
原著中,在与再不斩和白的战斗中,他因为卡卡西的保护和教导而对这位老师充满崇敬和信赖;因为佐助的舍命相护而收获了人生最重要的羁绊,从此不再是孤身一人;还见证了再不斩与白之间深厚的羁绊,对“存在的意义”、“伙伴”这些词汇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在中忍考试中,他纵然浑身伤痕也屡屡击退了强敌,一次次保护了自己的同伴,尤其是在遇到大蛇丸的时候挡在恐惧的佐助面前,收获了真正的自信和勇气。在与我爱罗的战斗中,他救了佐助和小樱,成为唯一打败完全体一尾的忍者,真正认识到了自己所拥有的强大的力量,也得到了一位能完全理解彼此的朋友。
英雄并非天生也不是一蹴而就,心境和实力一样,都需要在一次次战斗中浴火蜕变而成。而如今,因为莫延的强势,那些促使鸣人逐渐成长的重要战斗都被浮云了,他在那些战斗中收获的认可和羁绊现在也大多连影子都没有,甚至愿意给他善意的村民,依然都是寥寥无几。
莫延叹了口气,伸手拉起鸣人,看着金发男孩眼中的迷茫和痛苦,心下有了几分愧疚。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或许可以做的更好一些。
鸣人沉着脸,一言不发地从天台上跳下去,几个跳跃就不见了。
“我出去走走最后一个道士2最新章节。”心情不好的莫延也很快离开。
卡卡西叹了口气,说:“团队精神,全都不见了啊。”
“卡卡西老师……”小樱抹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有种曾经融洽的一幕再也无法重现的不好的预感。
“不要紧。”卡卡西半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笑眯眯地说:“一切还会回到从前的,打起精神来。”
他举重若轻的态度抚慰了少女忐忑不安的心情。
“嗯。”
小樱含泪笑着点头,心中重又充满了希冀,“谢谢你,卡卡西老师。”
“没什么,我先走了。”银发上忍向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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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看了一场好戏呢。”阿飞的语气总是显得很轻浮,有种跟这个叛忍组织完全不符的欢快感,“看样子捕捉九尾的事还要等一等呢。鼬前辈要去探望一下弟弟君吗?”
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没关系,不要害羞嘛~阿飞是不会像佩恩大人告状的哦~不过鬼鲛前辈可能会告密——他就是这样的人嘛!”阿飞不怕死的拍着鼬的肩膀说。
鬼鲛杀气腾腾地看了这个明目张胆挑拨离间的家伙一眼。他其实一直都知道阿飞的真实身份,但总对他这幅傻气搞笑的姿态适应不良,也很难尊敬起来。
“不需要。”
鼬冷酷无情的说,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鬼鲛扛着自己的鲛肌大刀跟在后面。
阿飞看着已然空无一人的天台,喃喃自语道:“真的是……一场好戏啊……”
面具深黑的圆洞后,那只血红色的眼中闪烁着诡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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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音忍四人组,为他们怪奇的外形惊愕地抬了一下眉。
自称东门鬼童丸的男人,生了六条手臂,身体左右各有三条;西门的左近,一个身体上竟然长了两颗头,还都有自己的意识;南门的次郎坊,是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白胖子,锃亮的头顶只有三小撮橘黄色的头发;北门的多由也,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长相很漂亮,但脾气看似很火爆。
四人装扮跟大蛇丸很相近,腰上都系着比手臂还粗的青色麻绳,衣襟下方绘着白色太极图案。
最近各种不爽的莫延冷笑一声,双手握拳,转转脖子,活动了一下身体,听到体内各处骨骼发出喀嘣喀嘣的响声,为他们的此时出现感到由衷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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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卡西跟鸣人谈完话,来找莫延的时候,就看到四个绑成一排的猪头。他费劲观察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们就是大蛇丸袭击木叶那天结下四紫炎阵结界的几个音忍。
“这是怎么回事?”卡卡西问。
莫延耸耸肩,说:“好像是奉了大蛇丸的命令要把我带过去,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所以你又是话还没有说完就把人给揍成这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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