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鹿本是月国丞相之独女,月国的新皇后,却被傅茗渊强娶豪夺成了被他囚禁在皇宫里的金丝雀。
因为这件事情,月国几次欲起兵攻打渊国,如果不是渊国实力过于强大,月国军队恐怕早就打进来了。
当初傅茗渊做这荒唐事情的时候就有不少大臣极力反对,可那些反对的人,几乎全部被他下旨斩杀。
除了官职较大的尚书大人,傅茗渊暂时还动不得他。
为了两国友谊,他一直恳求傅茗渊放祢鹿回去,却一直得不到傅茗渊的首肯。
“不用管他。”傅茗渊淡定翻阅奏折。
尚书大人是三朝元老,是他父皇昔日的交心挚友。
因为这一点,傅茗渊才一直不动他,反正他也影响不到什么,傅茗渊干脆理都不理。
“诺……”福来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刚准备出去傅茗渊忽然愤然拍桌。
“放肆!”
福来急忙询问:“怎么了陛下?”
“你自己看。”
傅茗渊拧着眉头,直接将那本奏折甩到福来怀里,福来战战兢兢的打开查看。
等看清内容时眼睛缓慢睁大:“这……”
这些大人竟然又在催陛下广纳后宫了。
傅茗渊今年不过弱冠之年,如果不是先帝忽然崩逝,这皇位根本就轮不到他头上。
他本人是极其排斥这个位置的,却又不得不继位称帝。
傅茗渊刚继位那几个月,就有部分大臣仗着自己的身份,妄图官压君主。
如果不是傅茗渊手段狠硬恐怕早就成了他们手里的傀儡皇帝。
他花了近半年的时间才完全掌控这个国家,原以为那些人可以安分守己一段时日,没想到最近又开始管他的事了。
福来自幼和他一起长大,最清楚他不喜被人控制,顿时又气又恼。
就在他遭遇难耐时,忽然心生一计。
道:“要不陛下您也别再矜持了,大不了就霸王硬上弓罢!”
“……”
傅茗渊面色一沉,整个人都往外散发着阴戾煞气。
坐在那里,俊朗脸上竟浮现出委屈之意。
“你以为朕不想吗,可那样只会让她更加厌恶朕……”
“陛下……”
福来哑然,苦着张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您还是和墨姑娘说开吧,这样她或许就不会记恨您了?”
傅茗渊曾在月国做过近五年的质子,期间发生的事情福来也不是很清楚。
他只知道傅茗渊回国之后,原本温润乖巧的性格忽然变得残暴冷血。
但凡是有人主动招惹他,下场都极为凄惨,就连手足兄弟都不例外。
福来猜想傅茗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肯定和祢鹿有关,心里虽然好奇但又不好询问,只能等他自己吐露。
傅茗渊掀起眼帘朝他看来,乌黑深邃的眼底翻滚着复杂神色。
他何尝不想跟她坦白,可她早就不记得了……
傅茗渊沉默了许久许久,终于还是叫他去把祢鹿喊来。
福来瞬间扬起灿烂的笑,招呼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祢鹿宫殿。
这时的祢鹿刚换上睡袍,正准备熄灯歇息殿外就传来福来谄媚的声音。
“墨姑娘,陛下有请~”
“……”
操,怎么又来了!
祢鹿眉头轻蹙,走过去看着他问:“都这么晚了,喊我过去作甚?”
福来笑而不语,直接叫人把她打包扛上轿撵。
“……”
祢鹿内心毫无波澜的坐在轿撵中,靠着窗口面无表情的看着高挂于天的圆月。
莫约一刻钟后,祢鹿再次被请到傅茗渊的寝殿之中。
坐在龙床上,祢鹿懒懒打了个哈欠,刚想起身离开傅茗渊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他好像刚刚出浴,衣襟微敞露出了些许泛着粉红的肌肤,薄唇微抿,缓慢朝她走近。
乍一看,有种莫名的禁欲、诱人的感觉……
祢鹿悄然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往后躲去,却因为后面是龙床导致她根本没有退路。
随着傅茗渊越走越近,祢鹿内心也越来越激动。
她等了整整半个月,终于可以吃到了肉了吗?!
她内心明明激动得要死,面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出声叫住他:“不要再过来了!”
“为何?”傅茗渊竟然真的乖乖停了下来,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莫名有点温柔。
这可把祢鹿给吓着了,连连后退:“你不是说我学不会侍寝前都不会动我吗?!”
“有么?朕怎么不记得。”
他面无表情的走近祢鹿,高大的身躯直接将她笼罩,大手捏着祢鹿纤细的手腕以压倒性的体重和她一起往下倒去。
祢鹿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结果直接被他制服,只好含泪承受。
……
傅茗渊到底还只是个毛头小子,根本不知轻重,一夜下来祢鹿差点废掉。
初晨。
天空缓慢泛起了鱼肚白,祢鹿在一众宫人的侍奉下缓慢睁眼。
入眼的却是一片云雾缭绕的景象,她竟然在泡澡。
微微睁大眼睛,祢鹿刚想起身,就因身上剧痛拧紧了眉。
“姑娘您别动。”
一个宫女摁住她肩膀,细细为她按摩双臂。
娇嗔笑道:“陛下说您昨夜累着了,特命奴婢们伺候您沐浴呢。”
“……呵呵。”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祢鹿连连冷笑,对这个世界傅茗渊的技术简直唾弃到了极点。
她从来没有这么差的体验感过!
咬紧牙关,祢鹿抽手轻柔酸疼无比的腰侧,问她:“傅茗渊人呢?”
宫女好似早就习惯她敢直呼傅茗渊大名,恭敬道:“陛下还在上早朝,大概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回来。”
“陛下说您若是想他,可以等他回来一起共用早膳。”
“哦,知道了。”
祢鹿慵懒吐出一口浊气,靠着汤池边缘惬意的享受着她们的按摩。
等到梳洗完毕,她缓慢走出傅茗渊寝宫,原本想悄无声息的离开,谁曾想竟与他直接打了个照面。
看到祢鹿出来,傅茗渊心底忽然多了抹欢愉,上前看着她说:“你是特意来迎接朕的么?”
“不是。”祢鹿生着一双极为清澈透亮的眸子,却每每看向他时都满是冷漠。
“你挡着我路了,麻烦让让。”
“鹿……”
他才刚吐出一个字,祢鹿就径直略过他走出宫门。
原本还兴致勃勃,气质润朗的傅茗渊忽然暴怒,一脚踢开眼前的盆景怒吼道:“来人啊——”
...
【不行,我真的写不出来了……抱歉,可能得提前切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