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麻吗?”阮唐问。
她已经按摩了好一会了,可景玄的表情看着并没有放松。
景玄咬着牙,像是在压制什么,声音微哑,说,“还有一些。”
阮唐又低下头专心地按摩了起来。
因此她也没看到景玄眼底灼烧的欲望。
又过了一会儿,景玄才说好了。
一来心疼阮唐,怕她按摩久了手会酸。
二来是他也撑不住了,本来最开始就有抬头的趋势,要是阮唐不停手的话,他就藏无可藏了。
只能看不能吃,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阮唐今日不当值,就随意选了一套衣裳穿上了,她下床时,景玄把她拉到怀里吻了许久,放开是景玄的眼睛都迷离了。
“你不起吗?”阮唐微喘着气问。
景玄摇摇头,“稍微有些麻,我很快就好。”
等阮唐出去,他立即揭开被子看了一眼。
本来早上醒来就冲动一些,他又作死的让阮唐按摩了许久,这下是真的不可收拾了。
他叹了一口气,刚要起来,阮唐又进来了,“凌侍卫说烧了热水,你要沐浴的话快点,不然水凉了。”
景玄:“……”
倒不如直接换成冰水呢。
阮唐简单洗了脸就出去了,霁月几人都看着她。
“怎么了?”阮唐问,她昨晚是有些不胜酒力,但应该没做什么糗事吧?
凌青寒三人同时摇头,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误会了,不然怎么阮姑娘这么精神而王爷一直没出来。
到底是阮姑娘太强了还是王爷不行呢?
景玄是不知道他们这么想,否则惩罚是注定的了。
霁月:“姑娘要回去吗?”
阮唐:“对啊,我今日不当值,我承诺过要和师兄师姐他们一起吃饭的。”
霁月:“那奴婢陪姑娘一起。”
阮唐:“随你。”
她们走后,凌青寒立即进了里面,还没靠近浴室,就听到了一声声的叹息。
凌青寒不由得又将之前的猜测扶正了。
莫非,王爷是在为他自己叹息?
王爷出生以来到如今,不论是作为皇子还是作为将军抑或是作为王爷都无可挑剔,已然做到了最好的程度,如今又有了心上人且阮姑娘对王爷似乎也不是无意,那还能有什么事让他如此哀婉叹息?
必然是房中之事了。
本着忠诚之心,凌青寒冒着巨大的风险委婉地说,“王爷,可要召太医来?”
景玄:“不用,糖糖已经为本王治疗过了,不碍事。”
凌青寒:“……”
阮姑娘?
他有些怀疑,“王爷,术业有专科,姑娘毕竟不是大夫,还是属下请太医来吧。”
景玄:“不用,我已经不麻了。”
麻?
凌青寒低头看了眼自己裆间,又往帘幕里面看了一眼,他虽然没成过亲至今还是个童子鸡,卫展卫公子是风流公子,他经常说一些荤话,房中术他没实践过,却也听说过一些,还真没听过“麻”的话该怎么处理。
不和谐啊。
“王爷,此事事关重大,属下还是请张太医来一趟吧。”凌青寒说。
景玄:“不用……张太医?”
那不是专门研究壮阳……
摄政王顿时脸黑如炭,语气森冷,“青寒,本王只是手臂被糖糖压麻了,请张太医做什么?是你需要?”
凌青寒:“……”
手臂?不是底下那个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