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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医妃重生之公子为谋 > 第二十八章 太子身亡,夺宫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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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太子身亡,夺宫之乱

“你说实话,真是去围猎?我怎么这么不相信?你要是心里没鬼,就让我跟你一起去。”慕清颜侧过身,扭头,看着他的脸,建议道。

容珏无奈一叹,搂着她腰的手下滑至那凸起的腹部:“世子妃,咱们安分点行不行,这里不小了。”

慕清颜翻他一个白眼:“你就心里有鬼吧!”说完,又道:“别让我大哥他们去。”

容珏道:“放心,一个都不会去。”

慕清颜这就了悟了,伸手不客气拧他腰上软肉:“果然呵,这次世子围猎的‘猎物’不简单啊。”

容珏痛“唔”了声,决定不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起身,把人拦腰抱去了榻上,一阵温柔亲热去了。

第二天早晨,慕清颜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容珏就起身离开去了此次围猎的云阳山。接连五日,都是围猎的日子,期间慕璟澜三兄弟忙里抽闲来了一次,见到慕清颜那肚子都眉心跳了跳。

反正慕璟澜和慕璟英向来脸上看不出心思,只有慕璟荻似乎有些后悔当初没先杀上门把容珏揍上几拳再说,兄妹四人一起吃过饭,慕璟澜走时,提了句慕璟渊的病情,慕清颜把之前乔大夫的诊断实说了,当时,慕璟澜沉默了许久,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出不来一样,直到慕璟英唤了他好几遍,他才回神,上了马车。

慕清颜一直看不懂慕璟澜这个人,前世她做慕季儒伤害慕国公府的利刃,在慕国公府处处逢迎,久而久之,她以为慕璟澜和慕季儒是一样的,想要慕国公府的爵位,但今生相处过后,结果大相径庭。

前世,她肯定觉得慕璟澜是想慕璟渊死的,今生,却不敢那么说了。

她不知道慕璟渊和慕璟澜之间有什么结解不开,隐约那个结得靠他们自己,旁人都没法插手。

围猎过了五日,慕清颜等着容珏回来,结果人还没等回来,就等到一个震惊的大消息。

太子遇刺身亡!

查出的线索里有四位皇子牵连其中!

皇室成年的皇子不过八个,其余九皇子最大不过十岁,四位皇子如今被看押,三位皇子也受伤不轻,整个朝堂震荡,皇室人人自危,而圣上悲痛过度,听完之后就晕了过去,满朝文武一团乱。

慕清颜也惊呆了,看着房外安然无恙回来的人,都躺在榻上没动,容珏站在门外,本来等着美人上前嘘寒问暖一阵,结果看了个木头桩子。

心里微叹,他只好认命踱步过去,坐在榻边空地,把靠着软塌的人半搂起来:“怎么了,我五日没回,你就这态度,亏得我以为你想我,丢了一堆事先回来看你。”

慕清颜回神,不由抓着他的衣袖,道:“你闹得也太大了。”虽然前世容珏做得更狠,但也是有征兆的,今生不光时间不对,连征兆都没有,突然就把太子杀了,又嫁祸了四位皇子。

容珏把自己的袖子解救出来,叹道:“不是我干的。”

慕清颜侧头看他,一脸不信,两人对视片刻,容珏败下阵来,道:“反正太子不是我动的手。”

换句话说,太子被杀跟他脱不了关系,四位皇子被牵连是他干的。

“这差别大吗?”她干巴巴,问道。

容珏挑眉,道:“当然大了,”他手上一勾,把人勾进了怀里,自己躺在了榻上:“至少,我手上没沾上人命,以后要是算账,没我什么事,省好多的麻烦。”

她靠在他胸口,听着那平稳的心跳,心里一阵平静踏实,两人静静享受了会儿独处时光,她问道:“太子,是谁杀的?”听容珏的语气,他是知道的。

一只手覆上她的双眼,遮住了她半张面颊,耳边是低沉好听带着疲倦乏意的声音:“只要你敢猜,便就是那人。”

她脑中不由浮现一道明黄身影来,心口微缩:“那你,”

困乏之声道:“我不是太子。”

她双手不由搂住身下人的腰,搂得有些紧,一只手探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时有时无,像是哄人入睡,

没多久,两人便都睡了过去。

盛京炸开了锅。

太子遇刺身亡至今三日,三位皇子被抓,四位皇子受伤,圣上自从悲痛倒下后,三日床下不得,中途醒过两次,不过一两炷香的时辰,便又昏睡过去。

三日无朝会,群臣皆恐慌,太子一派,三位被抓皇子笼络的权臣,及其余皇子的亲信,闹得文德殿乌烟瘴气,嘴仗打得一帮武将都恨不得抡拳头大打一通,还是最后大长公主出面一番震慑,才止住了一些争执,但私底下依旧声音不断。

下午,大理寺查出了不少太子被害的证据,三位被押的皇子都被牵连其中,四位受伤皇子受伤之事也有待商榷,圣上下午醒过的那一炷香,得到这个消息,让容珏暂时监国,大长公主护持,三位皇子则圈禁府中,终身不得出,其余处置还未落下,便又昏睡过去。

众人惊得不行,又忧得不行,都不知圣上这是闹得哪一出,只是圣体有恙,想谏言都没有办法,而太医院太医探讨来探讨去,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值得一提的便是金科状元,新贵祁辰,前些日子得的拟制草诏的特令,如今是翰林院修撰,得圣上恩宠越过翰林学士直接在圣上身边领了经筵侍讲的差事,官职都不大,权利却不容小觑,便是圣上心腹之人的地位。

这几日圣上病重,祁辰也日夜陪伴在勤政殿,侍候在龙榻前,此刻,殿内安静无声,除了躺在榻上昏睡的圣上,只有祁辰一个人在内守着,一眼看过去,内外殿竟无一个小内监守着。

祁辰出了内殿,在一旁小案上拿了自己的翰林院朱红木牌,出了殿门。

门外可不像殿内那般冷清,宫廊上侍立了不少小内监,最显眼的是这些小内监的总管,圣上身边的亲信李公公,此刻正站在廊檐下一角,背着光,和一位太医正交谈着。

李公公摆着浮沉,声音透过夜里凉风,朝他这边细细传过来,道:“太医院那边,就劳烦杜太医了,圣上的病拖不得,等下就赶紧把药送来吧。”

那杜太医诚惶诚恐弓着腰,应承下来,赶忙小跑着离开了,那伏低做小的模样,全然没有太医院院士该有的样子。

李公公一转身,就见到了站在殿门上的祁辰,一改方才深沉的模样,脸上迎笑上来,道:“哟,祁大人怎么出来了,可是有什么需要,奴才让人去帮您办。”

祁辰拿出翰林院的木牌,给他看,道:“我有事需要离开。”

李公公笑道:“圣上对祁大人尤为看中,奴才瞧着今夜像是天不好,祁大人还是留在这里吧。”

祁辰道:“哦,是我一个人得留在这里,还是这里所有人。”

李公公道:“所有人。”

祁辰执牌的动作顿了下,神色淡淡看了眼李公公,没说什么,转身又回了殿内,坐在殿中没多久,外面隐约传来吵闹之声。

李公公赔小心的声音:“太后息怒,此事奴才也做不得主。”

接着,又似威严的怒斥之声:“几日了,圣上使什么性子,哀家是他的生母,他不让见,现在大长公主亲自来了,他还不见不成?”

殿外,李公公为难道:“圣上口谕如此,奴才,”

太后怒道:“别跟哀家说什么圣上口谕,你刚才不是还说圣上没醒吗,现在哪有什么口谕,大长公主亲自来,你一个奴才还能擅自揣测圣意不成!”

李公公瞥见前面长廊急来的身影,侧让,道:“既如此,大长公主,太后,请入内吧。”

殿内,祁辰听到动静,已然跪在内殿旁,恪守本分行了礼,立在一旁当个隐形人。

大长公主和太后看过躺在龙榻上,昏睡不醒的圣上,太后皱眉道:“圣上这些日子都是这样,太医院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还没找出原因来?”

李公公小心禀道:“太后莫急,太医院说是已经研究出了方子,吃下明日就会好,眼下杜太医已经回去取药了。”

“这殿内怎么一个伺候的内监都没有。”大长公主看了看周围,只有一绿服男子垂首在角落暗处,看不清面容,倒也猜到是圣上一直恩宠在侧的状元郎祁辰,其余的放眼望去连个小内监也无。

李公公道:“圣上这些日子病体难受,心烦气躁,把人都赶了出去,此刻这殿中也不敢再留人,就怕圣上什么时候醒了,触怒了龙颜。”

这时,外面有小内监敲了敲门,传报道:“杜太医,云阳侯夫人来了。”

随着这声落下,一衣着华丽,雍容华丽的贵妇在前,后面跟着躬身而行的杜太医缓缓走了进来。

缓缓行下礼:“见过大长公主,见过太后。”

两人都不买她的账,她自己起身,揭过杜太医手中的药盒,从里面端出一碗乌黑的药汤,道:“侯爷今夜当值,妾身来给侯爷送参汤刚要回去,不曾想遇见了杜太医,便一起跟着来了,这是圣上服用的汤药,还请李公公伺候圣上服下吧。”

李公公赶忙小心接过,大长公主道:“等等,这是什么药,本宫瞧瞧。”

李公公看了眼平南候夫人,见她点头,便把药呈了过去,大长公主和太后都看了看,两人对着那药汤也实在看不出名堂,李公公也拿了银针当着两人面试过,但显然还是不让两人放心。

云阳侯夫人看在眼里,微笑道:“圣上所用之药,自然该小心谨慎,若是大长公主和太后还有不安,就让人试药吧。”

她扭头,看向站在角落的祁辰,点名道:“祁大人,你是圣上眼前的红人,你来替圣上先尝尝吧。”

谢芷在旁听得心一紧,见祁辰走过去,接过李公公倒出的小碗,将药喝尽,紧紧握着拳头,脸色发白全是担忧。

谁知道王瑛欢这女人,有没有搞什么鬼!

祁辰已经试过药,安然无恙站在边上,李公公便将那药碗送到圣上面前,正欲给他饮下,谁知大长公主伸手一挥,那药碗便掀翻在地。

药汁溅了满地,瓷片碎裂声满殿惊响,李公公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大长公主息怒!”

王瑛欢兀自不动,看着突然发怒的大长公主,道:“大长公主何意?”

大长公主怒喝:“放肆!你以为本宫不是深宫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吗,区区拙劣伎俩也敢在本宫面前搬弄!王氏,本宫是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样胆大包天!”

王瑛欢神色未变,道:“大长公主严重了,我夫云阳侯今日枢府当值,我顺道来看看圣上罢了,枢密使的夫人,入宫探不得圣驾不成?”

大长公主似明白什么,怒道:“贺瀮呢,宫中禁军呢?”

王瑛欢道:“枢密虽无统兵之重,却有发兵之权,被我家侯爷调到别的地方去了,至少今夜是回不来了。”

大长公主眼一厉:“你想造反吗?”

王瑛欢摇头,纠正道:“不是我,是诸位皇子,太子已死,皇储空缺,围猎一事查出的证据有真有假,谁都知道这是圣上想清理皇子了,这些年圣上对哪位皇子都没看好过,谁知道什么栽赃就要落到自己头上,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赌赢了就是一座江山。”

大长公主怒斥:“混账东西!”

王瑛欢道:“大长公主要骂就骂吧,反正都是您亲侄子的亲儿子。”

王瑛欢又回身,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药来,看样子和刚才的没差,大长公主和太后要制止,这时殿外进来十几个小太监,把大长公主和太后连带她们身后的嬷嬷们全拦了住。

“王氏,你云阳侯府当真是反了!”

“谋害圣上,你九族当诛!”

耳边全是怒声骂语,王瑛欢全然不在乎,正要亲自给圣上把药喂下,一个人拦住她面前,她抬头,此人正是谢芷。

二十年前,谢芷不是一般的张扬骄纵,学着男儿练了些身手,此刻逃过几个太监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