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
江栾又爬起来,一边哭,一边小拳拳疯狂锤在叶妤胸口。
江栾力气不大,但锤久了还是有些痛。
“好了,不生气。”叶妤将人圈住,禁锢在怀里。
男子还没穿衣,细腻的肌肤还有很多没消下去的痕迹。
叶妤怕他冷,也怕自己真成禽兽。
扯过被子将人裹住,连人带被一起抱着。
被子披在身上,江栾这才发现,他一直光着在叶妤眼前晃。
脸刷的一下红成煮熟的虾子,手指紧紧抓着被子。
小心翼翼,试探般往叶妤怀里靠。
“还疼吗?”叶妤问。
这个世界男女颠倒,她昨晚没接受记忆就把人睡了。
江栾出血疼的脸色发白,还把她吓一跳。
昨晚对江栾来说,绝对不是个美好的夜晚。
管他的,反正她很爽。
系统:【……】
请你把心里话当着生命值的面说出来,谢谢。
说到这个,江栾果然回忆起昨晚,恨恨的咬了咬牙。
“你说呢?”
他都疼成那样了,也没见她动作有停过一下。
“我也身不由己,是有人给我下药了。”叶妤把锅甩给狗皇帝。
她昨天晚上绝对不是清醒的。
也不可以自己把药逼回去。
她绝对不是故意要睡生命值的。
对。
没错。
就是这样。
本大佬是无辜的。
这场婚礼是皇上安排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突然开始戒备丞相府。
这个药,也只有在婚房里亲近的人才能下。
婚房里除了前面被他赶走的喜婆,也就只有那两个照顾他的小侍。
一个是从小他带在身边的亲信,一个是皇上赐的。
江栾绝对不会怀疑自己人,不然他也不会带他过来。
更何况那人脑子笨,绝不会把药下的这么毫无痕迹。
皇上!!
江栾手指嵌入被子,眼底闪过一丝鹰隼。
经过这件事,江栾想造反的心更甚。
叶妤叫人准备热水给江栾洗澡。
江栾带来的那位小侍一听自家公子醒了,乐呵呵的去烧水。
皇上的那位则进去给他们收拾屋子。
看到乱糟糟的床,眼底精光一闪而过。
将床头带血的白锦叠好,放入腰间。
一会儿交给其他眼线回宫给皇上复命。
“水烫吗?”
叶妤抱着江栾,将人放入浴桶里。
江栾脸已经不晓得红成什么样,但脸烧的慌。
一阵阵热气往头顶上冲,不知道是水太烫,还是被羞的。
“不烫。”
江栾坐在浴桶里,将脸埋进水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叶妤。
说完话,又缩进去,水下咕噜噜冒着气泡。
江栾本来就生得极美,红着脸害羞的样子,更是像极了含苞待放的牡丹,让人忍不住想去染指他。
“你脱衣服做什么?”江栾蓦地扬高嗓音,隐隐有些后怕。
叶妤无辜:“我也没洗。”
“……”
“你洗没洗关我什么事?”
“一起洗,节约水,我只是小小的九品侍诏,月俸才几十两银子,原本我一个人也够花,现在还要给一群人发月银,做主子的不节约,难不成克扣下面人的月钱?”
“……”
我竟无言反驳。
知道林安白穷,连娶他的这座林府都是他母亲怕他受委屈给买的。
说好听点是林安白娶他,实际跟入赘没什么两样。
叶妤见他不反对,直接溜进去。
浴桶不大,叶妤进去就显得更加拥挤。
两个人挤在一块,叶妤连哄带骗,难免发生点什么。
被某人吃干抹净,养尊处优不知人间险恶的大少爷并不知道。
府里有井,并且……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