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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

陆靳沉这下子连生气都顾不得了,大步走到了人身边,连忙给她倒了水,过了好一会儿顾彤这才缓过了神。

“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她拍着胸脯,双眸水汪汪的,眼眶一圈儿红。

“我记得我只给你点了一块吧?”陆靳沉也不忍心说她了。

“都是人家送的,怪我喽?”顾彤哼哼着,“难受,嗓子疼。”她可怜巴巴的扁着嘴,泪水汪汪,陆靳沉再大的火气都没了。

“回家了。”

陆靳沉在她头上揉了两把。

“大叔有没有乱给方老师放电?”顾彤警惕的问道,陆靳沉的魅力她可是知道的,像是方雅那样的人最没有抵抗力了。

“你都那么说了,她能有想法才是怪事儿。”陆靳沉笑道,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见过顾宁了?”

“嗯,见过了,大叔我跟你说,你那朋友要拐我去夜店,说让我去给他当保镖,一个小时一千块,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哪儿有那么便宜。”顾彤毫不犹豫的就将顾宁给卖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转移话题才是最好的选择,谁让她自己嘴馋呢。

“缺钱就跟我说,别去做那些事情。”陆靳沉双眸微微眯起,“去一趟医院,你要乖乖的,别呛声,知道吗?”

“好。”顾彤乖巧的应着,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

顾彤一点都不喜欢医院,讨厌那种味道,也讨厌那些颜色,所以自从跟陆靳沉在一起后,每次受伤了也都是陆靳沉将医生喊到家里去,有一段时间陆靳沉甚至起了要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来放各种医疗器械的心思,不过被顾彤拒绝了,最后这个想法也就只好不了了之。

郝仁待在了陆人病房里,明明只是一个脱臼,但弄的却好像手臂断了一般。

陆靳沉敲门而入,顾彤紧随其后,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绵羊。

房间里的人不多,气氛也很好,顾彤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关二少的时候瞬间就消失了,直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当时那几根手指禁锢住自己喉咙的感觉,很难受,很恶心,让人十分火大。

“陆少。”

关二少站起了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顾小姐,你好。”他的目光越过陆靳沉落在了顾彤的身上,那里面含着的玩味跟打量让顾彤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顾彤往陆靳沉身后躲了躲,伸手捏住了他的衣摆抿唇不语。

陆靳沉平淡的看了他一眼,“彤彤怕生,让关二少见笑了。”

关二少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丫头怕生?呵呵,连理由都不愿意找了啊。

“你是……”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也站了起来,她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模样,一席齐膝的连衣裙,发丝挽起,模样端正,精明干练,尽管画了淡妆,但脸上的疲惫却怎么都掩不住。

“您好,我是陆靳沉,顾彤的监护人。”陆靳沉开口,平静的目光却让郝仁压力大增,“郝仁同学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脱臼,很快就会痊愈了。”女人抬手将脸侧的发丝拢到了耳后,借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跟忐忑,“陆先生,这次的事情就此揭过如何?”

“就此揭过?”陆靳沉呵呵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位女士,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低沉的声音像是风雨欲来一般,女人的压力陡增,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至于颤抖。

“伤人的是顾彤,陆先生,如果再纠缠下去对咱们彼此都不好。”女人的略微有些颤抖的语气中夹杂了一抹威胁,“陆先生青年才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成就的确很不俗,但有一句话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位女士,有一点你好像搞错了,不是谁受伤谁就占据真理,他受伤,只能说明他太弱,仅此而已。”陆靳沉语气平缓,却带着独属于他的傲慢跟强势,“要想揭过也可以,他要跟彤彤道歉。”

“陆先生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女人蹙起了眉头,显得很不高兴。

“这位女士,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咱们都清楚,您的孩子也不过就是被人当枪使罢了。如果彤彤的身手跟反应稍微弱一点,那么今天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陆靳沉平静的道,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但却让人觉得一阵颤栗,“我这个人心眼很小,得罪我可能没什么关系,但若是谁将爪子伸到了我身上,那就不会只是断爪子那么简陆了。”

“陆先生不要欺人太甚!”女人捏紧了拳头,声音有些发沉。

陆靳沉的确是在欺负人,但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那种情况每次想起来他都会一阵后怕,如果顾彤当时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如果当时她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躲过去呢?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一旦想到顾彤受伤,他就恨不得将郝仁的四肢都踩的碎碎的,让他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忏悔自己的过错。

“李女士,您冷静一下,这件事儿说起来还是我的不对。”关二少笑呵呵的打圆场,“安少,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儿就算了吧,毕竟如果闹僵了对顾小姐的名声也不好。”

“关二少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陆靳沉点点头,一脸的赞同。

“彤彤,你在学校的名声是什么样子的?”他扭头问道,神色中浮现了一抹浅浅的讥讽。

顾彤挺直了胸膛,像是小学生背课文一样一脸严肃,“混混,杂种,垃圾,野孩子,恶魔,不良少女。”

“很好,那么关二少觉得彤彤的名声还能不好到哪儿去?”陆靳沉戏谑的问道。

关二少嘴角一抽,无言以对,情况即便坏,还能坏到什么地方去呢?

“阿姨,郝仁同学的确是我伤的,我向他道歉,不过,我不会选择认错,也不会选择跟你们低头,就算是闹到了校长那里我也依然是这句话,我跟郝仁同学平时一点交集都没有,他拿着一根钢管从我背后出手竟然说是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很抱歉,这种可笑的理由恐怕连傻子都接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