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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细雨霏霏,一路北上的苏箬芸等人终于来到了一处距离梁安不到百里的小镇。

小镇冷清,加上天空中飘着绵绵细雨,街道上除了三两行人打着伞匆匆走过,再无旁人。

街头一处茶棚里零散的坐着几个客人,均是没有带伞的路人,躲在这里暂时避雨,手里捧着的茶碗冒着腾腾的热气,冲散春雨带来的一丝寒意。

苏箬芸一行人清晨进城,打算休息一日后明日直奔梁安。

在客栈安顿好之后,齐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高诚去请个大夫来,给苏箬芸把脉。

自从参加完靖康公主与巴图的婚礼,他就一直陪在苏箬芸身边,几乎寸步不离,对于苏箬芸的身体状况比她自己还清楚几分,所以苏箬芸的月事没来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为此很是欣喜。

“不一定就是有孕了,我这几个月月事一直不大准的。”

苏箬芸说道。

从外祖父去世后,到现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只来过一次月事而已,那一次还很短暂,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这次,她也并不认为自己是怀了身孕才会如此。

齐铮不听,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怀里,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肯定是有了,不然我这段时间这么努力,难道都白费了不成?”

苏箬芸抬头嗔了他一眼,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羞色。

齐铮哑着嗓子低笑,将脸埋入她的脖颈:“不怪我,都快小满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说着将手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捏了一把。

苏箬芸仍旧很瘦,但到底比一个多月前强了很多,虽然腰肢仍旧纤细不堪一握,这处却比那时丰腴了不少。

齐铮有段时间几乎将马车拆了,但凡坐在外面赶车的人是高诚或是木莲,他总要在车里趁机与苏箬芸亲近一番。

起初是为了让她能在抵达梁安之前怀上身孕,后来就渐渐有些变了味道。

他发现她面上虽然不显,但其实在车里特别容易紧张,为了不发出声音,牙关总是咬得紧紧的,身体也因此变得紧绷。

他有时故意逗弄她想让她出声,她憋的脸色通红,眼中泛起水光,偏还要梗着脖子气势汹汹的抬眼瞪他。

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配上那潮红的身子和闪烁的泪光,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让他欲罢不能。

齐铮爱极了她咬唇含泪的样子,爱极了她细细的喘息和低低的娇.吟,此时才发现自己以往那横冲直撞的挞伐虽然畅快,却少了很多乐趣。

他像是忽然开了窍,变着法儿的仔细探寻她的身子,追寻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没几次就发觉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和最受不住的姿势,每每故意去招惹,总是片刻就能让她溃不成军,最后只能任他施为,在他怀里开成娇柔脆弱的花,他狂暴时她便随风狂舞,他温柔时她便静静吐露芬芳。

直到后来他发现她的月事一直没来,这才有所收敛,怕伤了她肚子里那尚且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孩子。

苏箬芸对这种事其实并没有什么顾忌,只是想到车里那些因为路上不方便清洗而不得不直接换掉的引枕和座垫,想到莫叔肯定也知道了他们在车上做了什么,难免还是觉得有些脸热,伸手把齐铮作乱的手拉了出来。

“若是我有了身孕,就按你说的,我们一起回梁安,祭拜过外祖父后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若是没有,你也不能反悔,让我自己回去,亲自给外祖父报仇。”

齐铮心中笃定她有了身孕,毫不在意的点头答应了。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高诚领着大夫进了门。

大夫给苏箬芸把了脉,沉吟片刻后说了些气血不足,需要多加保养的话,就没再说别的了。

齐铮瞪眼,噌的一下从苏箬芸身边站了起来:“还有呢?”

还有?

“还有……什么?”

“你是大夫!有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夫人这明明是喜脉!”

他一口咬定。

大夫有些傻眼,半张着嘴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心想难道这位大人也通医术?否则为何如此笃定?

他心中惶惶,赶忙又细细的给苏箬芸重新把脉,两只手各轮换一次后,神情却越发莫名。

“这脉象……不像喜脉啊。”

“不像?”

齐铮语气微顿:“你……你在好好看看!是不是看错了!”

说着俯身凑到大夫耳边说了句什么。

大夫听完脸色一沉,要不是看出他身份不凡,就要把一旁脉枕砸到他脸上了。

月事没来就是喜脉?这天底下月事紊乱的女子多了去了!每一个都有喜了不成?

而且他刚刚都已经说了这位夫人气血不足,那月事不正常也是有的,这个夯货怎么就肯定她一定是有喜了?

真是气煞人也!

大夫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就开始收拾药箱:“反正老夫是没看出什么喜脉,大人您若是觉得不妥,就换个人再来给您夫人看看吧!”

齐铮还想说什么,他却理也不理转身就走,齐铮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苏箬芸早已在旁笑得乐不可支,见大夫走了,伸手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坐下。

“都说了不一定是了。”

她低声笑道。

齐铮似乎仍旧不愿相信,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晌,才泄气的垮下了肩膀:“怎么就没怀上呢……别人成亲一两个月就有了,咱们都成亲半年多了。”

“你说的那是少数。况且咱们虽然成亲半年多,但是并没有一直在一起啊。”

算起来,他们成亲不过两个月就离开了京城。

送亲的途中虽然有过两次,却也都是匆忙行事。

再后来外祖父出了事,她就更没有心情做这个了。

直到一个半月前,客栈里那回,才又重新开始。

所以她现在没有身孕其实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一个多月他们几乎都在马车里,齐铮就算竭尽所能的想多跟她亲近,也不可能夜夜如愿。

齐铮听了她的话越发气闷,后来索性又把她压在了床榻上,剥笋一般把她剥了个干净,边剥还边道:“说起来还是我努力不够,得再接再厉才行!”

苏箬芸哭笑不得,伸手推他:“别闹,大白天的,在客栈里呢。”

齐铮哪里肯听,理直气壮的道:“明日就要去梁安了,你今晚得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才行。”

所以有些事只好放到白天做了。

苏箬芸不肯,他一边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一边低声哀求:“好小满,你就再纵我一回,我都七八日没碰过你了。”

因为知道她月事没来,怕她有了孩子,他都没敢再放肆过,顶多亲亲她抱抱她,却不敢越界。

谁知道忍了这么些天,那孩子却根本就不存在,齐铮想想就觉得亏得慌。

苏箬芸发觉自己最近对他越来越容易心软了,这样下去只怕会让他越发肆无忌惮。

正想要拒绝,却听他继续说道:“你这一去梁安又不知多久才能把事办完,难道就忍心让我一直茹素不成?”

十七八岁的人委委屈屈的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像个要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苏箬芸刚刚建立起来的心防再次被轻易攻陷,转眼就与他赤诚相见。

齐铮得逞后紧紧贴在她身上,埋头在她娇软的身子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汲取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小满,那句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他声音暗哑的说道。

自从那次离开客栈之后,苏箬芸再也没有说过那三个字。齐铮求了无数回,可是无论如何她就是不肯说,这次果然也一样,好似没听到一般闭眼假寐。

齐铮也不恼,半撑起身子看着她微敛的睫毛:“真的不说?”

身下的人仍旧不理会,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

齐铮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将尚未完全抽离的往前送了送,哑声道:“乖乖,之前在马车上我不好把你欺负的太狠了,这可是在床上……”

苏箬芸猛地睁开了眼,可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见,就被一只大手覆住了眼帘,耳边响起他沙哑中又有一丝得意的声音:“我总有办法让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