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焦急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些惶恐不安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宁静的突然出生,把温哥儿吓了一跳,扇子都快落到地上去了。
“没呢,就在想一件事儿。”
宁静奇怪的哦了一声,回头道:“你说来听听吧。”
温哥儿眉毛皱了一下,随即开口:“是这样的,其实是今日工地里出了点问题。”
宁静偏过脑袋绕有兴趣的模样。
“本来今天那柱子盖的好好的,可是平白无故的倒了下来,而且滑了好几次,后来队里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留言,说这鬼呀,不准咱们把房子建在那,才出手捣乱的,所以今天的工就结的特别早。”
宁静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壶茶,一点儿都没看出慌张的样子,比起温哥的焦急,她淡定多了。
“放出这些话的人……查出来了源头了吗?”温哥儿忙不跌的点头。
“找到源头了,是一家住在海边的散户,我去问了他原因,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说他自己也是听别人说的随口一传,但没想到这施工队里头居然就有这么多人开始跟着一起说风就是雨的说起来了。”
温哥儿有些一筹莫展,然而这宁静确实是笑了笑,眼里又露出了温哥儿非常熟悉的揶揄的笑意来。
“今儿个你路过街边的时候,可有看到那举着黄色大旗的?”
温哥儿被问的一愣。
宁静见他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又流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来。
“这种谣言,咱们说是说不清的,口说无凭,你干脆去请一个高人来,就说是这种做法给压制住了就完了呀。”
温哥儿点了点头,但是却依然是那苦恼的表情,宁静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了倾。
“所以还有什么事儿吗?”
温哥儿的眉毛一直都是皱着,那架势都快能拧死一只苍蝇了。
“但是今日那个木桩子倒的确实奇怪,本来咱们的石头地基已经做好了,就拿那个木桩子插进去的时候,他自己平白无故的往一边倒,今天差点伤到了人,可把好多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宁静闻言一挑眉,流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的意思是,那木桩子有人做了手脚?”
温哥儿点了点头,非常的肯定,看这架势已经不再是怀疑了。
宁静心想,温哥儿心里头应该有了一定的定夺,而且知道了做那些手脚的人是谁。
只不过她没问具体是谁,而温哥儿也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只是可能是因为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还有怎样拆穿哪个人的伎俩,就是为了这些事情才一直焦急,心慌鬼。
宁静没想到,他们才来这县里头一个月就开始有人来找事儿了。
而且这找事儿的还像是见不得人好一样,突兀的,宁静的脑海中滑过了几个人的面孔。
“陶秋水?”
宁静吐出了这么一个名字,温哥儿一听就是一惊:“你怎么认得这个人?”
宁静直直的看向温哥儿:“如果真的是这个人做的话,那十有八九就是看不得你过得好,再等等看,估计明天又能有新的流言出来。”
两个人商量完了事儿过后,按照之前的约定,一起去逛街去了。
虽然已经来了这,盂县有一个多月了,但是宁静却从没有真正空闲下来好好逛过这一块地方。
温哥儿也一样,他一边走还一边跟着宁静说:“还得亏我是这一片儿的父母官呢,来这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它的全貌!”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那些妇女来干活的时候,宁静不过随便敲打了一两句,果不其然就听到了一些新传出来的流言来。
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的。
那几个妇女本来还想顾及着宁静的身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后宁静发了狠的一拍桌子,那几个妇女齐齐抖了一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儿,最后还是推出了一个比较胖的胖妇人的出来解释。
“嗨哟,咱们也都没当真。谢林夫人,甭管咱们怎么说,您先消消气好吧?”
宁静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静静的品着茶。
别看这宁静,平时一副柔弱女子的样子,可是端起那架子来,颇有一种狠劲儿。
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发慌。
“事情啊……是这样的,咱们昨天那会儿回去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流浪的人,她说是来找您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妇人的声音变得很低,明明旁边好几个夫人都在呢。
可是她却硬生生地演出了一种生怕隔墙有耳的感觉,这引的宁静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找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可有说自己叫什么?”
那个妇女听到宁静果然这样问,面色上就是一喜,不过又觉得自己喜的不对,连忙收敛的表情。
“那个女的说她叫金枝。”
她小心翼翼的说完,眼神一个劲儿的在宁静的脸上瞟着,就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可惜的是,宁静脸上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听到金枝这两个字的时候只是眉毛一挑,继而就转头去喝水去了。
妇人见看不出什么来,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看那个流浪的人儿,身段不错,原本的样貌相比也是不错的,只是脸上看起来脏兮兮的,有时间也没怎么注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妇人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县令夫人,您真的认识的?”
宁静听出了个大概,这个人还是在试探自己,可能后面还有一些令人想不到的东西。
于是她随口回答了一句:“年幼时的老相识而已,长大过后就没见过见面了,也不知道这个金枝是不是我认识的金枝。”
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那个妇人也琢磨不出什么味道来,只能啧了啧舌。
“想来也确实是,毕竟叫金枝的人那么多呢”。
这话里其实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叫金枝的人这么多,可是认识县令夫人的就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