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娇娇只觉得掌心又给挠了两下,心中本该恼的,面皮却不知怎么热得慌,口中只胡乱应:
“我倒是想娇惯自己,可谁又肯娇惯我?”
本该有爹妈娇惯的,可恨忽然成了这贾大姑娘,亲爹不疼嫡母狠毒,亲妈早死祖母难顾,如今还落得只能由个怪蜀黍调戏着,可还如何娇惯着、娇娇着呢?
贾娇娇自觉已认命,也已乖顺不少,却不晓得她这么随口一句就是一股子怨,也亏得她那豁达傻乐天的做派已经深入康熙心,此时看她难得小怨一回,虽可笑到底女儿家小性,倒也很有几分怜惜:
这傻猫委实傻,平白追了朕两辈子,偏要苦了自己十好几年才知道出现在朕面前!
如此这般一想,康熙冲口就是一句“以后朕娇惯你”,说完自己都有点儿意外,却也不后悔——
反正傻猫一只,他贵为天子,总是宠得起。
主意一定,康熙握着贾娇娇手腕的那只手虽不见紧,另一只手抚触却越发温柔,一路从贾娇娇的左手背摸到右脸颊,摸得贾娇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又莫名的脸热心酥、腿发软。
#明明姐儿们当年没吃过猪肉却不知道见过多少猪跑,鱼羊网的文稍微俗套一点都嫌不够新鲜辣爽的好吗!怎么给这渣渣摸两把,反应却这么逊?#
贾娇娇给这不争气的身子气得咬牙切齿,看在康熙眼中,却是个羞窘之下虚张声势的可爱模样——
所以说好感度刷刷灵也是挺给力的,虽然只是旧时奴婢宠物猫的糅合体,康熙也硬是在贾娇娇那张呲牙恼怒的脸上看出羞涩娇俏来,再加上因着炉鼎名器的缘故,情动之时自然散发出一点似有若无的体香,算不上清雅幽淡,却也别有一股子诱惑,惹得康熙越发心动。
这位并不是个一旦心动就肆意行动的皇帝,然也不是个临门一脚反而踢不出去的傻子,又值难得休假,虽才用过晚膳不过半个时辰,也已算不得白日宣淫,康熙也没勉强自己忍耐,一边抚着贾娇娇的脸颊脖颈,一边将人引着就往他平日起卧的配殿中去。
贾娇娇只觉得迷迷瞪瞪的,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推倒在炕上,外头的披风小袄早在她不知不觉间撒了一路,里衣都给掀到肚脐眼上,康渣渣的手从下头一路往上抚……
比想象中要粗糙许多的触感,激起贾娇娇一阵战栗,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任务什么奖励,本能一屈膝——
康熙自通晓人事至今二十多年,后宫佳丽未必三千,可赏识过的女人不定也该有三位数了,却还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居然敢屈膝反抗的。
也亏得他再是政务繁忙,总没放下骑射布库的功夫,且此时虽动欲却未迷情,贾大姑娘的身子却是闺阁二门之内养了十几年的,连贾娇娇原先那个好歹上了十几年体育课、跑得三五千米的都不如,又是初尝某些滋味,被撩拨得迷迷瞪瞪身软心酥的,这一屈膝力道速度皆有限,康熙虽给打了个出乎意料,却也不至于措手不及,一侧身一屈肘,就将贾娇娇压制得无法动弹。
然而不等康熙变色翻脸,却见身下这胆大包天的小丫头,瞪着眼睛咬着唇,仿佛十分凶悍,眼中却已经泛着水光,脸颊更早飞起两片绯红,看着十足可怜。
贾娇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虽郁闷这样连防狼本能都是错的处境,然而人在屋檐下,也只得结结巴巴描补:
“我、我害怕……我、我、自从、自从八年前林嬷嬷给太太放出去后,连贴身丫头都没有给碰过……我、我、我不是不愿意……我、我、我……”
康熙原本纵有十分怒火,给那样水汽盈盈的猫眼一瞧,再听贾娇娇这傻瓜兮兮语无伦次的解释,也真是一分都难剩下,倒是一种诡异的愉悦上了心头:
“林嬷嬷?你的奶嬷嬷吧?这么说起来……这身子,八年没给其他人碰过了?这里、这里……都没给人碰过对吧……”
他说一处,手就跟着移一处,还尽挑着八年前的小丫头尚不曾出现的特征碰触,摸得贾娇娇头晕又脑胀,还要忍住不再使出女子防狼术,故越发没留意嘴里头说了什么,康熙却听得清楚:
“不能给外人碰,甚至连看都不能随便给人看吗……”
完全不知道贾娇娇的“不能随便看”只限于泳衣遮蔽处,康熙的大男人心理得到空前满足,又见贾娇娇紧张得手指都在褥子上抓扭犹不自知,低哑轻笑一声,倒也不计较这傻丫头连服侍他的规矩都不懂,反觉得偶尔耐下性子,哄哄小丫头也是新鲜,便忍住身下热硬处,逗了贾娇娇好一会儿,直整得她连抓扭着褥子的手指都无力松开,眼神中也只余一片茫然春.色之时,才将袍子一掀,也不耐烦仔细更衣,只解放出要紧地方就是一刺……
康熙服侍女人的手段其实很有限,然而贾娇娇又给自己的选择坑了一把——
炉鼎名器神马的,少不得格外敏感些,是以还真有那么会子,享受到“软成一滩春水”的滋味。
奈何身子再敏感,见识再丰富,这真刀实枪开战也是第一遭,做女人的少不得吃点儿苦头,康熙又是个从来没学过正经温柔手段的,干脆利落一击到底,把个贾娇娇直给疼得一哆嗦,膝盖本能又想屈起,只可怜这一回玉门关已然失守,屈膝的动作不只于防御毫无益处,反而将侵略者的腰臀一夹一带,越发诱敌深入了。
贾娇娇疼得又是一阵抽搐,可这炉鼎名器不是说着玩的,除了那情动之时会引得异性也越发精神的暧昧体香之外,那处更是了不得,便是贾娇娇这样全无技巧可言的生手,只疼痛中的抽搐收缩都像是一张娇嫩无比的小嘴在吸吮着,更要命的是,这小嘴中仿佛还有无数小舌头,从各个方向挤压、舔舐,抵御也诱惑着内里的入侵者。
康熙早不是初识情.事的毛头小子了,后宫高位妃嫔地位答应,甚至是连答应都没混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各种滋味试过,却第一次这么样,让他几乎是难以自制的。
这丫头看着傻乎乎,却果然不愧是能追他两辈子的,竟是个真妖精!
康熙咬牙,额头的汗水滴落在贾娇娇脸上,有的甚至漫过她的眼,但汗水再涩目也比不上破瓜的疼,那双猫儿般的眼睛依然茫然睁着,只不知道是给汗水涩出来、还是疼出来的泪花一点点落下,引得康熙不自禁俯身舔一口,又一口,然后不知不觉竟吻住那微张着只知道喃喃呼疼的唇瓣,浑忘了之前才嫌弃这丫头不吃白肉偏嚼一整瓣蒜头的怪味,只觉得这上头的小嘴也别有一种香甜,且每每能带动下头越发紧缩吸吮,更是美妙无比……
贾娇娇却是真给疼哭的,这康渣渣简直大得不像话,又浑不知个怜惜二字的写法,丁点儿适应时间都没给她,只知道一味儿横冲直撞的,直撞得她一阵痛过一阵,什么鱼水欢情的美好滋味都没享受到,倒是比每月痛一回的时候还难受十分,可恨还不能兑换止痛药!
贾娇娇只觉得快给痛晕过去了,这康渣渣犹自不足,还更俯下身来,在她脸上乱坑一气糊了一脸口水也罢了,她现在也顾不上嫌弃口水黏腻,可恨的是随着这一番动作,少不得腿被分得更开、身上被压得更重、疼痛处也更疼许多——
贾娇娇疼得几回都要咬康熙的舌头泄愤了,奈何她此时给折腾得浑身无力,就是不管不顾咬下去,也是难以咬破康渣渣的皮肉,最多丁点疼痛,也不过越发激发了雄性的征服欲,鞭笞更甚,最终直将她疼到麻木,犹不罢休。
可怜这给爹妈娇宠了十几年的娇丫头,往日针尖扎破手指都是大事,后来强忍着针扎改了那副观音绣像就是十分忍辱负重了,偏遇上一个从来不需要怜香惜玉的渣中渣,平生第一回“交流”活动就疼了个半死不活。
也亏得这炉鼎名器给力,疼到麻木之后,竟反生出几分玄妙滋味来,贾娇娇又“呜”了一声,却是第一回不是在康熙撞入、而是因他抽出的动作——
转眼功夫,竟似之前的痛楚都是幻梦,竟是不怕他快他重他深入,只恐怕他不快不重不深入了!
这感觉委实陌生,又委实强烈,贾娇娇疼或不疼,竟都一般给冲得神智不守。
然而她是个越神智不守越直率坦白的,之前顺应不能咬了康熙好几下,如今也顺应本能,不知道几回挺身拧腰的不舍,越发引得康熙征挞不已,而这时候的贾娇娇也不比初时弱势,虽口中呢喃依旧微弱声声,肢体上却没少回以颜色,手臂双腿乃至最私密处,时绞时拒,正与之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一战足足战了两刻多钟,康熙方才抓紧贾娇娇的腰,将她狠狠往下一拉,同时扭腰上顶,一股股热烫灼得贾娇娇脚踝乱踢,腰背绷紧如弓,仰脖张唇似呼似泣,一双猫儿眼更是差点翻了白——
如此反应,让康熙十分自得,然不等他生出怜惜不舍之意,裹住他的那处被烫得阵阵紧缩,直绞得半软下去的小龙再次苏醒,康熙退出到一半,又索性冲撞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