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彻底的冷寂下来,叶湑脸上多了几点泪痕,抬手轻轻擦去,“安木,安息吧,我给你报仇了。”
呼啸的寒风里,似乎有安木清脆纯真的笑声,格外好听。
拾起皇后的架子,上了鸾轿,朝着凤宁宫而去。
丞相一死,就只有秦堇申了。
秦堇申……
踏进凤宁宫,其乐融融的场面还是不能让叶湑那颗冰凉的心回温。
秦堇申教授着叶罹一些知识。
“父皇,母后去做什么了呢?”见叶湑久久不回来,叶罹不由担忧的问了一句。
秦堇申将叶罹抱在怀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父皇身体不好,你母后自然是要给父皇分忧的,指不定过会儿就回来了。”
话音落,往门口看了一眼,继续低头看着书卷,给叶罹讲授着书上的知识。
叶湑躲在门口,听着里面父子两的声音,融洽友好,或许这就是父子的天性吧。
叶湑去小厨房端来一叠点心,“你们爷俩说什么呢?”
“我问父皇,母后什么时候回来!”
叶罹脆生生的回答,见叶湑手里的点心,从秦堇申腿上下来,走过去伸手拿过点心,“母后怎么知道我饿了?”
叶湑拍了一下叶罹的手,“去洗手,洗了手再吃。”
叶罹乖乖去洗手了。
叶湑放下点心,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冷宫的那位殁了。”
“哦。”
拿过秦堇申手里的书卷放在书架上,看着秦堇申淡然的模样,往深处说,应该是冷漠。
叶湑也懒得深究秦堇申的态度,反正又不是她的亲人。
叶罹回来,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可有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只好拿了一块点心在一边小口小口的吃。
秦堇申的身体本就不是太好,吃过晚饭就入睡了,御书房的折子一股脑交给了叶湑。
叶罹守在床边看着秦堇申,秦堇申半途惊醒,见床边是叶罹,略微松了一口气,疲倦的揉了揉额头,“你母后呢?”
“母后在御书房。”叶罹伸手使劲将秦堇申扶起来,“父皇做噩梦了吗?”
秦堇申点点头,有些疲倦的靠在软枕上,“让人请她回来。”
“嗯。”
没一会儿,叶罹折了进来,端着一碗药,“父皇,该吃药了。”
看着叶罹关怀的模样,秦堇申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伸手接过药碗,“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已过。”
秦堇申喝完药,将碗递给了叶罹,目光落在殿门口,惶惶不安,“你母后回来了吗?”
叶罹端着空碗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好声好气的说道:“父皇,御书房距离凤宁宫是有一段距离的。”
秦堇申‘哦’了一声,收回目光,片刻之后又将目光落在了门口。
叶湑揉着酸胀的额头走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秦堇申望穿秋水的模样,眼里无端有些讥讽,脸上却是挂着担忧的神色,轻声斥责,“怎不好好休息?”
叶罹有眼见的行了一个礼,端着碗出去了。
秦堇申掀开被子下床,将叶湑禁锢在臂弯里,嗅着叶湑身上的幽香,眼里的惶恐渐渐平息下去,“你不在,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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