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是啥情况?”
“几年的探花郎呐,是闫家的公子,闫馨醉咧!”
“就那个安都第一风流公子?”一个老汉好奇道,“他不是才华出众,怎滴只得了个第三名?”
“我家姑娘说,那闫公子定然是被相貌耽搁了,所以才成了第三。”
“那你们没去瞧瞧?”汉子疑惑道,青年才俊不才是最吸引人的么?
没想到旁人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俺们都是被那些姑娘们挤过来的。”
那个被汉子们议论的闫馨醉,此时便躲在马车里游街。
不是他不想骑高头大马,而是因为,若是他骑马游街,说不定要被四面八方站着的姑娘们扔的水果砸死。
听着马车外噼里啪啦的声音,闫馨醉缩在马车里瑟瑟发抖。
‘咚!’一声,马车顶上出现一声巨响。
闫馨醉明显感觉到一个两个头那么大的东西被直接丢到了马车的顶上。
稍稍打开帘子偷偷看了一眼,西瓜的汁水顺着马车的边流了下来,闫馨醉快速的又缩回了角落。
他算是明白一句话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
若不是他提前派人向宁祁风借了这个内里面安装了钢板的马车,他可能会死在这个街上。
听着又连续的几声大的‘咚咚咚......’的声响,闫馨醉觉得这个马车再不动动,自己就会命不久矣了。
想到这,闫馨醉自恋的将一个小镜子从怀里拿出来,照了照自己。
这个镜子是他好不容易地从宁祁风那里弄来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听着外面喧嚣无比的声音,闫馨醉龇了龇牙,轻轻叹了口气。
自己果然是被相貌耽误了。
闫馨醉毫不谦虚的讲,在殿试的时候,那些人的回答,跟他比起来,完全就是渣渣。
但是由于他这个俊朗的外表,独秀于林,导致这代表才貌双全的探花之位不得不给他。
作为全家参加科举的人中,唯一一个得了探花的人,闫馨醉不知道自己是福还是祸。
毕竟家里的那些,全都是状元呐。
他懒懒的成大字,瘫倒在马车里,蓦地又听见头顶一声巨响,吓的他一咕噜爬起来,又缩在了角落里。
还未成家,娶妻生子,壮志未酬,宁祁风的黑历史未写,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死在游街上。
显安落看着一个巨大的哈密瓜砸在马车顶,笑着拍了拍手,动动下巴,让白夕言也将手里的西瓜砸上去。
今天这个位置,是她老早以前占好的,咋些大东西,就当是庆祝了。
宁祁风看着显安落爬高上低的动作,赶紧伸手扶助她,吓的魂都要飞出来了,她挺着这么一个大肚子,还要到处玩闹,是拦又拦不住,劝又不敢劝,只能一天提心吊胆地跟着,护着。
白夕言原本是不想丢的,但是看着街边那么多姑娘小姐站在路边边喊闫馨醉的名字,便丢花和果子的样子......
着实想让她把这西瓜丢到闫馨醉的脑袋上。
白夕言狠狠地扔出去,还带了些力道,砸的整个马车都晃了晃。
(作者:本文架空,许多设定都是虚构的,勿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