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暖一时没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这不是废话吗,都用这么久了才想起问这帕子是谁绣的。
不过随即脸一红,他就是看到了那些小人儿的衣裳,故意来笑话她的吧!
不相信这帕子是她绣的是不是!
苏瑾白见她脸色通红,一幅做了坏事被拆穿的模样,心一沉。
心里膈应的慌,连忙把帕子扔她怀里,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你做什么呀?”
“好好的扔帕子干什么!”这可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每每都出在看账本儿的空挡,才腾出了这么点儿时间。
“不要是吧,那这些你都别要了。”
南清暖将小抽屉里面的几张帕子扯出来,做事就要丢在火盆里烧了。
苏瑾把眼尖的瞧见一张帕子还带着针线,像是猜出了什么,颇有些不敢置信。
“夫人还没说这帕子究竟出自谁手呢!”
“怎么不是我绣的,你就要扔了?那你这上上下下穿的也没一件儿是我做的呀。”
喜珠在门外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郡主自个儿倒挺自豪的。
这放眼京城内外哪个夫人,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那能一样吗!
他忍不住在心里叫嚣着!一想到这张帕子上,他就yue!
“夫人给个准话,如何?”苏瑾白摸出腰间的玉佩,试图以钱财引诱她。
“你以为本夫人会看得上你这样一块儿玉佩?”
木三在不远处心里吐血,主子为了得个真相还真是下血本了。
要知道这玉佩,可是他们暗卫营的令牌!见此令,如见楼主。
“知道夫人财大气粗,这点儿东西,哪能打动夫人。”
“那这个呢?”
“夫人要是说实话,今日允许你多吃一颗。”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了就玉佩,我就是想要吃十瓦罐儿蜜饯儿,今晚上也能整整齐齐地出现在我的房里。”南清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玉佩,十分不满的说道。
“你也太抠门儿了些,一颗蜜饯儿就能换一个玉佩,做什么梦呢。”她只是怀孕了,又不是傻了。
“是是是,是为夫在做梦,那夫人收了为夫的玉佩,可要将真相告知为夫?”
“是。”
苏瑾白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摩挲着,长呼了一口气。
还好!
清白保住了。
南清暖也没与他计较,窝在他怀里,肚皮上还搁着一个小暖炉,脑袋枕着他宽厚的肩上,细细地琢磨着手里的玉佩。
“诶,对了,娘身边的苏嬷嬷,当真是你的奶嬷嬷?”
南清暖将手里的玉佩一收,话题骤转。
“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说是奶嬷嬷,其实也并不是的。”
“我有时只与娘亲,所以并未有过奶娘。”后来长大些他才知道,是他根本就不配有奶娘,苏嬷嬷八字大,是娘特意收来的仆人。
有时候娘生病了,苏嬷嬷,也能代为照顾一两夜。
至于奶嬷嬷,他根本就不会去喝别人的一口。
苏瑾白将这些过往挑挑拣拣的与南清暖说了些,一下午的时光便这样懒懒散散地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听说你以前的衣裳都是她做的?”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这小东西,莫不是被苏嬷嬷刺激到了。
苏瑾白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小脑门儿,自从怀孕后,夫人倒是愈发像个孩子了。
这样也好!